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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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弄的……”

    话没问完,自己就想到了答案。

    一时又惊又气。

    “不是他,徐劲松……”

    “不是我!”符确话才出口,被江在寒扬声打断:“但是我知道口说无凭,我和徐劲松素来不和,嫌疑很大,我愿意去警局配合调查。”

    那撞击伤是他在和牛公馆的洗手间对着墙壁砸出来的,伤口鉴定一查就会知道跟徐劲松的对不上。

    江在寒知道,符确也该知道。

    只是他急狠了,一时没想到这一点,差点露馅。

    “我膝盖好疼,”江在寒像是被徐徽言的诬陷气到了,还有些委屈,一双乌黑的眸子泛起点水雾,蹙起眉心,柔声对符确说,“你拉我起来吧。”

    符确被他看得心尖发麻,恨不得直接抱回家!

    何止符确,连高个儿警察也看呆了。

    江在寒相貌清冷,皮肤透白跟玉似的,这会儿发丝乱了,额头还带点红痕,颇有一副美人带伤的破碎感。一双无辜的杏眼水波流转,任谁看一眼就会陷进去。高个儿警察本来在几步远的位置旁观,见江在寒那样对符确讲话,竟然不自觉地动了下胳膊,想扶一把。

    他突然反应过来,迅速移开视线。

    符确知道江在寒有别的心思,否则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这个表情、用这样的语气。

    他从背后环着江在寒的腰,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江在寒的腿好像真的很痛,整个人都使不上劲似的靠在他身上。

    符确担忧起来,低声问:“膝盖怎么了?”

    却见江在寒唇瓣轻动,吐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亡妻。”

    符确一怔,对上江在寒的双眼。

    刚才那点柔弱荡然无存,江在寒眼神清亮,定定望着他。

    符确恍然,冲他缓缓点了一下头。

    ***

    江在寒手上的伤痕跟徐劲松的没对上。

    肩上的淤青、侧颈的指印、膝盖额头等外伤倒是跟徐徽言和他两个保镖对上了。

    徐徽言气急败坏:“对不上?!他亲口承认的,怎么可能对不上!不信你问我的保镖,他们俩都听见了。”

    “鉴定结果就是对不上。”高个儿不耐烦地说,“那两个自己都是犯罪嫌疑人,又是你保镖,做不了人证的。除非有监控,哦不,监控被徐总你停掉了呢。”

    “那符确呢?查他了吗?还有永福那些员工,江在寒的学生,都得查!”

    “徐总,没有证据,”高个儿一边深呼吸以维持心平气和,一边给徐徽言普法,“我们不能随便在街上抓人过来做鉴定。”

    “少跟我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徐徽言看了眼时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江先生的伤情报告出来,看他要起诉还是私了才能决定。”

    “老子教训儿子两句还闹到警局,像什么话?!”俩儿子再怎么闹腾,也知道宏远是他们的未来,不敢真的翻脸,徐徽言成竹在胸,“他不会起诉。”

    *

    “我靠,有了这些,就可以起诉徐徽言了啊!”

    徐徽言的密码竟然是亡妻的忌日。

    江在寒上了警车,符确开车跟着,立即把江在寒的话转给何信。何信恍然大悟,大悟特悟!

    符确进不去,在警局旁边的停车场等江在寒。车载电话那头的何信在噼里啪啦敲键盘,感叹道:“我们冬冬怎么这么聪明!”

    符确阴沉了脸。

    我们冬冬?

    谁们?

    冬冬也是你叫的?

    “我现在在备份,正给你传呢符总,你看看。”

    何信听见那头符确低声应了,过了一会,突然问:“你跟在寒认识很久了?”

    “发小啊,我俩光着腚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就认识了。”何信该庆幸他此刻不在符确旁边,否则那寒刀一般的眼神能当场把他对半劈了。他毫不知情,欢欢喜喜地说:“我们演得好吧?谁也没发现。今天多亏你报了警去的及时,谢谢你啊符总,我就知道冬冬没看错人。”

    何信被徐徽言支开就觉得不对,发现江在寒去了宏远,立刻向符确求助。

    亏得符确果断,何信心想,不然江在寒就要吃苦头了。

    符确那边半天没动静,大概在认真看记录。

    材料方面的阴阳合同,施工中不明去向的开支,还有徐徽言找人嫁祸举报王修平的记录,和准备栽赃福南却没有用上的材料……

    足够让徐徽言以及整个宏远被翻天覆地查一番了。

    不知道小符总看到这些什么心情,肯定很震撼,何信心想,这么久都没讲话。

    何信正想着,江在寒还没出来,要不要跟符确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突然听见符确问:

    “冬冬是谁给他起的名字?”

    “啊?”何信一愣。

    “在寒的小名,”符确语气平静,“是他外婆取的吗?”

    “是,是吧?”何信糊里糊涂地应道,“因为是冬天出生的,就叫冬冬。”

    现在是讨论小名的时候吗?!

    小符总会不会太容易分心了?

    何信内心三千问。

    “你们从小到大的交情,连在寒出国都没断过?”被腹诽的小符总继续问。

    何信总觉得他语气阴森森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乖乖答道:“差不多,初中他去市里上学,我们就分开了,哪知道高中又上了同一所学校,就很巧!不过他这个人你知道,全靠我主动联系,要不然根本不会主动找我,肯定早断了!”

    “噢。”符确听起来不太阴森了,缓缓说了句,“我当然知道。”

    ***

    江在寒出来的时候,符确正蹲在警局门口数台阶。

    “走吧。”江在寒走到他身旁,“结束了。”

    符确没起身,仰头看他。

    江在寒就伸出手:“回家吧。”

    符确捏住他的手指,站起来。

    江在寒在车上给他讲刚才警局的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做笔录,从他接到徐徽言让他去宏远的消息开始,讲到警察进门。还问了一遍徐劲松去永福那天,他们有没有发生冲突,徐劲松被打,江在寒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符确安静地听着,反常地没有发表意见。

    江在寒知道他在生气。

    直到回了家,符确拿出医药箱,给他手背的伤口上药,都一言不发。

    “符确,”江在寒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别生气。”

    符确没躲,脸颊被轻轻点了个酒窝,像在笑。

    “我不知道徐徽言会动手,”江在寒知道他劣迹斑斑,认真承认错误,“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去的。”

    “未必吧。”符确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一边拧药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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