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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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我们兄弟三人。我们外祖父在武,江家在文,其实那个时候父皇就已经在为大哥铺路,他想把一切都替大哥准备好。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倒在江家野心最膨胀之时。”

    先帝爱屋及乌,对孩子的爱同样毫无保留,唯一的遗憾是还没来得及打压江家的野心。

    宗熠上位后,江家野心勃勃,若非外祖父镇得住,只怕宗熠要成傀儡皇帝。

    可厄运总会在不经意间找上门,三年后的战场破碎了一切。

    宗聿的声音有些沙哑,幸福快乐的童年是那么的短暂,他们一直在聚散别离。而也正因为失去的多,宗熠很在乎他们,从来不会过分约束。

    他作为大哥,有担当,有责任心,瞒下先皇后的死因,是因为没有找到凶手。他更想在事情水落石出后,让宗聿的痛苦可以发泄,而不是同他一般,深埋在心底。

    宗聿难过,为母后难过,也为宗熠难过。

    “我不知道在皇兄心里,长兄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他没有收走我的兵权,是希望我不依赖他也有自保的能力,让御史弹劾我,则是堵悠悠众口,让其他人不能借题发挥。可我以前不懂,还会因为御史弹劾不去上朝。”

    宗聿说着说着,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任性?”

    他侧身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和江瑾年面对面。

    前世种种恍若昨日,他因亲事和宗熠生出嫌隙,加上徐归的挑拨,种种小事的堆积,他变成别扭的小孩,哪怕心里紧张在乎,也很难表达出来。

    他总觉得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弥补,可现实永远残酷,别离更像是一种诅咒,从他幼年起就不曾停歇,只不过最后轮到他自己。

    魂游天际,他见众生相,恍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真的错失太多。

    兄长的疼爱,江瑾年的执着,他一直是被爱的那一个。

    【殿下为了不让皇……皇兄受制于人,在边关坚持了七年,回来后没有拥兵自重,继续用皇兄给的人手。你说自己是臣,不想引皇兄猜忌,其实那都是借口。殿下在乎当初的感情,心里知道回不到过去的纯粹,就想尽可能的远离权利中心。你讨厌被弹劾,不是因为你任性,而是你觉得委屈。】

    江瑾年上次就和宗聿谈过这个话题,宗聿笑的一脸无所谓,他可以不在乎身边是谁的人,可他在乎皇兄的信任。

    年少的接连失去,并没有让他变得麻木,反而让他更懂得珍惜。

    他的皇兄是天下人的君父,也是他唯一的亲哥哥。

    被弹劾,会让他觉得不被信任。虽然那只是朝堂上的权衡之策,但还是会让他觉得像是被扎了一下。

    宗聿怔愣,江瑾年的话击中了他的内心,他竖起来的高墙被江瑾年伸手推倒。江瑾年把高墙后面那个困在过去和现在的自己拉出来,轻声细语地说知道他的委屈。

    宗聿的眼眶有些热,眼前这个人,两辈子都是他的救赎。

    “瑾年,我……”被抚慰的情感有了一瞬的冲动,那句喜欢就在嘴边,却在对上江瑾年柔软的眼神时被止住。

    欢喜是一时的好感,宗聿可以说的毫无负担。

    喜欢是情意的表达,说出去以后,就会变成责任和担当。它应该更谨慎,更郑重,是在两情相悦之后,而不是一时的冲动,单方面的自我沉沦。

    宗聿平复下心绪,低声道:“我想抱抱你。”

    江瑾年滚进他的怀里,这一次他没有使坏,拉过宗聿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道:【抱住了。】

    江瑾年的腰柔韧精瘦,不说一只手就可以揽住,但也大差不差。

    他神情温和地看着宗聿,带着少许的纵容,眼神明亮而温柔。他似人间的一缕清风,吹散宗聿心中的阴霾。

    宗聿扣住他的腰,把人搂进怀中,埋进他的脖颈。不带欲念的亲密,蔓延的是无尽的温情。

    窗外雨声减弱,逐渐停歇。

    江瑾年轻抚宗聿的后背,等人放下心事睡着后,他轻轻挪开宗聿的手,从他怀里钻出来。

    雨停后,乌云散去,一轮残月高悬,银光流泻。

    江瑾年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劲装,束发戴冠,没了平日的柔软温和,一双秀眉也难掩英气。

    睡在耳房的白榆听见声响起身,看见他的打扮楞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神情严肃:“主子,你要出去?”

    江瑾年颔首:【如果宗聿醒了,替我遮掩一二。】

    白榆愣住:“你不带上我?”

    【王府守卫森严,你的轻功避不开他们的耳目。】

    江瑾年说着,找出一张银质的蝴蝶面具。他把面具往脸上一戴,那抹银光透着寒意,完全剥离了他身上的温和,让他看起来更像冷酷的杀手。

    他推开门,走入暮色,足尖轻点,身体犹如轻盈的燕子一般,敏捷地避开王府的守卫,出了院墙。

    漆黑的暮色里,不会有人注意那稍纵即逝的残影。

    京都的街角,一家不起眼的胭脂铺子门前,点着一盏红色的灯笼。那灯笼纸不知道是用什么草料染成,烛光一透,映着大片大片的红,如同血迹一般,在暗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江瑾年现身此地,上前敲门,五短一长。

    他等待两息,铺子的小门被人打开,江瑾年侧身而入。

    替他开门的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一身粗麻布衣,双眼如电,太阳穴微凸,双手细长,犹如鹰爪。

    他看见江瑾年,毕恭毕敬地行礼,抬手递上纸笔:“主子深夜来访,不知有何吩咐?”

    江瑾年没有接他的纸笔,而是往铺子的里间走去。

    小小的胭脂铺,站在外面往里看,一眼便可到底,小的可怜。但往里一走,过了偏门,便会出现一个楼梯,顺着楼梯一路往下,就能到一扇暗门前。

    暗门的周围堆着货物,会让人以为这是个小货仓。

    男人紧随江瑾年,见他停下连忙上前拨动机关,打开暗门,一条明亮的通道出现在二人眼前,江瑾年继续往里走,男人却停下了,守在门口。

    门内别有洞天,四周修成一个圆弧的广场,广场上分布着十八根圆柱,而每一根圆柱的顶端都盘膝坐着一个黑袍人。

    在圆柱的后方,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堆满了竹简和竹筒。这些竹筒竹简内藏着四面八方的消息和不为人知的秘密。

    江瑾年走上广场,拿出一块赤色的令牌。

    十八根圆柱上的人纷纷看向他,其中圆柱上刻了一的人出面问道:“这块赤令是令堂当年救下我等性命,我们等为了报恩所赠。持令牌者,可以命令我们杀一人,不论身份,不死不休。你今日把它拿出来,是想要我们杀谁?”

    “云川国前任大祭司之徒,唐夜羽。”

    第38章  那你也尝尝味。

    宗聿这一觉睡到五更天, 醒来的他下意识地去搂身旁的江瑾年,手掌扑了空,只摸到冰凉的床榻。

    宗聿残存的睡意全无, 他坐起身, 发现江瑾年早已不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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