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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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有多重。

    虞白走过去拿进手里,发现弓身意外地轻。

    难道不是白天用过的那把?

    还是说,这“百斤”是指……

    他搭上弓弦,尝试拉开,然后放下。

    正若无其事要走开,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微醺笑意,

    “哪来的小贼,在这里鬼鬼祟祟?”

    【作者有话说】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角色扮演[狗头]

    上次鱼业务不熟表现不好,这次会怎么样呢[眼镜][眼镜]——

    私密马喽迟到了!!为表补偿本章掉40个小包包!!!(希望人够呜啊啊)

    84☆、秋隐冬藏2

    ◎燕昭说,这就是蒙骗她的下场。◎

    少年背影自然,仿佛只是路过那把弓顺手掂掂。

    她突然出声后,又被吓得手忙脚乱,险些脱手丢在地上。

    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放好转身一气呵成,微低着头抬起眼,眼波潋滟地朝她望来。

    燕昭刚想笑他装相,下一秒视线微顿,“你……”

    方才灯影扑朔看不清,现在看清了,又觉得眼前恍惚。

    梳洗过,他乌发半拢半散。散下的那半松松搭在肩头,起不到什么蔽体的效用,身上罩着的薄纱衣也是。

    唯独致密的是里头那件小小抱腹,锁骨以下的都挡在里头,却又因为别的太透明,这点遮掩更像欲拒还迎。

    走近了,也快看尽了,她抬手顺进人发间,轻拽着他仰起脸,

    “怎么穿成这样。”

    他眼眸湿黑直直回视,“殿下喜欢吗?”

    咫尺间他呼吸滚烫,若不是气色俱佳,燕昭都要以为他着凉起烧了。

    这还只是被看着。

    她不自觉吞咽了下。

    外头那些人还说今年山里没见着狐狸,这不她帐里就有一只。

    “大晚上闯进我帐里还这样打扮,目的不纯。谁派你来的?”

    攥着他发根的手缓缓收紧,她噙着笑意有所指,“若不说,我可动手了。”

    气息已经很近,带着薄薄酒意。

    虞白这才发现她喝过酒,眼眸极亮,仿佛白日里在猎场上还未尽兴。

    也是才发现她语气格外熟悉,上次这样还是上元节,燕昭把他乔装打扮带进宫的时候。

    只是当时他不明情况懵懵懂懂,紧张得不知该怎么配合。

    但现在不一样了。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仰慕殿下英姿,自己偷偷来的。”

    说着他并起手腕,以一个任人束缚的姿势朝她递过去,

    “殿下要罚就罚我吧,想怎么罚都行。”

    话落,虞白看见面前她呼吸都滞了一下,接着一把钳住他手腕。

    他被拽着撞进人怀里,又被扼着脖颈推着向后,退过屏风退进里间,腿弯撞在榻沿仰倒在榻上。

    滚烫气息和深重的吻一同倾轧,燕昭钳着他双腕按着他亲吻。他一下就被吻得全身发软,小腿本能地攀上她,恍惚间仿佛回到白天猎场,真的变成了被她箭矢指着的猎物。

    只是那角弓明明还在外面。

    怎么她还没开弓,他就已经忍不住发抖,已经想要投降了。

    然而,她不仅没开弓。

    也没搭箭。

    “等一会。”

    缠吻片刻燕昭突然退开,他撑起半身想追,又被一把按回榻上。

    “我说等一会。”

    虞白一下皱起了脸,声音都像带上了哭腔,“为什么……”

    燕昭本想转开话题问他冷不冷,视线一动就又觉得不必问了。

    轻纱太薄,他热得明明白白。

    忍不住屈指一弹,又赶在出声之前把人捂住。

    见他眼尾湿红,好像真的要哭了,只好轻声解释:“等一会,我稍后还有……”

    正说着,营帐外响起一阵喧闹,很快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跑近,

    “殿下恕罪*!庆康郡主和人打起来了,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你看,来了吧。”燕昭低头在他眉间吻了吻,“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起身要走,却又被榻上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拽着迈不动。

    想了想,她捡起方才拉扯间他松落的发带,捉住他手腕两下打了个结,“解着玩吧。等你解开了,我就回来了。”

    外头喧闹还在继续,她快步走了。

    虞白望着她背影消失在屏风后,皱起脸难受地轻哼了声,暗生怨怼。

    哪个庆康郡主,这么晚了还要打架。

    秋狩前燕昭忙得连轴转,都已经好久没有……不对。

    她怎么知道会有人生事,提前按下他等着。

    预料,还是计划?

    不管哪个,怨怼都变成了崇拜。

    一低头,看见自己被缚住的手腕,而后又看见他自己,崇拜又立即变成羞耻。但同时,一股奇妙的感觉灼烧开来,很快,他就只感觉得到烫。

    营帐外,截然相反。

    秋风横扫,满带冷肃,守卫林立,却鸦雀无声。

    行营一侧空地上,几人合力才把厮打一团的人拉开。

    或说,把单方面发泄的从被打的人身上拉开。

    燕昭看了眼仍在喘气的邓勿怜,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从那人衣装来看是个折冲府府兵,被抡得满脸血辨不清面容,软倒在地气息奄奄。

    “荒唐!”

    她拧眉怒斥:“秋狩何等场合,岂容你如此放肆?他又做了什么被你这般殴打?他与你同在折冲府,你这像什么样子,折冲都尉!”

    “下官在。”

    折冲都尉曾立走了出来,尽管铠甲不便,但还是屈膝跪下。

    不止他,自第一声呵斥,周围呼啦啦跪了一片。

    庆康郡主双亲报国,备受优待,从前不管犯多大的错都没被如此呵斥过,可见长公主此时怒极。

    就连地上被打的那个都挣扎着爬了起来,垂首跪坐。

    “人既在折冲府,就该以军法论。我问你,邓勿怜罔顾法纪草菅人命,当众斗殴御前失仪,该当何处?”

    曾立揣摩着开口:“若依军法,轻则处以杖刑,重则停训除名。但下官以为法外不外乎……”

    “那就除名吧!”

    决断突然又斩钉截铁,曾立一愣,甚至忘记答话。

    还是捅出乱子的人先反应过来,邓勿怜几乎不可置信地抬头,申辩就要脱口,又被燕昭冷声驳回,

    “我对你太失望了。回去喝你的酒吧,往后用不着你了!”

    说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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