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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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赶紧松开捂住樱念红唇的手, 转而催促:“去休息,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明日浇花没精神, 反把花浇死了。”

    樱念:“?”

    她之所以现在还没睡,不是对方的原因吗?

    有事就‘樱念亦未寝’,没事就‘怎么还不睡’是吧?

    樱念气成河豚, 愤愤捶了下姜沉, 扭头气呼呼的走了。

    要不是确实困了, 她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对方!

    姜沉一直等到樱念离开,才默默抬手,捂住心口。

    太医一惊:“陛下!您怎么了?”

    姜沉长长吐气:“朕没事, 就是有种心动的感觉。”

    太医揣测:“心脉异常加速,可能是呼吸不过来的缘故, 需要臣为您开一贴清心舒气的药方吗?”

    姜沉点头:“开吧。”

    解决完自身的意外之灾, 姜沉不忘初心的询问正事:“樱念的身子如何?可有亏损?”

    太医摇头:“樱念姑娘体质极好, 连寻常宫人的毛病都没有,甚至比贵人还康健。”

    姜沉松开眉头:“不错。”

    得知樱念身体健康,姜沉瞬间心安, 她吩咐太医, 嘱咐对方每日都要来长定宫、私下里给樱念把平安脉后,便如来时一般, 沐着夜色悄然离开。

    等她回到御书房,暗卫的任务也已经完成,小辛子通过手段送到樱念手里的香包,如今静静搁置在姜沉的桌案上。

    浓郁的香味萦绕在宫殿内,姜沉询问:“院首是怎么说的?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朕。”

    暗卫迟疑两秒,严肃开口:“院首先是说,‘格老子的,哪个龟孙儿深更半夜敲老子窗’,随后说‘原来是陛下口谕,微臣这就检查一番’,最后说‘大人,香包无毒,请从正门离开,开窗户太冷了’。”

    语罢,暗卫打了个喷嚏。

    姜沉:“……”

    姜沉:“……无毒便好,你退下吧。”

    暗卫沉稳点头,消失在原地。

    几秒钟后。

    殿门处遥遥的又传来一声喷嚏。

    姜沉:“……嗯?”

    第一个喷嚏不是暗卫模仿的太医院院首吗?

    姜沉陷入短暂的沉思。

    但她很快又走了出来,不感兴趣的略过这件事。

    提起荷包打量了几眼,即便姜沉从太医院院首口中得出‘无毒’的结论,她也不可能再把荷包送回樱念身边,况且,樱念瞧着也不像是常戴这个荷包的样子——小宫女喜爱花花草草,身上总有馥郁好闻的香气,倘若对方常戴着这个香包,那香包一定会被樱念身上的香味所干扰,逐渐也混杂起花草的清香。

    但很遗憾,这个香包目前的香味很纯粹,以至于姜沉哪怕心思一动,也在片刻后深感索然无味。

    打量四周少顷,姜沉把香包放到书架上。

    未免被失主找到,她颇有心机的将香包放到最高层,随后安然进侧殿休息。

    之后几日,姜沉都在处理国事、暗中观察后宫众人动向、听暗卫禀告丞相又作了几次死……等到第三天,周嬷嬷终于撑不住了,匆匆进入皇宫,无奈汇报:“公、陛下,驸马连着几日守在门外,想要亲眼见一见您,您看……?”

    姜沉笔锋微顿,却是头也不抬:“就说七公主病尚未愈,不见外人。”

    周嬷嬷一愣,有点犹豫的劝说:“陛下,驸马乃公主夫君,怎么、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姜沉放下笔,终于抬眼,薄唇勾起,笑意里略带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旁人还是自己:“嬷嬷是糊涂了,你我皆知萧衣的驸马身份,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既然如此,朕又何必真心把她视作驸马对待?”

    周嬷嬷哑口无言,心下更是不禁苦笑。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驸马对姜沉而已不值一提,可她是看着姜沉长大的,当姜沉当局者迷时,她更能看见姜沉面对萧衣时不自觉松动软化的态度。

    ——前几个被这么对待的,都是小姑娘。

    难得来一个‘男人’,周嬷嬷牵红线的DNA就这么动了。

    可惜,姜沉远比周嬷嬷想的更坚强自立,当姜沉是七公主时,她可能陷入儿女情长中、给予周嬷嬷和萧衣无限希望,但当姜沉回归帝王身份,周嬷嬷这才看清,对方的眼里有江山社稷、百姓民生,唯独没有男人。

    周嬷嬷暗自叹气,再想到每天眼巴巴守在公主房外的驸马,她的同情更添几分。不过话已至此,周嬷嬷毕竟是姜沉的人,无论心中偏向谁,她都不会再多说什么,默默点头便悄然退下。

    周嬷嬷一走,御书房里重归寂静。

    这本该是姜沉最喜欢的环境,足够她沉浸在一份份奏折里认真办公。

    可一刻钟后、半时辰后……

    姜沉手边的奏折,自始至终没再变动过。

    不需外人提醒,姜沉已经明白,自己的心乱了。

    再周嬷嬷提到萧衣时、不,更准确来说,在离开公主府、心中下定决策时,姜沉的心里就已经若有若无的想着萧衣。

    她担心萧衣不能接受自己的疏离。

    那个小姑娘如此喜欢她,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也要欢欢喜喜的娶她,姜沉无法不动容。

    ……偏又只能不动容。

    萧衣的喜欢纯粹又温暖,正如姜沉一路以来见过的女孩子,而那些少女也教会了姜沉很多事——譬如不要太自信,自信自己真的能守住本心,对其余女孩子半点不动心。

    每一条经验的总结都伴随着曾经发生过的事件。

    痛定思痛的姜沉不会重蹈覆辙,当高烧时的那一吻牢牢刻印在她心底时,她就知道,自己再不仓皇躲开,肯定又要栽了。

    喜欢一个人是很甜蜜的事情。

    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则是绝望的事情。

    姜沉早已认定绛蔻,她对爱侣的忠贞忠诚极为炽热偏激,无论是对方变心亦或自己三心二意,都让她感到无比痛苦。前者她还能疯狂嫉妒,解决所有让绛蔻变心的人,后者却只能让她在甜蜜与绝望中煎熬,顺带着对绛蔻有着病态的温柔与纵容。

    煎熬的次数多了,姜沉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心态不对。

    喜欢一个人,肯定是希望对方变得越来越好。

    而不是像她这样,把卫绛蔻宠成只有自己会喜爱的娇纵脾气。

    ……虽然姜沉在私底下极为满足于这样的结果。

    但她仅存的良心还是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为了努力调整状态,姜沉试图把自己从桃花堆里解救出来,疏远萧衣只是第一步,转变态度对待其余人,则是该提上日程的第二步。

    第257章 白面

    七公主一病不起的消息悄然传遍京都, 在接连几月不露面、听说连驸马都不见后,京中人已然默认了‘七公主命不久矣’。

    姜沉对此不以为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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