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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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练习,去得更早。

    踩着点到还是第一次。

    大冷的天,她的脸颊却是红的,被周司屹抱在怀里。

    路过陆栩生的时候,周司屹停下脚步,捏了捏她脸:“跟陆同学打个招呼。”

    陆栩生目光愕然地看过来,下意识叫了句周四哥,然后看着在周司屹怀里的她—周司屹不熟的妹妹。

    “绵绵,你跟周四哥…”

    孟盈咬着唇,身子还发着软,不知道怎么解释,怕周司屹真对陆栩生做点儿什么,脸埋在他领口。

    两根手指捏着他领口,轻轻拉了拉。

    力气比猫还小。

    只捏出了道细细的褶。

    周司屹斜靠在门口,面无表情瞥过去一眼。

    她的手指紧张得揪成一团。

    周司屹轻笑,抬头时轻描淡写跟陆栩生说:“抱歉,她胆小。”

    完全占有的姿态。

    孟盈被他抱进学院,再往里就是舞蹈教室,今天人来得齐,所有老师同学都在。

    要是就这么被抱进去,明天她就得在学院出名。

    “周司屹。”她着急喊了一声。

    不是哥哥,是他的名。

    忐忑抬头,正对上周司屹的视线。

    “我自己进去就行,我能走。”她抿抿唇。

    “腿不软了?”周司屹面无表情。

    刚才陆栩生走过来的时候,她情急之下说腿软,这会儿变得倒快。

    “不软了。”孟盈镇定说。

    其实手心都是汗。

    周司屹阴沉沉瞥过来一眼,她垂下眼睫:“我想吃糖,周司屹。要之前那个牌子的。”

    那个牌子是国内的,不算出名,在纽约哪儿找得到。

    孟盈心口砰砰跳,犹豫了一会儿,唇碰了下周司屹的下颌。

    很轻的一碰,几乎还没碰到就飞快缩了回来,但明显愉悦到周司屹了。

    他轻笑了声,手指缓慢滑过她颈侧一道吻痕。

    他轻轻一碰,她就敏感又可怜地颤了一下。

    以为他要做点什么,浑身都紧绷。

    但周司屹只是把她放下,扶了把她腰,等着她站稳:“要什么味?”

    她愣了一下,小声说:“草莓。”

    没想到周司屹真会去给她买糖,孟盈站在教室门口,腿还是软的,耳边是周司屹走之前撂下的那句——

    “再为乱七八糟的人哭,今晚让你哭个够。”

    温和绅士的语气,充满威胁的一句话。

    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拿手背贴了贴脸颊,降了会儿温,才往更衣室走。

    没走两步,陆栩生追了过来。

    陈似在大门口等着,陆栩生不可能从正门进。

    孟盈停住脚步,紧张地揉了下手指。

    陆栩生不是个坏人,甚至可以说是她十五岁后碰到过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

    尽管两人不在一条道上,以后也不可能在一条道上。

    她拿陆栩生当朋友,不想骗他,不想给他希望,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太多。

    陆栩生跑得气喘吁吁,手撑着膝盖,冲锋衣上脏了一块,应该是从学院后面的窗户翻进来的。

    她刚要说话,他先开口:“周四哥…没欺负你吧?”

    孟盈愣住,以为他要问两个人的关系,她甚至准备好了敷衍的说辞,但陆栩生却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

    “那他是你…”陆栩生没说出来那三个字。

    他从小没受过什么挫折,的确有种一往无前的劲,即使亲眼看到,也毫不避讳地问出来,要个答案。

    “不是男朋友,但我和他接吻了。”

    陆栩生很聪明,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陆栩生紧紧盯着她脖颈的吻痕,嘴唇紧抿着,没说话。

    “我们的关系,希望你别说出去。”孟盈轻轻说。

    陆栩生仍盯着那道吻痕,过了好一会儿,视线移到她脸上。

    舞蹈室有同学看到她,探头喊了声:“快进来,绵绵。”

    孟盈从更衣柜拿了舞鞋,又翻了个创可贴出来,匆忙跑过去。

    在教室站定,她的胸脯还剧烈起伏着。

    好学生做惯,她红着脸低头,颈侧的吻痕刚贴了创可贴,黏面拉扯着肌肤,有点儿不舒服。

    旁边的安娜碰了下她胳膊,小声调侃:“难得看你迟到,脸这么红,不会是因为哪个男人吧?”

    “我…”她从来没说过什么谎话,说不出不是两个字,脸都憋红了。

    “哇,居然是真的诶。”

    国外的恋爱观一向开放,安娜一肚子好奇,好在这会儿朱迪老师宣布开始一个个上台单独展示。

    这个之前没有通知过,所有人都开始紧张地热身准备,安娜也暂时收起了八卦的一颗心,上把杆的时候,突然想起个事,凑过来说:“对了,你最近注意点,下午我回公寓拿东西,碰到有人打听你,说是你什么亲戚,反正话说得没多好听,被我骂回去了。”

    孟盈点点头,她国内的电话号码欠费停机,这两天为了登一个账号才重新办理,开机后的确看到两条奇怪的消息,被她当成误发删除了。

    晚上的课程紧张,NH的首席给她们一对一做完动作指导后,还要做舞台指导。

    所有人又去了礼堂。

    礼堂里面放着那面玫瑰花墙,花做了处理,几天过去没有任何枯败的迹象,中间整颗蓝宝石雕刻的玫瑰更是夺目。

    而她,现在完完全全是困在城堡里的天鹅。

    心口紧绷着,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在有平时刻苦习练出的肌肉记忆,一支舞完成得很漂亮。

    但她的掌心都是汗,呼吸也没调过来。

    朱迪老师宣布中场休息,她独自去了天台,打了支烟。

    烟是周司屹那件外套里的,还有只打火机,很旧,很眼熟。

    她的拇指扣着机匣,熟练按动。

    火光明灭的烟身夹在细白指间,烟气浓烈,她低头吸一口。

    反差分明。

    吸完第二口,才掐灭烟身,揉了揉冰凉的手指,进去排下一场。

    两个同样出来抽烟的工作人员在另一角,其中一个啧一声:“那妞是真纯,这腿这腰,可惜哪哪都小,看着就好学生…”

    “这种好学生最好泡,这脸是真绝,上午拿照片那个人问的是不是就是…”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同伴捂着胳膊叫一声。

    另一个人慌张扭头。

    视线中一条长腿,男人慢条斯理勾下眼镜,手中的动作跟斯文皮囊截然相反,烟头一拧,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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