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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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我会一直陪着殿下的。

    燕昭垂眸看着他,看了很久。

    托着他脸颊的手慢慢改掐为捧,落下轻缓又漫长的吻。

    “今天应该吓坏了吧?”她抵着他额头轻声说,“不过,还知道第一时间跑回来找我,做得很好。”

    若是被他们拘在原地,就算众目之下不敢直接做什么,也难保不会陷入被动。

    “其实……还好。不是非常害怕。”

    虞白又往人怀里蹭了蹭,“但是,我在找膳房的路上,遇见了一棵形状很奇怪的树。想回去之后再带你去看来着……可惜没机会了。”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接着就听见燕昭轻笑,“你喜欢那个园子吗?”

    燕昭往后退开半寸,怀里的人在思考,一时没答。

    她倒是挺喜欢的。京郊的山上,僻静的园林,若把被砍掉了的桃花树再种回去,几乎就是她一直向往的愿景。

    “祝彦抄家下狱,一切私产都会充公,我打算把它要来。”

    说着她又轻“啧”了声,“但就是这名字太俗。望春园……阿玉,帮我想个新的?”

    上一个问题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又被拖进新的问题。蹙眉沉思片刻后,虞白面露难色:

    “想不出来……我觉得还挺好听的……”

    他不会也被说俗吧。

    果然下一秒就被笑话了。

    燕昭捉着他逗了一会,大半日的紧绷这才彻底消解干净。

    帐外烛火渐暗,夜深了。帐内慢慢静下来,要睡了。

    然而,刚闭上眼睛,旁边枕上就又响起声音,带着隐隐忧虑,“不过,也有一点麻烦。”

    “我细想了想,阿玉,这次的事,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作者有话说】

    来不及思考自己的事情,鱼以安抚昭昭情绪为第一要义——

    掉落30小包包~

    76☆、死生2

    ◎让“他”永远安眠吧,他会一直陪着她。◎

    下过几场细雨,刮过几阵温热的风,暮春渐深。

    祝三郎一案很快“水落石出”,祝府的下人主动招认又以死谢罪,而祝彦本人也已落狱即将流放,此案最终不了了之。

    而据燕昭猜测,这事或许与他有关,或者说,与他敏锐注意到赵嬷嬷异样一事有关。

    赵氏服侍兴庆宫多年,蛰伏已久平安无事,他一次进宫就被发觉异常,很有可能已经引起背后张为的注意。

    当日祝彦看似退让,只求下狱详查,可一旦去了,结局是无罪放免还是畏罪自裁,就不好说了。

    此番之后便见燕昭以削减开支之名,遣散内廷一批宫人,疑似张为眼线的大约就在其中,又反复叮嘱他诸事小心,出入各处都要带人,不可独自行动。

    不过这对虞白来说不算什么约束,他本就哪里都不去。

    每日,上午校场,下午书房。无事的晚上或休沐日的下午,和燕昭在花园散步、并头夜话,以及……

    对弈。

    用的是新换的棋具。

    那套临时买来的棋盘太粗陋,燕昭换了个楸木棋盘,色若黄金,触手如玉。

    棋子也换了新的,原先那套已有了别的用处。

    起初,记着上次赢得太过的打击报复,虞白十分收敛。

    结果让棋太明显被识破,遭了一顿狠罚。

    于是再对局时,他不敢再有小动作,老老实实下棋。

    结果眼睁睁看着燕昭故意弃子,虞白一赢再赢,又罚。

    隔日燕昭再次邀他手谈,他双腿瑟瑟发软,小心翼翼拒绝。

    结果被责败兴,罚。

    也没逃过下棋。

    含着棋子下的。

    安生几日后,虞白隐隐手痒。思来想去他主动提议,却被追问想用哪个棋盘。

    正疑惑除了那套楸木棋盘哪还有别的,回过神来发现衣带已经被扯开了。

    “不、不先下棋吗……”

    虞白欲哭,但眼泪大多是生理性的。

    最混乱的一回,他把新换的被衾都抓破了。

    燕昭一边往外取,一边叫他自己计数,数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阿玉真能吃”,燕昭说了和之前在芜洲时一样的话。

    他羞耻得整张脸埋进枕头里,直到快要喘不过气了才堪堪抬起来。

    唯独让他苦恼的是每次逢十,燕昭进宫陪伴幼帝的时候。

    且在赵嬷嬷一事后,意识到张为想要接近燕祯挑拨关系的心思不减,燕昭进宫更频繁了,一去就是半日多。

    但又担心再被人察觉招致危险,便不再带他同去。

    别的时候都还好,虞白也有自己的事情做,等待也不那么困难。

    唯独逢十,校场停练,他要无所事事地在府里待大半天,一刻变得像一年那么长。

    他也试图打发时间,从常乐那又借了些话本,可常乐手里除了情爱纠葛就只有江湖武侠,看久了也没甚意趣。

    他为难,可燕昭好像比他还为难。

    四月已至,又一日逢十。

    虞白早早起身,和燕昭一同用了早膳,又服侍着更衣穿戴,展示了向礼官学来又私下反复练过的娴熟手法,然后站在寝室门边目送她离开。

    明明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但燕昭莫名其妙就停下了脚步,再也迈不开了。

    “……怎么这副表情?”站在阶下的人问他。

    虞白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疑惑,接着就看见燕昭朝他走了回来。

    入宫伴驾须着正装冠服,他又只穿了双薄薄锦袜,比燕昭低上好一截。

    随着人迈上台阶,他视线慢慢仰起,直到近在咫尺,耳边落进轻轻叹气,

    “看起来好可怜。”

    “啊……有吗?”

    被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有点这样觉得,声音都弱了下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午膳之后了。我尽快。”

    虞白闷闷“哦”了声,“好吧……”

    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

    “等你回来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

    嗫嚅半晌,他吐出声如蚊蚋的几个字。

    一起下棋。

    听见燕昭闷闷笑他,虞白感觉脸颊耳廓都在烧。

    这段时间她隔一两日就进宫待着,公务就只能堆到下午夜里,尤其近来格外繁忙,已经好几日没有……

    正乱七八糟想着,突然滚烫的耳尖被人捏住,抓把柄似的揉了揉。

    “可以。但我有个更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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