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今天也想弄死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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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盈沉默两息,道:“你疑心这茶里有毒?”不然怎么总抢她喝过的。

    “……自然不是。”

    万俟望微微咬牙,在孟长盈清明的目光中,忽然觉出些窘态,叫人坐立难安。

    他忍了忍,还是将茶杯放下,道:“奏折还有许多,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便走。

    孟长盈默然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后,目光落在长案两只玉杯上。

    她定定看了会,忽然道:“月台查一查,这茶水和玉杯可有差错。”

    话落,好一会儿没听到回话。

    孟长盈转头看去,月台面色稍有古怪,但很快还是垂首应了。

    紫宸殿。

    本该批阅奏折的万俟望,此时却大步在殿中走来走去,宽袖拂过,扫落几本公文。

    德福眼珠子跟着万俟望来回,不明所以地试探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万俟望脚步骤然急停,回头看向德福,目光如雷似电。

    德福双腿一抖,险些直接跪下。

    万俟望突然诘问道:“你说,女子面对男子的逾矩,该是什么反应?”

    第55章 鹿鸣就算是木头,她也是最香的那一支……

    德福:“……嗯?”

    陛下不是一直在为国事忧心吗?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

    可对上万俟望凌厉眉眼,他一个激灵,马上扫清所有杂念,小心猜测:“这男子若是女子的心上人,那她应当羞涩?”

    万俟望闻言,脸色黑沉,眉头紧拧,一看就不满意这个答案。

    德福见状,立即从善如流地改口:“若只是不相干的旁人,或许会恼怒?”

    万俟望豁然看过来,几步走近,反问道:“要是那女子无动于衷呢?”

    德福被万俟望紧盯着,额头上汗都下来了。毕竟他是个太监,这问题于他而言,有些太难了。可皇帝还等着,他怎么也得给出个答案。

    “奴才猜,或许是这女子含蓄内秀,才表现得无动于衷。”

    万俟望眉头拧得更紧,深邃眉宇更显得凛然,叫人不敢直视。

    可他的心里却在琢磨,含蓄内秀?这样的词同孟长盈沾边吗?

    这人平时冰雪聪明,怎么方才呆成那样,像块木头。

    万俟望暗自说完,又把话囫囵过去。不对不对,就算是木头,她也是最香的那一支。

    与此同时,一支羽箭经星展的手,再经崔绍,最终送到崔岳手上。

    这一支从皇宫射出的羽箭,穿云破风,直指江北。

    即日起,以崔岳为首的汉臣,在万俟望的默许或者说力挺之下,提出“姓族制”。所谓“姓族制”,即是以人

    伦姓族为名,去胡汉之分别,明门第之高低。

    简而言之,不过门阀二字。

    朝堂之上,胡人改汉姓、穿汉衣、言汉语、读汉书……以汉家氏族的眼光来看,胡人无人伦。

    胡人学汉家诗书礼仪,选擢提拔者,可为人论;世代传之累世高门,谱学大族,可为姓族。

    如此一来,胡汉之争压力顿时减轻,阶级门第成了新的压迫。

    而此时的压迫者不再是骑马冲杀的胡人,而是口念之乎者也的贵族,无论胡汉。被压迫者也不再是无力反抗的汉人,而是除贵族外所有的臣民,同样无论胡汉。

    有人抵抗,有人欢庆。抵抗者皆是下品,欢庆者才是上品。

    曾经同孟震崔岳水火不容的漠朔旧贵改头换脸,将中下层漠朔胡臣毫不留情驱赶离开。

    既得利益阶层总是贪婪无情的,紧密的胡人同盟一经腐化,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

    汉改之路,漠朔旧贵与汉家氏族同行。

    革旧鼎新,如火如荼。

    孟长盈倒是难得清闲,在物阜民丰的京洛之地修养生息,看书下棋,气色都好了不少。

    临江仙酒楼。

    这是京洛最繁华的酒楼,依山临江,风景秀美。即便是闷热夏日,窗户大开,也有清爽江风穿堂过,舒适宜人。

    这日,郁贺宴请好友,在此一聚。

    “小阿羽,来叫姑姑,星~展~姑~姑~”星展嘴巴张大,眼睛也睁大,一字一顿地认真教着。

    小阿羽在摇篮里,葡萄似的眼睛圆睁着,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爹!”

    声音干脆有力,逗笑了一圈人。

    郁贺笑得见牙不见眼,面上少了忧愁阴霾,多了纯粹的幸福,他应声道:“哎,爹爹在呢!”

    崔绍用塵尾扇上的翎羽逗小孩,围着她转了一圈,看她咿呀呀地蹬腿,赞道:“这小腿很有气力,嗓门也大,长大后女承父业,肯定也是个响当当的大将军!”

    月台细细擦去小阿羽额上的汗水,又拿过崔绍手里的塵尾扇,为她轻缓打扇。

    虽说开窗便有过堂江风,但顾及着小阿羽和孟长盈都不好吹风,窗户都是半掩着的。

    崔绍也热得一脸汗,塵尾扇被拿走,没多说什么,只抱起角落里小巧的冰鉴来降暑。

    月台慢悠悠地摇扇子,嘴里叮嘱了句:“你抱着冰,记得离主子远些,当心过了凉气。”

    “……我定然离孟姐姐远远的,也离小阿羽远远的,如此你可放心了?”

    被嫌弃崔绍也好脾气地应声,他拍拍冰鉴,往旁边走了好几步,斜靠着窗户歪歪站着。

    月台瞟他一眼,被他吊儿郎当的模样逗笑:“没个正形。”

    “无事。天气酷热,凉气不打紧的。”在月台有些幽怨的目光中,孟长盈淡淡开口。

    说完,她又拿起一只紫檀木盒,放在郁贺面前,道:“给小阿羽的。”

    郁贺面带讶异,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这……我代小阿羽多谢娘娘。”

    崔绍见状,立刻嚷起来:“孟姐姐,你要送礼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我可是空手来的。”

    他说这话,月台可忍不了,立时扬声辩回去:“主子早早说过,是你自个没记住,现在倒来埋怨上了?”

    “就是,哪有你埋怨的份儿?”

    星展也凑到郁贺旁边,边附和,边催促郁贺,“奉礼,快打开给我瞧瞧,我还没亲眼见过主子这礼物呢!”

    郁贺挡住星展摸上来的手,将紫檀木盒举在小阿羽面前,嗓音温柔。

    “小阿羽,这是孟姑姑送你的礼物,爹爹帮你拆开好不好?”

    小阿羽眼睛追着木盒,呀呀又叫出一声:“爹!”

    郁贺眉目愈发温情,将木盒打开,小心取出里面的礼物,声响叮当。

    ——是一只坠玛瑙金项圈嵌宝蝴蝶形长命锁,精致可爱。

    玛瑙坠子在空中一荡,立时吸引了小阿羽的目光。她伸出小手,“咿呀”一声,正好抓住了一只玛瑙坠子。

    孟长盈眼中流淌着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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