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狼成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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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温形云摸摸下巴:“不好说。余……我是说那个主人,为什么要亲你朋友?”

    “我怎么知道?他说【舒服】。”祁绚下意识避重就轻。

    “哈?”温形云再次震惊。

    好你个余其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那你朋友呢?他怎么想?”二少爷已经脑补出一个受契约所制的兽人小可怜,不得不被豪门大少强取豪夺的狗血故事了,“他是不是对此很困扰,所以找到你倾诉,让你想办法帮帮忙?”

    “他……”

    祁绚可耻地停顿了下,才说,“他也觉得挺舒服的。”

    不仅舒服,后面还食髓知味、反客为主,简直昏了头。

    温形云:“?”

    他卡壳数秒,忽然没趣地撇撇嘴:“什么嘛,这不是两情相悦吗?”

    “别胡说。”祁绚否决,“生理反应和心理感受怎么能一概而论?”

    “虽然我没谈过恋爱,”温形云反问,“但是和不喜欢的人接吻,会觉得舒服吗?就拿你跟我哥举例,要是你被别人亲了,有什么感觉?”

    祁绚被他问得呆了一下。

    被不是温子曳的人……他尝试着在想象中代入,霎时间面色一冷,寒声道:“杀了他。”

    “对吧?”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这股杀气,温形云满意点头,不愧是他承认的哥夫。

    无话可说,祁绚深深陷入纠结,难道真的就像温子曳说的一样,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大少爷了?

    情.欲跟动心,能混为一谈吗?

    “这不应该……”他喃喃自语,他和温子曳才认识多久?

    从他们并不愉快的相遇;到温子曳强行契约,将他绑在身边;再到两人在极端不信任中对赌的游戏。

    满打满算不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间充斥着各种冲突、算计、博弈。

    关心是为了知己知彼,保护是出于自身利益,退步忍让的背后,永远在思考如何反击。

    就算最近气氛略有缓和,彼此多了一分了解,但这种近乎可以称作为“征服欲”的感觉,就能被冠上“喜欢”的名号了吗?

    温子曳呢?他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感觉吗?

    他曾说自己不会再真心喜欢上任何东西,那天晚上却又亲口承认很喜欢他。这个人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完全搞不明白。

    往阴暗的方面想,这或许是大少爷设下的下一个圈套也说不定。

    祁绚迷茫半晌,最终叹了口气。

    他还是不够了解温子曳,看来,他的《温学》有必要继续观察记录下去。

    打定主意,祁绚烦乱数日的心情终于轻松不少,对温形云轻轻颔首:“谢谢。不过,今天我说的事情请不要乱传。”

    尽管蓝行和余其承有点什么是真的,但动心思的人完全错位。冤枉了纯洁无辜的余大少,他还是有些心虚和愧疚的。

    温形云摆摆手,“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他圆溜溜的猫眼往外一转,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放心好了,在别人眼里,我可是炙手可热的温二少,哪有空关心乱七八糟的八卦?我可不会自毁形象。”

    “再说。”他小声嘀咕,“余其承和哥哥关系好,有目共睹。我要是讲他的闲话,传出去指不定又上升成什么样呢。”

    “……”

    祁绚欲言又止,忽然可怜起二少爷来。

    说起来,他们当初会结成同盟,隔三差五地在空中花园约见,就是为了探寻三年前的真相。

    在弄清温子曳的过去这件事上,温形云提供的帮助可谓功不可没,没有他,祁绚也无法那么顺利地拼凑出往事。

    而现在,祁绚已经得到答案,却不能告知温形云真相。

    他该如何开口,和期许着能回到从前的二少爷说——你的哥哥根本不是因为那些流言才与你生出嫌隙,而是这道嫌隙从一开始就存在,事到如今,覆水难收?

    和这个还没彻底洗脱天真性情、柔软大于心机的半大青年说——是你最亲爱的母亲为了你将来的权势,算计了你最尊敬的哥哥。她因此而死,而哥哥因此无法面对你,心如死灰,选择了退让?

    倘若说出口,眼前的二少爷会变成什么模样,祁绚不敢去赌。

    更何况,也不该由他来说。

    这始终是横亘在温家兄弟之间的心结,不仅仅是温形云的,也是温子曳的,他知道大少爷对这位弟弟其实还有感情,所以,应当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于是祁绚终究什么也没透露,和温形云普通地聊聊天、喝喝茶,听对方发发牢骚,等到天色将近黄昏,就相互告别回了家。

    刚推门而入,祁绚就感到不对劲。

    他扫视一圈玄关与客厅,发现屋里多了些从前没见过的陈设。

    仙蒂瑞拉领着一队小矮人忙碌地从跟前经过,还不忘支起灯泡眼优雅行礼:

    【祁绚少爷,欢迎回家!】

    “嗯。”祁绚答应一声,不解地俯身问,“你们在干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这些是……】

    “这些是我留在温家的老物件。”温子曳端着一杯热可可,倚靠在墙边插足了回答。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今天突然想到,就过去搬了回来。”

    祁绚可不信大少爷才想到,但他识趣地没有戳破。

    对于温子曳而言,曾经居住的大宅大抵是困住他的牢笼。

    这些平平无奇的东西里头,有多少携带着有关苏枝的往事,恐怕难计其数。像对待回忆中的那个女人一样,他做不到直接扔掉,又无法不感到厌恶,只得统统束之高阁。

    也许,祁绚想,自那晚之后,大少爷是真能的慢慢走出来了。

    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可惜温子曳没让他高兴太久,不冷不热地掠了自家小狗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呢?今天出门做什么去了,一回来就不在家。”

    “让我猜猜,该不是又跟温二少爷私会去了吧?”

    祁绚:“……你用的什么形容词。”

    温子曳轻哼:“容我提醒一句,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结束,你没有四处乱跑的权力了。”

    “我不是赢了吗?”

    “是啊,奖励是和我提一个要求。”温子曳说,“你确定要提这个要求?”

    祁绚衡量一番,反正他现在可以顶撞温子曳,没必要百依百顺了,所谓没有权力形同虚设,就这样提出去有点亏。他当即摇头。

    温子曳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心情似乎在短短几句话间好上一些。

    他没再刁难他的契约兽,慢吞吞走到沙发前,整个窝了进去,彼得潘会意地播放起晚间新闻。

    淡淡的可可香气飘散在暖柔的灯光下,女主持人清澈的声线填充了背景音,一时间,气氛显得出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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