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氪金吗?包宠冠六宫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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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怀真,不过是区区一个入京不到两年的御史,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即便再怎么好色,柯子荣一个人哪里用的了那么多的女人?

    这些不单单为着容貌特意搜集而来,极具富有特色的女人——比如那对各有滋味的双胞姐妹花,还有年轻貌美的母女自然各有去处。

    即便是京中的那些大人物们,私底下在某个春风小楼试过滋味的,也大有人在。

    酒色财气,实在是攀附权势的利器——

    ‘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而朝堂上弹劾柯子荣的话,其实狄怀真都没能说完,他说出的只是柯子荣自己的事。

    但之后,事关某个‘春风小楼’的那些内情,还没来得及说——

    朝堂上那些‘武德充沛’的大人们,就用一场‘全武行’的闹剧,强势中止了他的弹劾。

    听着诚王世子的疑惑,另一旁的钱先生起身道:“世子,臣听说是柯大人挑了些喜欢的暗地里养做外室。

    “不想柯夫人醋性颇大,有时寻上门去就只怕是如此露了行迹。”

    妇人争风吃醋的事,世人多当笑话看。

    再加上有权有势一遮掩,甚至连个苦主都没有,倒也没有谁一定会去刨根问底。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诚王世子脸色阴沉,:“贱妇浅薄,坏了大事,实在死不足惜!”

    崔先生和钱先生对视一眼。

    随后崔先生上前一步:“世子,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柯子荣表面为人正经,实则品性低劣,为人下作,龌龊不堪?”

    “府上当初也是因着爱惜他的才华”

    “却不想此人是如此的卑鄙无耻,人面兽心,欺瞒上下。”

    “如今您既已瞧清楚了他的为人,便是其他人不处置他,咱们府上也是断断容不下他这般下作小人。”

    柯子荣是保不住的。

    他得死。

    而且是闭紧嘴,马上就去死——这已经是所有朝堂上不少大臣的共识。

    如今诚王世子的当务之急,就是立马切割开诚王府连同柯子荣的关系。

    诚王世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想想这些年柯子荣让府上充实起来的钱袋子和拉拢朝臣带来的好处

    这般仓促舍弃,实在是叫人心痛。

    但诚王世子也知道柯子荣‘犯了众怒’。

    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只怕没人想让他能张口。

    “罢了,罢了”

    诚王世子闭着眼摆了摆手。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柯子荣多行不义,确实作孽深重他也是罪有应得,谁也保不了了。”

    说到这,诚王世子睁开眼。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崔先生,:“只到底相识一场,且让他走的安心一些。”

    崔先生拱手应诺,:“是,世子放心,臣明白。”

    领了令,崔先生就马不停蹄的去善后了。

    而诚王世子则是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你说,狄怀真这个不怕死的混账是谁的人?”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狄怀真,冷不丁冒头就搞出这么大的事,诚王府自然也立即去查了他。

    钱先生认真想了想,道:“世子,狄怀真是去岁的探花郎。”

    “才学出众,出身却不显赫。”

    “况且他的性情却是同那位戴大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因而一贯独来独往,也不同哪个高门望族亲近。”

    “翰林院的韩老大人惜才,原本是想压压他的性子,却不想姚大人提前出手,竟是将人要去了御史台”

    “听起来,又是一个自以为是,不识好歹的蠢货啊。”

    诚王世子冷笑了一声,:“持才傲物,心性张狂,锋芒毕露,却是已有取死之道。”

    “当谁都能是戴绥安不成?”

    更何况,就算是戴绥安,他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命不硬挨不过,那就不是铜头铁骨,而是腐肉枯骨,长眠地下了。

    “去,就说我见才心喜。”

    “又有意谢他揭开柯子荣的真面貌,让府上不再受此等小人蒙蔽因而设宴款待他。”

    诚王世子不喜欢这样不识抬举,戳人肺腑的硬骨头。

    但有才又有胆量的的‘利刃’谁不想要,更何况,明崇帝现在不在京中诚王世子还不知道其他两个世子的心性?

    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狄怀真落入他麾下的一个姚立民,可挡不住装模作样心狠手辣的信王世子与道貌岸然诡计多端的端王世子

    慈宁宫

    这日,闻怜玥端着汤药去侍奉闻太后用药。

    嗅着汤药的苦气,闻太后轻叹道:“这汤药喝了这些日子,哀家的舌头都有些麻了。”

    见闻太后不想喝药,郑嬷嬷和闻怜玥一同轻声劝慰了起来。

    闻太后最后还是坐起了身。

    她摇摇头推却了闻怜玥的服侍,自己接过汤药吃了起来。

    吃了一些,闻太后就不想用了。

    闻怜玥去接药碗的时候,又听闻太后念叨起了潘玉莲。

    “夏日暑气闷热,庄妃如今怀有身孕,若是皇帝还在京中,本该早早带她去承德行宫也不知她害喜的症状如何了。”

    “啪嗒——”

    汤碗落在了地上,闻怜玥连忙告罪着收拾。

    “不是什么大事。”

    闻太后摆摆手,:“怜玥,让宫女收拾就行了。”

    眼见起身的闻怜玥神情有异,闻太后才要开口,却见郑嬷嬷和燕秋嬷嬷都有些紧张。

    闻太后病着,眼神却一日既往的好。

    “你们可是有事瞒着哀家?”

    闻怜玥连连摇着头。

    “没有事瞒着您,姑母,当真没有”

    闻太后脸色沉了沉,她看向郑嬷嬷,:“怎么,如今这宫里还有哀家不能知道的事?”

    潘玉莲装病的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得做的严实,更何况,薄皇后对闻家心存芥蒂,自然对着慈宁宫都瞒的死死的。

    因而慈宁宫知道的消息,就是潘玉莲胎相不稳的事。

    闻太后自己如今都在卧榻静养。

    这种事,慈宁宫里的宫人哪敢再叫她知道忧心,自然都隐瞒一二。

    眼见的这会儿闻太后动怒,甚至还要传召其他宫人,郑嬷嬷只得说了潘玉莲的事。

    闻太后眼前都晕眩了一瞬。

    从前在宫里面,闻太后历经大风大浪,死死活活的熬到最后成了赢家。

    但她这人生赢家的心,自打潘玉莲入宫后就被拉扯着来回的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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