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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靠合成技能在污染区开荒[基建]》 60-70(第16/18页)
刮掉呗,来,我给你磨刀”……
一个敢讲一个敢听,一通操作猛如虎,克兰手里的碗状物转眼成了破破烂烂、薄厚不均的印度飞饼。
秦自行把手里半天都没怎么捏的泥团递了过去,耐心鼓励,“没事,我们再接再厉。”
……
不说别的,克兰那把大刀不说是量子的吗?哪里需要磨?
这货其实是在偷懒没错吧?
席云眯起了眼睛,刚要把自己捏出来的泥坨糊秦自行脸上,就听大卫和纳亚那边又吵嚷起来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这两多动症儿童好像被她收拾得有点自闭,老半天都很安静,就窝在角落里低调地捏陶。
这会东西好像捏完了,所以才嚷嚷着朝秦自行这边靠。
席云定睛一看,只见他们手里各拿了一个小茶杯,论手艺的话,倒是没他们大姐强,杯沿捏得不太好,有些外翻,杯身也有点歪扭,但从地上丢着的一堆怪玩意来看,不难推测这是他们尝试了多次才成功做出来的作品。
两兄弟凑到秦自行面前,要他给他们的杯子雕一种叫“三鲤花”的花纹。
“三鲤花是什么?”席云好奇地问。
安娜把手里刚捏好的碗放一边,从缸里掐出又一团黏土,边塑形边轻声答道:“吉祥图,寓意,圆满和顺。”
另一边,秦自行大喇喇地接过一个杯子,抓住克兰两米长的量子大刀刀刃,随手就往这不到两个指节高的小茶杯上戳。
席云:……
确定雕花什么的找这货真的靠谱吗?
答案居然是个意外的“是”。
秦自行抓着刀刃的手很稳,长达两米的刀身本该碍手碍脚,却被他生生用出了种削皮小刀的灵巧感。
他每一刀的落点都干脆利落,划出来的绝大部分线条深度完全一致,唯有一小部分浅了几分,但是处理得很自然,席云一开始以为他有意为之。
一直到他在一处明显薄了不少的杯壁上划了极浅的一笔,席云才意识到——两兄弟捏陶没捏好,厚度不均,秦自行应该是在避免线条捅破杯壁。
可秦自行接过茶杯的时候,根本没仔细端详,几乎是前手一接过,后手就开始雕。
这份观察力和反应力委实惊人。
不多时,一朵生动的“三鲤花”印在了小小的茶杯上。
那是三条小鱼,头部相连地聚在一起,尾部很长,各有姿态地垂落下来,在水中往各个方向轻舞着,唯独到了接近杯底的地方,三条鱼尾自然而然地再次交叠。
其中,最中间那条鱼的刻画最叫人拍手称绝。
本来,这些小鱼最大的特色就是那条空灵的长尾,如果只是两条鱼的组合,恰好可以各占一半构图,但中间第三条鱼的加入,如果让席云凭空来想,总觉得尾巴无处安放——
绕一大圈下去吧,无论绕右边还是绕左边,构图都会失重;而如果把鱼尾末端的分叉延长,一左一右地延伸下去,又会显得整个图太圆太稳,没现在灵巧。
秦自行的处理很聪明,也很炫技。
他以寥寥几笔,把整幅图的空间感刻画出来了,第三条鱼的尾巴往后绕着垂下,三分之一的部分被鱼身挡住,只露出了下面的三分之二,波动着与另外两条鱼儿的尾巴纠缠,直至最后三尾合一。
整体效果很轻、很灵动。
这图一出,原本有些外翻的杯沿顿时不突兀了,整体茶杯看起来,像一朵盛了水和鱼的小巧喇叭花。
太别致了。
“你的呢?”席云听到秦自行在问安娜。
安娜看了眼两兄弟的作品,“还没做。”
“这不是做好了吗?”纳亚从她做的一地餐具里扒拉出一个茶杯,兴冲冲地递给秦自行。
席云看到安娜皱了下眉,似乎对纳亚有点不满。
安娜做的茶杯其实很漂亮。
圆润、可爱、厚度均匀,是相当完美的作品,和两兄弟做的一比,堪称一个天一个地。
秦自行很快也给安娜的茶杯画上了三鲤花,交叠的鱼尾做了处理,往左边微微翘了一些,于是圆润的小茶杯就多了几分俏皮,和两兄弟的摆在一起,画风显得又违和又统一。
是一种很微妙的和谐。
姓秦的还是有点才能的。
席云下意识地想。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对秦某人刮目相看,就被秦某人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了。
只听秦某人把刚画好的三个茶杯一放,捂住握过刀刃的手,“啊,流血
了,手好痛,我干不了活了……”
席云:……
拜托您先弄点假血再装好吗?
那天,他们一群人捏了很多陶胚。
当然,克兰和席云一个急性子一个手残,不适合做这么精细的工作,最后都放弃了捏陶大业,在其他人的赞助下,拿着木板做成的模具,一块一块地压砖头。
这下专业相当对口,毕竟一个速度很快,一个用了技能也很快,小半天功夫下来做了近千块砖头。
他们把陶胚和砖头分别送进陶窑和砖窑,分别点起了两座窑的第一把火。
不得不说有系统真的很方便,拥有所谓的“建筑绝对控制权”,席云可以随时知道窑内的温度是否合适。
几次调整下来,席云意外发现,克兰对窑内火候的感知相当灵敏,知道了火候的要求后,他有时候反应甚至比系统还快,于是席云让他留下来帮忙守窑。
其他人明明可以走,但也都不走,跟新鲜玩具即将到手的小孩一样,一个两个守着瓷窑,巴巴儿坐等陶具烧成。
席云索性打发秦自行回田地那边,把安德鲁他们叫过来,今晚直接在瓷窑附近开伙。
当晚(白天太短,对他们来说要睡觉前那一顿就是晚餐,对应的时间就是晚上),八人(席魇还没醒)在瓷窑附近点了篝火,你推我搡,你追我打,又闹又笑,其乐融融地饱餐了一顿盐烤杰里果后,就着瓷窑的温度,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
他们就这么在瓷窑边又呆了一天,白天的时候忙忙碌碌做砖头,晚上的时候吃吃喝喝闲聊天。
第三天一大早的时候,席云是被两兄弟的欢呼声闹醒的。
两人在那里说什么,“冷了冷了,冷好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
睡在她身边的安娜也被吵到,皱了下眉,于睡梦中喝了句:“闭嘴!”又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于是两兄弟就从大张旗鼓的欢呼变成了挤眉弄眼的庆祝,开了窑,在里面扒拉了一会,掏出了一个三鲤花小茶杯。
大卫用手捂着发光的核晶,只留下一个角度的光线,纳亚就照着光线,把茶杯翻来覆去地打量,笑得满眼熠熠生光。
他们把剩下的两个茶杯也拨拉出来,高兴得跟收到全天下最好的礼物似的,激动得直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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