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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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宗聿,我爱你

    宗聿看不见, 但只要事关江瑾年,他机会异常敏锐。

    在他的认知里,平日的江瑾年是甜甜的, 香香的, 充满了阳光的气息,让人抱住就感觉温暖, 舍不得放开。

    而此刻江瑾年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像没有熟透的梅子, 味道酸涩。

    江瑾年已经压下去的情绪,被宗聿的这句话勾起来, 眼眶再度红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 同他最是亲密无间的宗聿, 感觉到了无形的屏障。他们相爱, 相拥,肌肤相贴, 看似做尽人间极乐之事,唯独少了坦诚。

    “瑾年,你怎么了?是不是曲落尘和你怄气了?”宗聿抬手, 想帮江瑾年擦掉眼泪, 手指却没有感受到泪水的湿润感。

    江瑾年握住他的手, 勉强笑道:“没有哭,好端端的, 他同我怄什么气?”

    宗聿手指轻捻, 他的感觉不会错,可江瑾年明显不愿意说, 宗聿不好追问:“没有就好,要是受了委屈, 一定要告诉我。”

    江瑾年道:“好,我一定不委屈自己。”

    夏季的夜晚,热气消散,凉风侵袭,最是好眠的时候。

    宗聿一向一觉天明,今天夜里却破天荒地醒了,他直觉不是白天,翻身去抱身边的江瑾年,手臂却扑了个空。

    床榻一侧没有人。

    宗聿以为江瑾年起夜,没有多想,他又眠了一会儿,没有人回来。

    房间里安静极了,外间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变得格外清脆,夹杂着虫鸣。

    宗聿耳朵一动,他听到了隐约的啜泣声。他心里不安,白日的种种在心里闪过,江瑾年的回避更是加重了这种不安。

    他坐起身,挪到床边,披上衣服,先是左脚下地,确定能使劲后,再慢慢地站起来。

    左腿的复原足以支撑他的身体站一会儿,虽然行动上还是有些困难,但多少能移动。

    他在黑暗中摸到轮椅坐上去,房间的布局在他心里,他可以自己出去。

    外间的门没有关严实,宗聿感受到风从外面吹进来。他刚到门口,就察觉到有人在外面。

    是江瑾年。

    今夜星辰漫天,苍穹上有一轮漂亮的圆月。它毫不吝啬地洒下银辉,照的一方小院银白一片。

    江瑾年披着一件单衣坐在台阶上,靠着朱红的柱子,一整天压抑的情绪爆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难以取舍,无处倾诉,对未来的不确定就像一块大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他看不清未来,不敢去尝试,只能独自消化那些不好的情绪。

    宗聿确定是江瑾年在哭,下意识地觉得应该出去问个明白,安慰江瑾年,和他一起承担。

    可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

    江瑾年如果想告诉他,根本就不会避着他。

    这样近的距离,他都能发现江瑾年,江瑾年却毫无察觉。可见他此刻内心是混乱的,根本就没法注意外界的事。

    他自己都还乱着,宗聿的问题不会得到答案。

    宗聿愣在原地良久,无声地退回去,躺回床上。他没睡着,而是在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江瑾年那么难过。

    他的伤势不容乐观?曲落尘不是说大话的人,他要真是治不好,不会藏着掖着。

    江瑾年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不是这样脆弱的人,更不会因为这种事哭泣,他要是真的身体有异,曲落尘会着急,而不是怄气。

    难道问题不是出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而是外界的因素?

    宗聿辗转反侧,本来不觉得燥热,这样滚来滚去,没一会儿就心烦意乱,烦躁起来。

    他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刚想撑起身去找江瑾年,就听见门被人推开,江瑾年回来了。

    宗聿立刻躺好,装睡。

    江瑾年没有直接躺下,而是坐在坐在床上看着宗聿,见他把薄被踢到一旁,裤腿蹭卷边,露出小腿,衣服也松散地敞开,显出几分孩子气,悲伤的情绪被浅浅地安抚。

    他知道宗聿怕热,让下人在房里放了不少冰块。夜里温度下降,冰块的冷气散开,空气中夹杂着丝丝凉意。

    江瑾年拉过被子,往宗聿的身上搭了一角。

    他撑着床,微微俯身,手指划过宗聿的眉眼,在黑暗中凝视他的容颜。

    月光落在床榻前,柔和圣洁,让适应黑暗的江瑾年,能够看清眼前人。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认真地看过宗聿,相爱之后的时刻,放在爱人身上的视线,会被别的记忆占据。脸像是已经刻在心里,不需要去单独记忆。

    可真的认真去看,又觉得有所不同。心脏藏在胸腔内,肉眼看不见。情绪表现在脸上,担忧,着急……一目了然。

    “宗聿。”江瑾年轻声低喃,“我爱你,”

    宗聿听得真切,喜悦涌上心头,他想睁开眼,耳边又传来一声低语:“原谅我。”

    宗聿一怔,突然的道歉没头没尾,让他的心提起来,久久没有平息。

    江瑾年侧身躺下,这一次他没有靠近宗聿,而是面向外,手护着自己的小腹,安静睡去。

    宗聿所有的设想都沉默在一声歉意中,等他回神,江瑾年已经入眠。他没有动,黑暗会放大一切,包括猜忌。

    冷月如霜,今夜难以入眠的人不止一个。

    宗樾被禁足在王府,快傍晚的时候,宋治来给他换药,叮嘱他仔细点伤口。他对自己心狠,那一刀伤到他的手筋,如果不仔细将养,之后可能没办法用力。

    宗樾觉得无所谓,他有一只手能拿笔就行了,做个写写画画的闲散王爷,还没什么烦恼。

    不过有人明显不这样看。

    宗樾夜里因为手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就听见有人翻窗而入,径直到他床前,不遮不掩。

    不像杀手,像讨债的。

    宗樾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谁,他睁开眼,屋子里的灯火没有熄,人影照的很清楚,他不出意料地看见站在床前的纪凌。

    宗樾彻底睡不着了,他在想,要不要给府里的侍卫打声招呼,让他们这段时间看着点,别让纪凌进来。

    他给纪凌的特权,不是让纪凌来吵他睡觉。

    “你今天没执勤?”宗樾问道。

    纪凌没有回答,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盯出朵花来。

    宗樾无奈,正要起身,就听见纪凌直白道:“殿下,你是不是喜欢我?”

    宗樾惊讶地抬头,没有被人拆穿的不好意思或欲盖弥彰的怒气,而是想这木头疙瘩开窍了?

    纪凌还是那副神情,好像说出来的不是什么惊喜的秘密。

    宗樾了然,还是那个木头疙瘩,只不过是有人在他面前多嘴了:“谁说的?”

    纪凌道:“他们都这样说。”

    哦,还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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