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但万人迷: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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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珠宝的流苏腰链,与她的衣带打了结。她忙不迭去解开结。

    月楼迦:“我来。”

    他用修长雪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衣带与他的流苏腰链。

    月楼迦的手,线条流畅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莹莹泛光,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杰作,比这缀满宝石的流苏腰链还要美。

    谢扶光也有同样漂亮的手。沈秀别开脑袋,不再关注月楼迦的手。

    好半晌都没见他解开结,沈秀转回头,有些错愕。他是在解开结,还是在打结?怎么缠得更紧了?

    缠得更紧,她与他挨得更近,身体相贴,气息交融,她仿佛被新雪掩埋,完全被他包裹住了一样。她耳热,面皮开始泛红,立刻捏住衣带,“还是我来解。”

    随之她发现,这个结,怎么都解不开。

    这个结,怎么这么像之前谢扶光给她绑过的那个断死结。断死结,无法解开的结。

    她怀疑月楼迦方才是在以解结之名,行打结之事。这绝对是他故意打的断死结。她有些恼,“你怎么这样呢!”

    “什么?”

    “你方才是不是故意在打结?”

    “没有,我只是不擅长解结。”他低眸,冰蓝的眼睛里,似乎只能看见她一人。

    狡辩。她也不再与他多辩。她凝气,索性运内力,直接拉断自己的衣带。

    衣带断落,她的上衣敞开。

    就在这时,门边响起魏朝清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第146章

    此时, 沈秀与月楼迦亲密地紧贴在一起,沈秀衣带解开,衣衫微敞。这场景, 任谁都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旖旎不可说之事。

    魏朝清脸色微青,“你们在做什么?”

    迅速拉拢敞开的上衣,沈秀退后几步, 远离开月楼迦。她忙不迭道:“别误会!”

    她语速极快,言简意赅把方才发生的事解释一遍。

    “原来如此。”魏朝清走过去, 挡在沈秀身前,隔绝月楼迦的视线, “秀秀, 快穿好衣裳。”

    沈秀会意,立刻去重新找了一条衣带。将衣裳系好后,她整理额发, 对月楼迦道:“你回去罢,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月楼迦:“若我执意要娶你, 你当如何?”

    沈秀毫不委婉, “我不喜欢你, 不会嫁你。”

    她旁侧,魏朝清看了她一眼。

    月楼迦:“若我强娶你, 你又当如何?”

    强娶?沈秀心神紧绷起来。月楼迦会对她强取豪夺?他看起来的确就像一个会强取豪夺的冷酷之人。她咬牙, “毋宁死,不与从。你若强迫我,我就跟你拼了!”

    她刚说完, 魏朝清就护在了她身前。他温润的眉眼变得凌锐起来, “你若敢强迫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月楼迦睨视魏朝清, 像是在睥睨一只蝼蚁,声若冰川之风,“你?文弱之人,能奈我何?”

    魏朝清不会武功,一个文弱夫子而已,他一根手指便能将他压死。

    魏朝清丝毫不惧,“你大可以试试。”

    “夫子。”沈秀把魏朝清拉到身后,“你退后。”

    她掌心运力,不假思索一掌打向月楼迦胸口。

    “砰!”月楼迦不躲不避,硬生生接下她这一掌。他按住胸口,嘴角溢出血丝,“你的功夫倒是学得不错。”言语之间,像是很满意她的功夫学得好。

    没想到他连躲也不躲,沈秀顿了一下,她道:“我说了,你若要强迫我,我会跟你拼了,我绝不会从你!”

    修长的手指抹了下嘴角,鲜艳的血染红月楼迦雪白的指尖,他道:“我不会强迫你。”

    “那你缘何要说那样的话?”

    “只是想知道一种可能。”他不会强迫她,他喜欢她,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断然不会伤害她。

    沈秀打过他的手掌,灼热起来。撇去微微的负罪感,她道:“是你先吓我的,所以我不会因为方才伤了你而向你道歉。”

    “是我不对。”

    “咳。”沈秀瞥瞥他胸口。她刚才这一掌,运集了大量内力,出手挺重的,他吐了血,受了不小的伤。她道:“你赶紧去疗伤。”

    “无碍。”他说着无碍,却按着胸口闷哼一声。

    沈秀肃色,“赶紧去疗伤。”

    待月楼迦离去,沈秀转身对魏朝清说:“夫子,方才多谢你。”

    “你我之间,不必这样客气。”

    魏朝清方才那无畏无惧的架势,让她略微意外。月楼迦武功高强,是楼兰之王,而魏朝清,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文弱之人,他为了她,竟敢直接对上月楼迦,一点也不畏惧。

    他的勇敢,让她诧异。

    见沈秀沉默不言,魏朝清道:“秀秀,你莫怕他,我会护好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她道,“你护好你自己就行了。夫子,我听娘说,这几年朝廷那边一直在请你回京,你就回去罢,别在我这里耽误了,白白浪费了光阴。”

    “我辞去国子监祭酒之位,皆因我自己早已不喜久居朝廷之内,并非因你。”魏朝清温声道,“我待在燕州,也并非因你,只是喜欢这里,而我的友人也在此处而已,你莫要因此而有负担。”

    “是吗?”沈秀将信将疑。

    “是。”

    沈秀脑子里无数思绪飘过,方才魏朝清与月楼迦对峙的画面闯入脑海,她静默半晌,道:“夫子,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魏朝清一愣,“什么?”

    “你喜欢我,但我并不喜欢你。你若一直待在我身边,我会愧疚,会很有负担。”

    夫子曾经是她的恩人,虽然她都不记得了,但他的恩情是一直存在的。她不喜欢他,因他的恩情而对他愧疚。

    为了他好,他最好是远离开她,远离开她了,时间会淡忘一切,或许他会慢慢不喜欢她了,这样对他好,对她也好。

    失忆之前的她,大抵是因为恩情,不忍对魏朝清说这样无情的话。而她现在,之所以能直白地说出这样无情伤人的话,皆因她不记得一切,即便知道他对她有恩,心里也感受不到真实的情谊,便无所顾忌。

    魏朝清:“你不必愧疚,不用有负担,我们是朋友,你把我当做朋友那样相处,不要把我当作喜欢你的人。”

    “我不会和喜欢我的人做朋友,我想保持距离,我们以后各自安好。”

    他止声。

    沈秀能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哀伤。

    他说:“秀秀,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不和你保持距离,才是对你残忍。我这是为你好。”

    “这不是为我好。我不求你能喜欢我,我什么也不求,能看见你,就已经很好了。”

    “至少让我能看见你。”魏朝清低声下气,卑微地祈求她,“不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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