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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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乐没想到,自己竟又梦见了禹冲:他与她拌嘴了,像每次争吵一样,她赌气进屋,关上门——他自然不会在门外徘徊、求她原谅,她也不稀罕。可是等她生完闷气,得知他已经回家,她的气恼登时又加一层——等他再来,还想她理他!这天晚上她没吃饭就上床睡觉,一夜肚饿,哪能睡得好。第二天,母亲进屋说:“禹冲来了。”

    她心里一喜。他自然是来道歉,不然不会是一大早,他的眼睛下,一定也有两团黑圈圈。可她决定先不原谅他,至少不能像以前那么轻易。她磨磨蹭蹭好大一会儿才往外走,却不由自主越走越快,直到一步跨入厅堂。

    他转过身——不是禹冲,是另一个——禹冲叫另一张影子遮住了。她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不能让新来的影子走开,因为——她爱他呀。

    柳乐泪流满面地醒来。她和禹冲钟情于少年之时,灼灼春光,盈盈笑语,他们有过两年半的快乐时日,她嫁给予翀不过十个月而已!

    禹冲常出门在外,算起来,与他相处并不很多,可是怎么?那些期盼、想念、檐外飞云、窗前明月不算么?天涯不就是咫尺?千般意写就八行书,不是已经把禹冲深深写进了她心中?

    那么和予翀在一起呢,难道就没有着迷、气恼、伤心、狂喜过?难道二十岁的感情就不若二八年华纯粹?她比不出来——这种东西,岂能上秤称量?

    反正,不能让两个人扭绞着她的心,想来想去,惟有一个走字。

    这个念头,柳乐不敢向太皇太后透出来,日日只在人前假装,即便如此,她亦不愿告辞回王府。

    这天,燕王和谢音徵的三七已过了,太皇太后终于对柳乐下了“逐客令”。她说:“明日是翀儿生辰了,原想着今年要给他过个生日,可如今皇帝抽不出空,我也懒得张罗,还是你回去,你两个在家里,好好给他过一下,可不比到宫里来束手束脚坐着强许多?”

    柳乐只得回到王府。

    王府里安安静静的,至少她的住处是安安静静的。第二日起床,已经是王爷生辰当日了,大家还都不知王爷在哪儿。

    这岂不是和刚刚嫁进来时一样?只是,这回柳乐不慌了。

    “你不来我才好办呢。”她自对自说。

    她喊来管家:“王爷生辰,你看着准备吧,要厨房多做几样菜,多备几坛酒,府里所有人都得请到。再为我备一辆车,明天用,我要出趟门。”

    管家疑惑地去了。不久,门帘响动,柳乐抬起头。

    予翀抓着帘子站在门口,似乎没打算进屋,也没发现屋里有人。他面容苍白,心事重重,那副样子有些不同寻常。

    他也是在挣扎吗?

    柳乐先是感到一阵喜悦:既然自己挣扎,他焉能幸免?谁也摆不脱。

    可她马上冷下来:他和自己不一样,或者说,自己在他心中,永远和瑶枝不一样。

    还是快刀斩乱麻罢,柳乐迎上去。

    予翀慢慢把眼睛抬起来,直至双目直视着柳乐。他的脸微微地红了,眼中甚至闪出一丝请求的神情。为何他会是这样的神情,柳乐并不全然明了。

    “我有事要对殿下说。”

    “现在?”予翀手一松,竹帘在他身后噼啪乱响。他笑一笑,恢复了以往悠闲洒脱的样子,自在地踱到椅子旁,拉拉衣裾,坐下,“不是什么大事吧?可以等你出门回来再讲。”

    “是远门。”柳乐重重说,又急忙加上一句,“明日一早走。”

    予翀不说话,只侧过脸看着她,笑容中浓厚的讽意柳乐已有许久不曾见过。

    柳乐慌忙道:“那日……已经对殿下说过了。”

    顷刻间,予翀的脸色又一变:“那日,‘殿下’可没答应。”

    莫非他嫌殿下称呼生分了?柳乐改口道:“那今日你可以答应我么?”

    “什么事?”予翀懒懒向后一靠,垂下眼睫。“我很知道你,若是对‘殿下’说的话,一定不是我爱听的。若不是么——”他脸容一正,“你再说一遍,要我答应你什么?”

    柳乐亦正色道:“那天我只是为了套计晨的话,我并不恨瑶枝姑娘,以至于想要她死。”

    “我知道。”予翀立刻回答,“我当然知道你从来没有,你也须知道我……”

    柳乐打断他:“但那天,其余所有话都是真的。”

    这次予翀不语,好久才慢慢说了句:“我不记得你说什么,都过去了,你也忘了吧。”

    他忽然站起身,笑着说:“你总该陪我过这个生日,就这么一次,还不行?——我瞧瞧他们准备得如何了?”

    那么,等到过完生日。柳乐心想。

    灯烛映在酒杯上,仿佛里面盛着一泓甜美的花汁,照在眼睛上,仿佛有星星在其中闪烁。

    柳乐饮尽了花汁,望着那两颗星星,直到不由自主倒入他臂中。

    最后一次。她心想。

    她摸到了他的伤疤,在后背,左肋下,有两寸多长。是被计晨刺伤的,已经结成疤了,可摸到它时,柳乐心里一阵抽抽的疼。

    “你这儿留了一道疤……”

    “对,我告诉过……别管它了,一点皮肉伤而已,留疤就留疤罢。”他将右手食指举在柳乐面前,“我更喜欢这道疤。”指尖在柳乐唇边擦了擦。

    只要稍稍一歪头,就可以在他手上狠狠再咬一口,柳乐不由把嘴张开一点。

    她把其它一切全忘了……

    第二日,管家不安地回柳乐说,她要的马车未能备好,因为王爷不许她出门。

    柳乐怒不可遏,等了一整天,等到予翀来。

    “昨日不是说好了?殿下的生日已经过了,还不准我走?”

    “不是。你想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予翀心平气和地解释,“不过这两日另有些事,一时走不开,再等两天,我便可以安排好了。”

    “我是要离开殿下,离开王府,再不回来了。”柳乐不让他装傻。

    予翀仍是平静地说:“你忘了,我们拜过天地,岂能说不作数就不作数?”

    “作数,所以我请求殿下,与我在天地面前和离。”

    予翀与她对视,不久,冷冷地说:“已经上了玉牒的王妃,怎能和离,本朝没有这样的先例。”

    柳乐也冷哼一声:“娶个再婚女子做王妃,本朝亦没有这样的先例,殿下怎么娶了,既然殿下已经开过一次头,何妨再来一次?”

    “不行。由不得你,我不答应。”

    柳乐气结,好一时才能开口:“殿下非要我挂着这个名也行,但我不会留在王府,我要去——”

    “你要去找他?不行!”予翀忽地变了副声调,既像命令,又像乞求。“你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忘了他吧。”

    莫非他已经知道禹冲死了?如果他这样说,禹冲或许是真的死了。柳乐迷茫地呆立着。

    “我不是说他一定死了。”予翀急忙又说,“既有道士说他活着,想必是活着。但你不知他的踪迹,何处去寻他?不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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