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员恶人的修真界当幕后黑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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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过最能演的人。

    岑无月当着千嶂夕的面用前日出现的多情道魔修试探,他居然能镇定到主动送上门来解释,而不是装聋作哑。

    虽然给的是半真半假的一番解释。

    但半真半假才最真嘛。

    白令先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一个很微不足道的地方,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提及那魔修的事情,他说“只怕是又要在此事中蹉跎上百年”。

    “又”。

    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是求爱被千嶂夕拒绝、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

    要知道,这段时间的白令先可是真藏得很好,一点消息也没有在外流传。

    真是个浑身疑点的男人啊。

    ——

    千嶂夕对白令先的态度也很微妙。

    本来以千嶂夕的性格,第一次被白令先求爱就在众人面前对他大打出手,哪怕到现在也不应该看得起天资平平的白令先。

    千嶂夕此人是很有点天赋论在身上的。

    翊麟城中,要不是岑无月上了天幕第一,她可懒得多搭理岑无月。

    那么,当白令先时隔这么多年仍然用黏糊糊的眼神凝视千嶂夕、主动上前搭话,千嶂夕居然不当场发难,反而是忍了下来?

    哎,说这里面没有蹊跷都没人信。

    岑无月注意着这两人的动向,每每他们快要碰面时,就特地过去引导一番让他们碰上,然后站在旁边乐呵呵地看戏。

    千嶂夕烦白令先,但她又似乎有什么理由不能对他动手。

    白令先有此倚仗,但又不是完全安心,偶尔又会漏出丁点的惧意。

    会害怕,那大概就不是叶秋宁等人想的“白令先还没对千嶂夕死心”。

    但千嶂夕又有什么麻烦是她自己、以及六合书院都无法解决的呢?

    那答案不就只有一个嘛。

    当年的“尸解”。

    ——

    另外也不得不感谢热情好客的叶秋宁。

    他提供了许多他自己或许觉得不重要的情报,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嘛。

    通过种种渠道获得足够多的信息之后,岑无月只需要将它们整理、筛选、重新排序,真相就已经跃然眼前。

    ——

    千嶂夕破境失败差不多是三百五十年前,和周妲离开师门的时间相近。

    之后大约过了二十年左右,白令先向千嶂夕求爱,被当众打走后,隐藏行迹数十年。

    周妲的命灯在二百八十一年前熄灭。

    也正是同一年,周凰横空出世,一月便能伤周临岐,三年能与周临岐打成平手,此后四处作乱。

    二百七十三年前,千嶂夕出手于鼎元峰斩杀周凰,随后便离开书院进行尸解。

    白令先在这之后也重新开始露面行走。

    二百三十年前,千嶂夕携从前更为强横的实力与资质重新出现,继续做她的六合书院五百年来第一人。

    ……

    这样一看,其实一切都很明了了。

    唯一的问题是岑无月还不能确定千嶂夕究竟知道多少,是大概几成的加害者。

    毕竟,岑无月刚入六合书院那天,千嶂夕问那句“周妲莫非是周家人”时,眼神表情可都是相当不知情。

    ——

    一切串联在脑中进行,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岑无月笑着将沈述的剑重新纳入剑鞘,又收回储物镯中。……引来曲燃一个像是在骂人的眼神。

    和岑无月完全不同,曲燃和千嶂夕都紧握着各自的兵器,浑身灵力维持在最敏锐的状态,神识互相锁定,剑拔弩张,好像下一瞬就要开打。

    “嶂夕师姐其实并没有尸解,对吧?”岑无月语气轻快地问,“很难想象运气如此之好,一次便选中这样完美的转世肉身呢。”

    千嶂夕的气息骤然一紧!

    曲燃的眼神也猛地发狠!

    同时沐浴在两个人的凝重杀机之中,岑无月却很淡定。

    她从储物戒里掏了掏,找出一个蜜橘,边剥边说:“夺舍,对吧?”

    如果只是找到了什么神医、学习了什么秘法,千嶂夕根本没有必要仍旧向所有人宣称自己进行了尸解,只要说实话即可。

    所以她用的一定是一个无法公开的办法,却又和尸解很相似。

    那就只能是夺舍了。

    三两下剥完橘子,岑无月直接一整个塞进嘴里,嚼嚼咽下去。

    千嶂夕涩声道:“……你果然知道了。”

    岑无月笑眯眯道:“白令先让你来的,对吧?”

    她只需要稍稍表现出一系列“沉思”“恍然大悟”“震撼”“竭力遮掩”的表情变化,白令先就会自己把一切都脑补完,然后觉得非杀岑无月灭口不可。

    保险起见,岑无月离开书院时特地跟守卫说了自己要去鼎元峰,白令先跟在后面一问,知道这个地名,肯定慌神。

    但白令先又不是会自己冒险的人。

    一来,岑无月叩过天门,那大小也是个实力的证明;二来,有谢还在一旁当辅佐证据,让众人都对岑无月的实际实力严重进行了高估。

    因此,白令先最好、也是最快的办法,就是赶在论道会期间让千嶂夕出手杀岑无月。

    岑无月算好时间,把苏艺桐、千嶂夕、曲燃都凑到鼎元峰下,可不止是为了杀……啊不是,不是为了见一个苏艺桐。

    苏艺桐的死纯属意外,曲燃和千嶂夕各占一半的责任。

    “……”千嶂夕没有再回答,而是举起兵器道,“看来,你们俩都得死在这里了。”

    岑无月又从储物戒里掏了一物出来,夹在指间把玩:“白令先对你说,你用的身体是‘周凰’,对吧?”

    千嶂夕没有回答,但她略显愧疚的眼神已经给了岑无月答案。

    那其实甚至能算得上无辜嘛。

    ——当然,只以岑无月“只管自家师门死活”的标准来评判。

    旋转的箭矢在岑无月指间被夹停住。

    岑无月叹了口气,以灵力构造出一张弓,箭搭其上。

    千嶂夕立刻抢上前来,而曲燃骂骂咧咧地上前阻拦。

    岑无月将弓拉满,道:“二师姐,劳烦你即刻去一趟六合书院,让白令先在众人面前坦白与周凰有关的一切。”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她松开手指。

    箭矢的速度比念头更快,几乎在岑无月松手的那一瞬间便化作一道光没入千嶂夕体内,而后者立刻转身掉头,向六合书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击落空的曲燃:“……啊??不打了?你怎么解决的??……等等。……你刚才叫千嶂夕什么???”

    “很神奇吧,”岑无月又拿出第二个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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