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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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白照影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跟白照影,说清楚一些事情。

    第44章 不必相见 “不要对我动心”和“我不会……

    夏风伴夏雨, 哗啦啦下了一整晚。

    清早时日光朗照,一只雪白色的野猫从北屋出来, 昨晚它被雷声吓坏了,慌不择路闯进窗户,然后它趴在白照影的卧房里,躲了整夜雨。

    鸟鸣声啁啾,南屋弥漫着砂金色的光线。

    床真舒服,被子好暖和, 太阳的光线已经很强了,而白照影眯着眼睛,在床面恋恋不舍地翻了翻。微微睁开点眼皮。

    有点亮。

    很香……

    和大活人紧紧相贴时,有满满的安全感。

    等等, 哪里来的大活人?

    昨天晚上睡着前,白照影最后的印象是,萧烬安勉强允许自己挨个床边睡,之后他好像还在一直在防备萧烬安有什么行动,再然后, 他记不太清楚了。

    那现在这个情况是——

    白照影倏然睁大了桃花眼。

    他正在抱着萧烬安, 手放在大魔王怀里, 鼻子尖深深抵住萧烬安的脖子, 所以刚才闻见的全是萧烬安温热的气息。

    自己的腿好像更不老实,脚踝缠着萧烬安的小腿, 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紧紧扒住船舱壁的八爪鱼。

    白照影在惊恐之前, 脸先红透了:“夫夫夫……夫君!?”

    怎么睡成了这般放肆, 竟还没让大魔王扔下床?

    白照影慌忙将手脚往回缩,脑袋跟着往远处撤,可被萧烬安压着的头发, 牵动他的头皮刺痛。

    他发现,萧烬安眸光冷静地,正在自上而下审视自己。

    表情不辨喜怒,自己刚才做得事情又那么可怕,他搂着大魔王睡了一整晚,看起来大魔王这段燕国地图太长,故意晚上不发作,故意当时不推开自己,就等今早数罪并罚兴师问罪。

    白照影眼眶唰就红了,便又微微起身,看到萧烬安唇瓣有块血痕,血已经干了,但伤口还是新鲜的。

    他甚至怀疑昨夜自己还咬了大魔王,他这是梦里长了什么出息!?

    白照影虔诚地双手合十小狗拜年,讨好的话就在唇边。

    他有点儿拿不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做点什么能让大魔王消气,他有点儿害怕大魔王生大气,随手把自己丢进北镇抚司的监狱里,慢慢用刑。

    白照影咕嘟吞了口口水。

    但是萧烬安却一直在看他,根本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使得白照影越发拿不准萧烬安的意思,心也就越来越虚。

    ……他这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两人就这样干巴巴地耗着,白照影更不知道,自己这张刚睡醒的脸,有哪里值得他盯着不停细看。

    是脸上落了睫毛还是沾了什么,要不然,难道是萧烬安那厮,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在自己的脸上画满了乌龟?

    指背小幅度蹭了下脸颊,没变黑。白照影不明所以。

    萧烬安从床上坐起身,坐起来更显气势,白照影在被窝里缩成团。

    他并没能看见萧烬安垂眸注视自己时,目光盛满的是怜爱之意。

    他只是听见萧烬安终于开了口,却并未宣判,不惩罚,不发怒,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子,总是捉弄自己玩:“白照影,你想做我真正的妻?”

    “咳,咳咳咳咳,咳……”

    烫嘴的话烫嘴地说,鬼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迎上了这一句。

    白照影阵阵咳嗽不止,心说会不会是他抱住萧烬安睡觉时,引起了萧烬安的误会。

    可是这件事情他确实很冤枉,再说了,自己本意就想在他房间坐几个时辰,是大魔王自己非要让他过来睡,到现在还诬陷自己心怀不轨,哪里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白照影越想越觉得可气。

    脑袋前面碎发拨动,此时微微发痒,有张纸盖在他的脸前面,使白照影躺着还颤抖了瞬,生怕萧烬安动用酷刑,这是想用油纸闷死自己。

    但从头到尾就只这一张纸。

    也不是油纸。再没别的。

    白照影吹气,纸被吹开,他把纸捏在手心,见纸面上有歪七扭八如鳖爬的墨字,那字迹必然是自己写的,因为正经古人根本就拿不出这手烂字。

    “山——”

    他顿住,不敢念了,紧紧抿住嘴。

    萧烬安却点点头道:“念。”

    绵密的威圧感如潮海席卷。

    白照影只好硬着头皮朗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楚辞》里著名的情诗,但凡有点文学功底的人,都能看懂此诗中蕴含的表白意义。

    白照影并不是文盲,文科还算是他的强项,自是清楚他对萧烬安念了句怎样越界的话,也自是清楚,这是他写得情书。

    这很不对劲,白照影皮肤滚烫,快要在被窝里熟透了,快冒火了。

    冤枉啊,冤枉啊!

    难不成是他梦里中了邪,抱住萧烬安,给萧烬安写信,最后歹意大发,咬了萧烬安的嘴?

    心口在胸腔扑通扑通乱跳。

    纵使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交过男女朋友,也不应该与狼共舞,这是想舍身饲虎喂鹰吗?

    白照影露出满面茫然的神态,因为这事儿他不能认,所以萧烬安误以为,他正在默认。

    而萧烬安顿了顿,起身边穿外衣边说话,轻飘飘的语气,却始终都没看白照影的眼睛:

    “这纸就在你给我准备的亵衣衣料里夹着,白照影……心意我收到了。但是。”

    更崩溃了。

    ——你收到了什么???谁给你的心意,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白照影徒有种浑身都是嘴,却都解释不清楚了的无力感,他坐起身,两只手抓住了两鬓的头发,往外扯了扯,感觉灵魂都被抽走。

    “夫君,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纵使背对着白照影,萧烬安也能从穿衣镜中,将白照影的反应尽收眼底。

    昨晚他带白照影从锦衣卫卫所回来,那篮锦缎,就被下人放在南屋桌上。

    睡前他将底下那块亵衣衣料拿起,原本只是想看看,结果那件贴身之物,里面藏着封信。

    然后他睡不太着了,再然后,少年就来怯生生敲自己的门,求同寝。

    少年心里确实有自己,所以他很痛苦,萧烬安痛惜这种情根深种,又打定主意,长痛不如短痛,萧烬安在衣带上落着的指节,曲起又握紧。

    他敛去情绪平静道:“你把这张纸拿回去。我不接受。”

    而羞愤欲绝的白照影,此时听了这话,慢动作似的,手握着纸面,缓缓眨了眨眼睛。

    那点儿羞恼感逐渐消散。

    白照影收拢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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