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夫君考状元: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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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山补充:“国栋之所以一直待在文峰村,是因为村子与宁王有些关系。只是具体是什么,朝廷也没查清楚。只是知道,这个村子里藏着一些关键的东西,一股暗地里的势力,一直在默默搜查这里。锦衣卫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当日,肖山接过玉细看,只见鸟翼处刻着细如发丝的“苏工”二字,正是苏州织造局的标记。他忽然想起一位好友名唤丁宁,在他寿宴那日,他随侍的一个女子斟酒时袖口露出的玉镯,也是这般质地。

    丁宁住的地方距离文峰村很远,在抚州,但是王本财带着肖山,还是一路奔驰到了那里,只是时间已经入夜。

    当日大雨,借着雨幕掩护,他们看见一个戴斗笠的打更人鬼鬼祟祟摸进巷尾宅院。那人走路时左腿微跛,斗笠下隐约露出黥面的痕迹。门扉开合的刹那,月光照亮院内晾晒的绸缎——硕大的鸟翼图案在雨水中伸展,与玉上一模一样。

    随即,墙头黑影掠过,嘚嘚的马蹄声混着雨声远去。那蹄铁叩击青石的脆响,分明是六瓣梅花的独特韵律。这韵律,乃是宁王遗部的暗号。锦衣卫耗费了很大的心力才侦知此事

    王本财大惊失色,没想到真的与宁王扯上了关系。

    随后,王本财带人潜入宅院,最后在马槽底部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计数标记。

    马槽缝隙里卡着半张烧焦的纸片,隐约可见被涂改后的一些字迹,只是猜不透具体的含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大家急忙躲入草料堆后,只见一个黑衣人提着灯笼走来,右腕内侧赫然露出半只蝴蝶形的胎记。

    王本财刚要招呼大家捕获来人,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耳际飞过,钉入身后木柱。

    人群瞬间大乱,二十个竹筒同时炸开,却不是井水而是刺鼻的紫雾。来人并未惊慌,而是冷笑着撕开夜行服——缠绕腰间的引火线正滋滋燃烧。

    “火药!”王本财刚喊出来,就是一声爆炸。

    碎石瓦砾中,当王本财醒来,早已不见了肖山。

    他原本以为肖山与这个案子关系不大,没想到来人却弃他们锦衣卫于不顾,反而独独掳走了肖山。

    肖山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祠堂中。祠堂供奉着无字的灵位。在祠堂中间的檀木桌子上摆着一本泛黄的婚书,上面写着“宁王世子”四个烫金大字。

    在肖山醒来后,祠堂进来了一个年轻人,他就是宁王世字的后人。

    年轻人并没有避讳自己的容貌,他脸色苍白,向肖山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十二岁那年的上元夜,他的母亲在井边哭泣,说家中已经没有粮食,活不下去了。

    至于他的父亲在哪里,母亲一直摇头。他自出生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后来,他在自家小院后面的小祠堂里发现了这本婚书,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家是朝廷的钦犯。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当年他双目赤红,婚书在他手中簌簌作响。

    “告诉你又能如何?你能报仇吗?”,母亲惨然一笑。

    再后来,有人找上门来,这些人就是宁王余部,准确地说是宁王余部的后人。他们说,宁王侍卫中有一个姓肖的,当年颇得宁王信任。宁王似乎留下了一个宝藏,只有肖姓侍卫知晓。只要找到了宝藏,就有报仇的机会。

    讲到这里,肖山叹了口气,聪慧的曾芸芸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关键。

    肖山讲到这里,说:“我被那些人悄悄押回了文峰村,在村中找到了一些书册,上面写着一些内容,如‘嘉靖三十五年,宁王余党藏兵于此’、‘剧毒之物,井中投毒可灭一城人口’等等。”

    王本财看到肖山已经疲惫,接口讲述。

    在肖家族谱某一页,记载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生母是苏州织造局的绣娘。那页被人粗暴地撕去一半,残留的边角画着半只蝴蝶。

    那个人就是肖山的父亲,肖平的爷爷,他才是知晓宝藏秘密的关键。

    甚至,对方还发现了一些令人惊诧的话:“……此子乃吾血脉,托肖家抚养。若事败,井中秘道可通……”

    可在文峰村,并没有井中秘道。后来才知道,这是有人故布疑阵。

    挟持肖山的人并没有无功而返,他们在文峰村找到了一种毒药,毒性极强,一点点粉末就能毙掉试药者三人。

    宁王的后人打算以此毒死皇帝,为宁王报仇。至于重新夺回权势,他并不想,因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想要毒死皇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收买太监,但操作起来却不容易。

    对方一方面在京城招揽人手,打算在宫里出手,一方面押解着肖山,去苏州寻找他父亲的踪迹。

    哪怕对方不明说,很多事也被肖山渐渐熟知,比如那半块碎玉,与他家中的半块,能拼成完整的宁王令。

    如此漂泊转徙,最后才被朝廷所救。

    好在肖山虽然被贼人所掳,但并没有危害其他人,所以并无罪过。至于宁王后人,则是在最后关头,被贼人害死。

    那些人哪里是想帮宁王复仇,只是希望获得财宝,甚至期望天下大乱以攫取利益罢了。

    一个月后,晨光熹微,文峰村笼罩在秋日的薄雾中。

    曾芸芸推开书房窗户,带着草木清香的微风拂过案头堆积如山的书籍。

    曾芸芸指着错题簿,有些严肃:“平哥哥,‘民为贵’这类题你总习惯引孟子,其实《尚书》里‘民惟邦本’更贴切……”

    看到肖平记了下来,她指尖轻点墨迹未干的课程表,又道:“从今日起,我们按这个章程来。”她将宣纸铺在《四书章句集注》上,“卯时诵经,辰时习字,巳时作文……”

    肖平放下《春秋》,目光扫过纸上密密麻麻的时辰安排。

    曾芸芸的簪花小楷将每日十二个时辰划分得精细如织,连用膳休憩的片刻都标注着该温习的篇章。最令他惊讶的是子时末还写着“夜观星象”三个字。

    “芸芸,这观星是要做什么?……”

    “《周髀算经》有云:‘观乎天文,以察时变’。”曾芸芸从书堆里抽出一本手抄册子,“院试虽不考历法,但去年江西学政出的《璇玑玉衡赋》,难倒多少只读死书的秀才?”

    肖平接过册子,只见上面绘着二十八宿图样,旁边批注着各星官对应的《诗经》典故。他心头一热——这是曾芸芸熬了多少个夜晚为他整理的?

    窗外传来阿丰的脚步声。他抱着个樟木箱子进来,额上还带着汗珠:“公子,你要的《永乐大典》散页,我从府城旧书肆淘来了。”

    随后,阿丰叉着腰,气喘吁吁道:“南昌城传出消息:学政大人突发眼疾,院试延期半月。”

    曾芸芸思索片刻,道:“那我们要立即调整备考计划,新增了眼科典籍的学习。”说着,她又添了一本书名。

    肖平有些疑惑:“《银海精微》也要读?”

    曾芸芸闻言抬头:“学政若真是眼疾,策论题目或与养生相关;若是有人故意让他患疾,你

    也能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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