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慈悲: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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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剑身的寒气就这么贴在他肌肤上,观南却面色沉静如常,直到看到慧心或者说是看到她身后的任兰嘉时,才变了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郡主。”

    观南作势要起身,但观海把剑往下一压。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跪在原地,看着任兰嘉慢慢走近。

    她站在离他几尺距离外,居高临下,眼神淡漠看着他。她用无数眼神看过他,唯独没有这种淡漠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

    观南的心狠狠一揪。

    “为什么?”

    她问。

    观南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他直视着她的眼神回道:“郡主嘱咐过,那妇人在您婚后便可以消失了,我觉着时间到了。”

    观南说的坦然,下一刻任兰嘉的眼神变得极度冰冷。她跨步上前,观海在她上前那一刻便放下了剑。观南的咽喉被她掐在手中。观南仰着头看她,鼻间满是她的气息。

    “你现在学了擅作主张了,我是要她死,但我没让你毁了我的回门日。”

    她的手掌收紧,指尖都开始泛白。但掌下之人依然仰着头颅,一脸坦然。

    一旁的观海冷漠看着,慧心则垂下眼眸。直到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郡主,不要。”

    任兰嘉转头看去,一向讲究的吴悠此时衣衫凌乱,清冽的脸上神色慌张,面上更是带了哀求之色。

    “小叔,你走。”

    任兰嘉手下面色渐渐发紫的人艰难挤出了几字。

    看到眼前这一幕,任兰嘉笑出了声,这一笑,手下也就松了劲。

    真是一对好叔侄,情深义重。

    任兰嘉松开手,朝观海伸出手心。观海将手中的长剑递给她。

    吴悠见到此场景,面色大变。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柄剑就被人握着直直插进了观南的胸膛。一瞬间,血飞溅而出,直接溅到了任兰嘉的衣裳,还有她的脸颊上。血温热,还有更多从剑口处涌出。

    任兰嘉松开剑柄,原本直立立跪着的观南松软了身子,轰然倒向一侧,他的眼中带着释然。

    吴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

    一直沉默候在任兰嘉身后的慧心走上前,手中拿着两张纸,还有一个火折子。

    任兰嘉接过那两张纸,凑近点燃的火折子。火折子瞬间将纸张燃烧,很快,微微发黄的两张纸被完全燃烧,在快燃尽时,那只白皙的手松开,剩余的那一纸角,也在飘落地面前彻底烧成了灰烬。

    “吴悠,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懂我,最起码比父亲懂我。你算无遗策,今日之事你不就是想要我厌弃他,逐他离开上京城吗。我帮你省了这许多功夫吧。他欠我一条命,如今还了。今日,我不仅放他自由,我也放你自由。”

    吴悠算计的不仅是任兰嘉不容人抛弃,违逆的逆鳞,更算计了观南对任兰嘉的感情和对她这门婚事的嫉妒之心。吴悠知道任兰嘉会震怒,但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地上鲜血已经蔓延到了观海的脚边,但他屹立不动。吴悠张了张嘴,似想辩解,但又什么都没说。他掀袍跪下。

    “谢过郡主。”

    任兰嘉仰着头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多看那倒在地上,在她身侧呆了十七年陪着她一道长大的人一眼。

    在她路过吴悠身侧时,顿住了脚步。她俯下身,凑在吴悠耳侧,轻语道。

    “你们裴家人,真让人恶心。”

    吴悠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直直跪着,在任兰嘉踏出去那一瞬间,他才冲向了倒在地上的观南。近看,才发觉,那剑虽然直插胸膛,但偏离了心口。

    一瓶药瓶递到他眼前,他抬头看。

    “吴悠,你会后悔的。”

    观海说完这话便将药瓶掷在地上,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吴悠木着脸去捡地上那滚动的药瓶。

    他已经后悔了。

    在陌生的府邸,陈朝松不下心弦,在床榻上躺了一会还是起了身。他起身后,在房中走着。这处她住了多年的屋子,处处都是她的痕迹。书案上还有她抄录了一半的佛经。

    此时屋外侍女的说话声也传进他耳中。

    “姐姐,这摄政王府好不好啊,郡主只带了你们陪嫁,我们却只能守在这。好无趣呢。”

    “能留在府上你们就知足吧,这王府自然是好,但是这上京城除了宫里,哪处能比的上长公主府。郡主平日在府里最爱去亭榭乘凉看景午憩,王府里虽有池子,但亭榭甚小。景致也一般。而且王府规矩甚多,昨日慧心姐姐只是想去前院看看侍卫们是否安置好了。就被那二门的嬷嬷拦下了。初到王府,规矩我们也还没摸清,这两日都呆在正院不敢乱走。郡主这两日也都是窝着房中软榻上,呆呆看着窗外。想必也不自在呢。”

    “啊。”

    侍女惊呼。

    “那岂不是还不如在山上。”

    “谁说不是呢。”

    第28章

    任兰嘉回到院子时,发现陈朝正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一卷佛经。

    “夫君,你睡醒啦。”

    站在门边的人恢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身。

    陈朝合上手中的佛经。

    “睡了一会。才醒。事情都忙好了?”

    “嗯,”

    任兰嘉应了一声,走到他身旁,身上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清香。

    “夫君既然醒了,那我们也早些回府吧。”

    任兰嘉要走,陈朝却环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进怀中,她跌坐他腿上。他的双臂环着她,把她禁锢住。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任兰嘉在他腿上才扭动了两下,腰就被他扣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两人凑的很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处,任兰嘉的下颌被他捏住,就如那夜新婚夜一般,他的手在她下颌处流连。

    她被迫抬头看他,他的眼神紧紧困着她。

    “你想住在长公主府还是王府?”

    怀里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先是疑虑后是犹豫。

    陈朝也不急,松开她的下颌,双掌扣住她的腰把她又往他怀里提了提。

    他

    提她就像提孩童一般,任兰嘉又羞又恼。

    “母亲去了凉州,府里就你我二人。明日起,我得上朝,白日在宫中,只是晚间才回府。所以,由你心意。想住哪便住哪。这话,我婚前便应承过你的。”

    任兰嘉垂下眼帘,把玩着腕中的佛珠。

    “住长公主府的话,你也住这吗?”

    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安,陈朝垂头,靠近她耳侧。

    “嗯。”

    他的鼻息喷在她耳后,她缩了缩脖子。随后抬眸看他,眼中闪着光:“真的吗?可这样,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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