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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40-50(第4/16页)
坏心逗他,垂眸想了好一阵才道:“各有千秋吧。”
求索的目光黯淡下去,失望至极。
刚想撤身离开,又被萧沅拽住弄了许久,盈了满室水汽。
一晚上唇都亲紫了,第二天只能用口脂盖住才能出门见人。
萧沅哄他的时候,各种瞎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只有他没旁人,叫他小欢儿,叫他心肝儿。
黎清欢快溺死在里头,又不敢真失了理智,对萧沅又爱又惧。
萧沅之前,他唯一的感情经历大概就是年少无知时对周云亭懵懂动过心。
遇上萧沅之后一颗心浸泡在甜酸水里,不时被捞出来反复煎炸,萧沅喜欢他这副身子他信,再多的他也看不清楚。
他甚至凄楚想着,他对萧沅其实与外头花钱买来的倌儿也没什么不同,更便宜上赶着跟她上床。
萧沅沿着他的脖子吻,吻到肩窝时忽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淡了些。”
掩盖住突兀的脂粉香,多了道原始的体香,融在皮肤里,让她沉醉。
舍不得再推出去叫别人看了。
“哪有。”黎清欢娇声回应,见萧沅轻柔抱着他不再继续,不安动了动。
他最近出门少,不过那种失了理智的感觉越来越少,便是与萧沅如此亲密也能将将抵抗住。
于他自是好事,却不如曾经想象的那般开心,就像他与萧沅的关系一样虚无飘渺。
黎清欢向来敏感多疑,很少能尽情开心尽情畅快,也就与萧沅共攀至高峰时无暇顾及,体会了几回。
萧沅亲亲他颊边爱惨了的小痣:“别多想,睡会儿。四更再叫你起来。”
她在这儿芙蓉帐暖,也有人恨得睡不着觉,暗自谋划着要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叫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第43章 机缘牡丹花下死
帝卿府愁云惨淡,该是因着两个怨夫似的男人。
先前两天,各家官员的夫郎争相上门造访,柳沧澜帮着罗湜迎来送往,面上假笑不绝。
直到罗湜做主闭门谢客,谁都不见,两人才得以喘息。
是以,涿洲城官眷里都传,这安乐帝卿看着柔柔弱弱的,骨子里有主意,不是认人拿捏的主儿。
还有辈分大的笑言,可不是儿都随娘,当年圣上在南边当土匪的模样有几个人见过。
如今衣冠楚楚,把野性都包里头了,再加上有那么个金枝玉叶的夫郎当家,面上谁看得出来罗氏的蛮横。
表面一团和气,家里基本全是人精。
提到安乐帝卿,总绕不开他的亲事。
当年罗七娘称帝,除了自己的本事,君后父家西南军的助力不可谓不大。
但王世女孟淟实在不上不得台面,当时的西南王孟玥直接放话将王位传给嫡孙女孟子菘,又替她上疏求娶安乐帝卿罗湜为夫。
孟子菘跟她母亲不同,从小机智聪慧,文武俱佳,是个顶好的娘子。
而且孟家从不出丑人,这丫头十四岁来幽都打了场马球,一举成了全城男儿最想嫁的女君之一,大出风头,颇有西南王当年风采。
罗綦和晏行也很是满意这位未来的儿媳,但出于尊重罗湜还是仔细问了他的意思。
男儿家面绯赤耳,垂眼语涩,心思不言而喻。
帝后二人也开心许下了亲事,除了路远也无甚担心的,大不了,她们以后经常往西南去看看自家儿子。
儿子有个好归宿,比什么都重要。
亲连着亲,两个表亲的小儿女虽不常见面,也每月书信联系,从不断下。偶尔你往我这处寄些西南特产,我往你那处传些海上舶来的新奇玩意儿。
檀郎谢女,天作之合。
直至老王女过世,孟子菘守孝三年,罗湜也在最好的年华拖着等着三年。
是以,孟子菘刚继位便操持起婚事,要风光将罗湜迎娶回西南。
谁知天公不作美,罗湜嫁衣如火刚入西南境内,便传来孟子菘摔马身死的消息。
没几天新任西南王便在她母亲孟淟的扶植下上了位,是她那个据传阴险狠辣的庶妹,孟箨。
孟箨眉间一道疤,行事卑鄙无羁,孟子菘生前很是厌恶此人,在与罗湜的信中也经常提及不喜,说她蛮横无理,毫无人性。
在罗湜的印象里,孟箨就长得青面獠牙,是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还是三只眼。
如此,还来不及为未婚妻的死伤心,罗湜便落入了个尴尬境地。
他嫁的人到底应该是孟子菘,还是西南王。
姐死妹继,这种事情实在荒唐。
当夜,一向随心所欲的西南王孟箨就闯进了安乐帝卿的行馆,抬手掀了他的盖头。
红衣翩跹,两个人头回见面各怀鬼胎,却又止不住惊艳,平静无波的心湖漾起波澜。
后来罗湜一直安稳住在行馆里头,孟箨没来打扰也没表态,更无意把人送回京城。
这西南王的位置算是她命好捡来的,亟需一个出生高贵的夫郎让整个西南的事态稳定,断不能随便把人放走。
而远在幽都的罗綦一听闻此事,便连下三道旨,意思她还用不着靠嫁儿子稳固天下,麻溜地将她家宝贝送回来,不然发兵攻打西南。
后又派了她大女儿罗珩亲自去西南接她亲哥哥,谁知道人回来禀报,两个人关系好着呢,一点都不用操心。
罗湜自也以大局为重,心甘情愿留在了西南,成为西南王君。
此时此刻,罗珩正在涿州城十里外她嫂子营帐里做客,听孟箨吐苦水。
“老娘堂堂一个西南王,若真要找男人还用得着他给我送!他爹的!”
罗珩乐呵呵给孟箨续酒,当年她俩就投缘,倒是跟福浅的孟子菘不太爱聊。
孟箨和罗湜成事,她也掺了坏在里头
“我看他就是心里还念着那谁,不爱我近身。”孟箨长得好,生气也自有一派风流,举手投足满是军营里历练出来的潇洒血性。
唯一不满的就是这张脸跟孟子菘长得八分像,谁知道床上他两眼懵着将她认错为谁。
每回她都得问他两句,逼他唤她名字才肯罢休。
昨儿她刚潜进城里去过一回,趴墙上看见帝卿府里还挂着孟子菘的小时候给罗湜画的画儿,他爹的又给气回来了。
罗珩劝:“我哥就跟我父后一般德行,口是心非。他往你床上送人,自个儿心里肯定先难过死了,苦着呢。你拒了,指不定心里还高兴。”
“是吗?”孟箨轻哼一声,算作回应,略显阴邪的眉眼松动
开,化作了水,打算晚上再去帝卿府一回。
罗珩同她碰杯:“男人就好面子!非要咱们哄着,麻烦!”
孟箨看了她一眼,妻夫的房里话也不好给她全都说出口。
女人之间把酒喝尽兴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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