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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27-30(第2/14页)
昔年青涩的亲吻之间,他便会如此轻哄她。
可那样纯然的美好,又被此刻真实不堪的依靠打碎,情思如潮,热意涌动,一波波如浪翻腾。
“别……”晏乐萦的脑子近乎昏沉,心火烧得太旺,无法再回应。
见她如此,季砚绷紧下颌,干脆直白问她:“又要说别这样,还是别碰你?”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反而重了几分,勾唇讥讽。
“晏乐萦,三番四次只会如此言说,实在令人厌烦。你究竟凭何觉得朕会对你心软?”
晏乐萦眼皮微颤,这下清醒了一分。
她抬眼看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明明火烧般的情。欲却已越演越烈,一池静潭已被彻底搅乱,可为何他还能说出这般令人通体生寒的话?
浑身的热意烧得人滚烫,她大口呼吸着,“……明明,明明你晓得酒有问题,为何非要喝?”
而且,他所说的“他们更信任你”又是何意?
季砚只是看着她泪盈盈的模样,她细嫩的腕仍旧被他掌控着,只要微一用力,就能折断,如此脆弱娇柔,可她却永远敢恃宠而骄,回避他,含糊他的问题。
他淡淡掀眸,染上微红的眼紧盯着她,“猜猜看,这酒里的药,是谁下的?”
晏乐萦不敢回答,眼中水液越发晶莹,楚楚可怜。
谁会下药?不是毒药,偏是媚。药,是因为季淮心知季砚看出大半,毒药风险太大,季砚也绝无可能喝,媚。药却不容易察觉……
可此药他为何要喝?
季砚蓦地又凑近她,看出她走神之下明明是在思忖,却仍是不肯说的模样,他张唇咬住她的耳尖。
尖锐的疼痛霎时让晏乐萦更清醒了些。
她听见他主动告诉了她,“是流萤下的药。”
晏乐萦顿时觉得浑身凉透,再定神,发觉是季砚彻底将她的外衫褪了下来,她忍不住转头看他,正对上他“果然如此”的讥讽表情。
若是昨日没知晓度月流萤是季淮的人就好了,晏乐萦心中生出一丝绝望,她根本来不及在欲海深沉间变换出讶异的神色。
一切虚假已被他看穿,所有神态被他窥视清楚。
冷风贴着外露的肌肤,人也越发清醒,晏乐萦想挺直身子,蓦地又被对方按住腰,火热的大手往內探去,那一刻,羞耻感霎时遍布全身。
“晏乐萦,晓得朕为何喝下那药吗?”他死死压住她,不让她有任何起身的机会。
如墨乌发恣意垂落,逶迤至地,散乱成一团,些许遮蔽了胜雪的肌肤,可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反添上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衣襟内游离的手悄然覆上柔腻,使得素纹小衣越发紧绷,皱褶横生,凌乱至极。
慌乱间她再度看向季砚的眼,发觉那火已经在他眼底烧得十足透彻,炽热而深邃,仿佛一头凶兽,正亟待挣脱束缚,想将她拆吞入腹。
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答案一定不好。
尤其腰側贴上的异样愈发清晰,她想要摇头,心口的柔軟却传来一阵惩罚似的隐痛,晏乐萦闷哼一声,娇躯本能地蜷起,想躲开这汹涌而来的、令她颤栗的感受。
“你忘了吗?”季砚却偏要告诉她,牢牢掌控那分温軟,喑哑声线也顺着她耳际清晰传来,“上回朕便告诉过你,你已落在朕手里,任凭朕处置。”
“朕想如此做,便如此做。”
温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廓,不似情人间的呢喃,更像毒蛇的啃噬,季砚不再掩藏翻腾的欲,按住她的手越发沉重。
甚至他在轻声冷呵,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玩味,“朕的‘好妹妹’,终究是长大了。”
心口闷闷酥。麻与被撩拨的快意,蓦然间都如电流般窜上脊背,晏乐萦猛地一颤,听着他越发不堪入耳的话,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释然。
或许药效点燃了一切的热度,她的心早已被烧得融成了一滩滚烫的水,越发干燥,焦躁,渴望着能解除这一切的良药。昏沉间看
着季砚的样子,她更明白,怎样都躲不开的,喝下了更多酒水的他,只会比她更甚疯狂。
那又有何好躲的呢?左右重回皇宫,她早有预想过这一步。
命都不在乎了,何必再在意这些。
既然他想,既然他非要这样做,那就让他做呗。自己经营画舫八载,什么事没见过?
只是…只是有一点,晏乐萦恍惚间想着,难得心中泛起酸涩与不甘。
或许她真正不愿的,是不愿与和这个曾经真的令她倾心、许诺过会娶她为妻的少年郎……在这样不堪的境况下发生这一切。
往事已逝,原本也残留一些美好,可八年后重逢的桩桩件件,却次次将所有青涩的爱摧毁殆尽。
难道真没有过幻想吗?晏乐萦呼出一口气。
——幻想与他携手一生,白头偕老。
新婚之夜,她喜欢了许多年的阿砚哥哥会亲手挑开她的红盖头,温柔唤她燕燕,抱她躺进绣榴开百子的喜被中,与她厮磨缠绵,相拥入眠,静待一夜红烛燃尽。
而不是如此般,她被他抵在冰凉的朱柱下,行着如同苟且之事。入目,淡彻的云水蓝纱幕晃动着,却晃不开任何喜意。
分神之间,季砚再度捧住她的脸,他顿了顿,又一次吻去她的泪。
晏乐萦才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哭了,这有何好哭的?
没等她说话,季砚的眸紧锁住她,素纹小衣被他弄乱,其下的手仍舍不得离开雪腻肌肤,似乎看出她的走神,他神色幽幽,勾起凉薄的笑,“哭什么?”
晏乐萦不想说话,双手被他扣住太久,撑高的姿势令她的手与腰都开始酸胀,她想偏过头去躲避他的视线,却被他不依不饶缠上,他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小衣下的婀娜曲线随之起伏,等到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才终于肯稍稍放过,却没有放开手,而是细细抚摸着,似在思忖。
“上回你的侍奉,着实令朕不满。”
明明那双眼已经染上浑浊暗色,可又似乎被她的泪光晃了眼,有了片刻清醒与忍耐,季砚微眯着眸,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他腰侧,静静道:“这次,朕再给你个机会,莫要再叫人失望。”
晏乐萦一听,原本褪尽血色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
方才的胡思乱想彻底被搅乱,却因此有了更多腹诽,水眸间重新闪烁生机,她在心中没好气地想——
哪有这样的,明明自己想,还要她主动。
她才不。
爱做不做。
“陛下说笑,民女本就不会……”热意依旧如沸水翻涌,可晏乐萦憋着那口气,就真没动。
季砚瞧她这副“任你说我不做”的模样,眸色一深,只觉方才对她的片刻心软,实在多余,“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如何不会?”
“我真没——”
季砚不想再听她狡辩,见她已然不再一副凄楚欲泣的模样,干脆重新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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