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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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小太监点头如捣蒜。

    雨雾随风飘至玉洛宫,纪淮舟手伸出窗外,接了一滴雨珠。

    霍少闻自身后抱住他,关上窗户:“当心着凉。”

    纪淮舟在霍少闻怀中转身,抱住霍少闻手臂,仰头看他:“今日皇帝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纪淮舟轻笑:“卫栖梧死前说我们有奸|情,秽乱宫闱,你说皇帝信了吗?”

    霍少闻思忖片刻,道:“大约信了一两分。”

    纪淮舟拨弄着霍少闻腰间玉佩,低声道:“信一两分也好,全信也罢,总归这是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日了,他就算知晓,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霍少闻盯着纪淮舟乌黑发丝,眸光微动,状似若无其事地问他:“你先前特意让我给那些东昌刺客小腿刺上一道镰刀红纹,你是如何知道卫栖梧小腿处有胎记的?”

    纪淮舟抬眸,与他对视:“我看到过。”

    “哦?”霍少闻拖长声音,沉声问,“你何时看到过?”

    那还是前一世,卫栖梧给纪淮舟下了药,试图造成他俩有私情的假象。她刻意穿得极为单薄,白皙小腿间那道镰刀胎记尤为显眼。

    霍少闻制伏了她,当时也看到了她那抹胎记。

    纪淮舟笑意盈盈:“怎么如此在意?你吃醋了?”

    两双眼眸对视片刻,霍少闻哂笑:“是,我打翻了醋坛子,殿下是不是该哄哄我?”

    纪淮舟踮脚,吻上霍少闻薄唇,含混道:“别醋了,既如此在意,不如……让我把你锁在我身边,这样我的眼里就时时刻刻都是你了。”

    霍少闻用力将纪淮舟揉进怀里,回吻着他,声音低沉:“殿下不妨一试。”

    两人各怀心思,抱在一起,亲密热切地吻着。

    雨势转大,“砰砰”敲在门窗中,声音极吵。

    纪淮舟脸颊浮着一层薄红,懒懒地躺在霍少闻怀里,问道:“都部署好了?”

    霍少闻:“我吩咐过玄化门的守卫,让他们今夜故作松懈,好使三皇子的人能顺利入宫。我们的人我早安排好了,只待今晚事变。”

    不多时,一封信再次被送向京中。

    纪淮舟展开信,心头再次满怀期待,这次霍少闻不会只禀报公事了吧。

    然而,这封信里仍未有任何私人情感。

    他不敢置信地将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信信中的确无玄机。

    纪淮舟心中愈发委屈,闷闷不乐趴在案上,望向窗外金黄的银杏树,恼道:“竟还不说想朕,既如此,回京后你别想见朕了。”

    微风拂过,树叶随风悠然飘落。

    纪淮舟小声开口:“不让你见我,这是在惩罚我自己。霍少闻,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粗暴地拆开信封,打算将信塞进去。忽而,一朵蓝色小花从信封中跌落。

    纪淮舟捡起那朵小花。被唤作王铮的小太监转头望向在宫中巡逻的玄甲士兵,铁甲之上泛着凛冽冷光,雨滴沿着鳞甲滑向地面,溅起一滴水花。

    王铮心不在焉回答他:“是好一些,但兴许好景不长了。”

    小太监讶然:“为何?”

    王铮四下探看,周围并无他人踪迹。他将小太监拉到一旁,语重心长道:“看在你是我同乡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这几日切莫四处走动,若碰见异变最好躲起来。”

    小太监傻眼:“什么意思?”

    王铮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你没瞧见这戍卫换岗的次数比以往多了许多吗?”

    “看到了。”小太监挠挠头,“可这是何意呢?” 霍少闻抬手探了探纪淮舟额头,有些烫。

    “该死!”霍少闻低骂一声,匆匆从纪淮舟衣柜中找出一身里衣,换下自己那身湿淋淋的,随后找出一块棉布上了床。用棉布裹住纪淮舟还在滴水的发丝,一点点细细为他擦拭。

    昏昏沉沉的纪淮舟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好冷……”

    霍少闻面色一沉,抬手紧了紧纪淮舟身上的被子,确保再无一丝冷风透入。

    在他一遍遍的擦拭中,湿发终于干透。这时,焦急的敲门声“笃笃笃”响起。

    霍少闻扬声道:“进。”

    况兆带着老大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况明、应子越。

    霍少闻立即抱着纪淮舟往里挪了挪,况兆扶老大夫坐在床边,老大夫细细为纪淮舟诊着脉。

    “他这是风邪入体,恶寒发热。此前心绪又大起大落,致使心神失守。”老大夫捻了捻胡须,摇着头,“他体内有药效极强的虎狼之药,热毒与风邪相撞,一冷一热,将他身体搅得一团糟。先清体内热毒,再驱寒气,最后再疏肝理气。”

    老大夫抬手撑着床栏,况兆连忙过来扶他起身,老大夫望向脸颊微红的纪淮舟,慢悠悠道:“我去开驱寒疏肝的方子,热毒让他发泄出来即可。”

    霍少闻沉声道谢。黄昏时分,霍少闻踏入玉洛宫,纪淮舟见他面沉如水,心中一惊,急道:“发生何事了?”

    霍少闻:“东昌的人正在想方设法与我母亲取得联系,李昊柏想与她见一面。”

    纪淮舟沉下脸:“你打算怎么做?”

    霍少闻:“我会守好我母亲,不能让他们见面。”

    纪淮舟颔首,低垂的眸间盛着复杂的情绪。对于霍母,他心中始终有个疙瘩。

    霍母之死,是前世他与霍少闻生出嫌隙的开端。

    那一年,霍少闻领兵前往东昌作战,可纪淮舟却忽然查出霍母是东昌细作。

    毕竟是霍少闻的母亲,害怕牵连到霍少闻,他没有大张旗鼓,只是派人暗中围住霍府,亲自去了霍府一趟。

    那日,霍母正在佛堂礼佛。

    檀香袅袅,老夫人一身白罗衫跪在佛前,正手捻佛珠,轻声念诵佛经。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缓缓睁眼,回首平静地看着纪淮舟:“陛下来了。”一句简单的陈述,她的言语间并未有任何疑惑。

    纪淮舟立刻反应过来:“是您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的?”

    老夫人微笑:“陛下是聪明人。”

    纪淮舟默然一瞬,问她:“您找我想做什么?”

    老夫人缓缓起身,直视着纪淮舟,那双沉静眼眸变得锐意凛然。

    “我要你放过阿闻。”

    纪淮舟面色一变,双眸紧锁在老夫人面庞:“此话何意?”

    老夫人:“你对阿闻有情,可阿闻对你无意。还望陛下能放阿闻娶妻生子,不要强留他在身边,让他日后背上佞幸之名。”

    纪淮舟被她一刀刀戳着心窝子,胸口传来尖锐疼痛,白着一张脸道:“若朕不应呢?”

    “帝王之爱,我们普通人承受不起,更何况是陛下……”老夫人用那双沉静眼眸缓缓扫视纪淮舟,仿佛穿透皮肉,看见了他藏在心底那些扭曲阴暗的渴望。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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