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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私藏病弱圣洁omega》 50-60(第4/14页)
绕城一圈,所有民众都离开家门,到马路上,瞻仰并肩坐在马车上的一对玉人。
二十岁的塞克公主,和十五岁的以诺亲王。
说起塞克公主呀……早逝的塞克公主,是个很有个性,也很有才华的人哪,虽然一度把头发剪成寸头,穿五颜六色的衣服,烟酒摇滚都来,但她在大学课堂上边喝含酒精饮料边写、写完倒头就睡的一篇政治科论文,至今仍在学术网站的下载排行榜上,她的一些超前思想,被很多后来的学者逐一分析、解读,奉为圭臬。
如果塞克公主没有早死,她会成为一个怎样的皇帝呢?
看着如今完全不避讳旁人的目光,歪歪腻腻的皇帝和以诺亲王,真的很让人好奇,如果塞克公主还在,会是什么局面啊。
陛下和亲王的关系,完全摆在了台面上,媒体常常拍到陛下在宴会的各个角落搂着亲王,交换一个亲昵无比的吻,在
私底下,两人时常牵手出行,陛下最爱黏黏糊糊地抱着亲王的手臂,在他不经意时凑过去亲他的脸。
一张又一张接吻照流出,从最开始的全民吃瓜到后面的司空见惯,就连大街上偶遇两人低调出行,也不会再有民众拿出手机偷拍,本人那么坦荡,透明,任何的恶意揣测都变成自讨没趣,看不惯的人,躲在屏幕后辱骂,等待到的只有账号封禁和不良行为记录。
星网上慢慢出现了很多陛下和亲王的cp粉群组,美女俊男很难不磕呀,他们的人生经历,足够脑补出一场恨海晴天。那么端庄自持的亲王,竟然不顾伦理身份的阻隔,当众下跪给他们的陛下献吻……这种满到溢出来的,不正常的,阴湿的爱,像纠缠成团散发着腥气的藤蔓,实在好嗑。
虽然玩陛下同时还跟邻国的路易斯王子维持着亲密的关系,特别是阿德莱娜皇帝去世那段时间,陛下足足陪伴了路易斯半个月,无论她出席什么工作场合,身边总有眼眶红红的路易斯王子。
唉,我们陛下只是把一颗真心掰成很多瓣,交给很多人而已,她对所有人都是真心的,为了治理国家殚精竭虑,玩几个男人怎么了呢。
因为对皇帝怀有敌意的账号都被封禁了,所以cp粉群体的风气很好,总是互相宽慰,其他男人都是宾馆,只有我们以诺亲王才是永远的家,陛下玩腻了,就会把那些交付出去的真心都收回来的,他们的结局一定是好的。
只要看看陛下为亲王做了多少事情就知道了,把他推举为军方机甲顾问和几所大学的名誉研究员,无论亲王要参加军方、大学还是集团的活动,只要她有时间,一定会出现在观众席,有时带上单反相机,给亲王拍很多很多照片,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双眼亮晶晶地朝他招手。
等活动结束,站在台下迎接,送上鲜花和亲吻,说辛苦了,你做得好棒,我好爱你,就像现在这样。
只有在亲王身边,她才是最放松,最快乐的。
……
周围人的议论和注视,赫柏全然不在意,和以诺一起登上飞船,今天她还要给以诺一个惊喜。
来到江边,她脸上的笑意完全不在掩饰,以诺被她牵着走到江面前,就已经猜到了或许她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无奈地笑笑,暗自希望不要太出格。
赫柏玩起来很疯,尤其是他们的关系不需要掩饰之后,上次突发奇想找人定制了大型烟花,在升空爆炸的瞬间变成“以诺,我爱你,永远爱你,赫柏”等字样,那时候他们在市区中心高层公寓的落地窗前,他的汗水滑进眼睛里,赫柏一边在身后给他擦眼睛,叫他不能闭眼,一定要看见,一边把那些话在他耳边复述一遍。
他们在很多很多地方做过,一些凭以诺一个人,这辈子都无法想象到的地方,游艇酒会,仅隔着一层甲板很多人在走动,他们蜷缩在舱底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是散发着霉味的木板箱子,只脱去下半身的衣物,在甲板缝隙的一线阳光里紧密拥抱。还有内阁会议室的窗帘后,酒店后厨的冰库里……在任何赫柏确认安全的地方。
无论多忙,赫柏都会陪着他完成半个小时的康复训练,在他每一个崩溃哭泣的瞬间抱紧他,有时候和信息素的渴求叠加在一起,而赫柏又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以诺羞于回忆他们以哪种高难度的动作同时完成性。交和复建。
身体已经不能再契合,只要一个对视,就会自然而然地亲起来。
以诺的开心常常盖过羞耻,除了因为他自己也很想要之外,还因为他看到赫柏的变化,alpha信息素的疏散,让她的状态越来越好,眉心不再积聚郁气,有时候在走神,自顾自地笑起来,问她笑什么呢,她说不知道,觉得幸福吧,所以想笑。
她握紧他的手,几乎小跑起来,扬起的黑色及肩发抓挠他的心脏。
“以诺,我知道你的腿还好,走快点嘛,求求你了。”
她现在比他本人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经常和维托克医生汇报他的生活状况,为他热敷、按摩,用很多物理方式缓解他的疼痛,也知道他站多久或者坐多久会感到疼痛,需要换个姿势。
到了江边,赫柏一双眼睛溜溜的转,以诺揉揉她的黑发,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秋天了,别再穿这么单薄的裙子。”
赫柏抓紧外套,上前抱着他,把外套敞开和他一起抱住,“我才不怕冷呢,你怕冷,你是病美人,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秋天江水萧瑟,满树黄叶,以诺抱紧赫柏的身体看向四周,想知道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这片是个废弃公园,他们的身后有几处生锈了的游乐设施,没有游人,江水对面则是商业区,悬挂着首都最大的CBD外墙屏幕。
实在不是一个赏景的好地方,难道赫柏想要在大屏幕上对他表白吗?想到这里,以诺的耳根又开始发烫。
下一秒果然如他所想,江对岸的大屏幕亮起来,但出现的不是赫柏的脸,而是,一则新闻。
“目前,帝国警署重新启动了对塞克公主去世原因的调查,走访数位当年的知情人士,塞克公主的侍臣、年迈的礼部大臣费庭、安迪先生仍然在世的父母等,得出切实可信的结果,塞克公主是在婚礼当天,和安迪先生在首都大桥飙车时撞击桥柱身亡。”
“以诺亲王和塞克公主没有完成婚礼,但由于是不面对公众开放的小型婚礼,时任皇帝安东尼奥为了掩盖丑闻,声称公主是在婚礼之后意外死亡。”
“专家学者提出,以诺亲王,和塞克公主没有完成宣读誓言、交换戒指等婚礼仪式,不能算是事实上完成婚礼,为了皇室的成员纯净性和以诺先生的名声考虑,建议取消以诺先生的亲王头衔。”
以诺看着屏幕出神,赫柏搂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在耳根打旋。
“以后,你就不是以诺亲王,塞克公主的遗孀了,只是以诺斯宾塞先生,以及未来赫柏陛下的皇后。”
“你开心吗?以诺先生。”
那则新闻循环播放,以诺再次看到当年和塞克公主一起坐马车巡游的老照片,泪水沾湿眼睫,当年他给父母写过信,在得知他不可能去掉亲王的头衔,就算被接回家,很可能嫁给一位年纪很大,或是身患隐疾的女alpha后,他很绝望,以为这个头衔会困住他一辈子。
困住一辈子,所以不能以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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