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竹马暗恋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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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去找你爹。”

    步狗der被迫离开它心心念念的小女神,哀怨地瞪着郝易,回去的路上,就像踩在火里,烫脚似的,四条腿各走各的。

    郝不闻就说过郝易:你大脑偏瘫,你养的儿子四肢偏瘫,遗传基因强大。

    郝易就怼:你肯定是嘴瘫,才会在38°的天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一回到家,郝易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小包一背,郝不闻起床上厕所,瞧见他,就问:“你不是去遛狗了吗?”

    “你去遛吧,我有事。”说着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

    郝易脚步一顿,回过头,“我去剪个帅炸天的发型。”

    郝不闻:“……??”

    郝易把手放在下巴处,比了个八,“我今天帅吗?”眼神满含期待。

    哦,今天要去跟那姓步的臭小子约会。

    为了不破坏他的好心情,郝不闻点头,“帅。”

    郝易开心了,“那我明天会更帅吧?”

    哦,明天才约会,今天是做准备工作。

    “更帅。”他点头。

    郝易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蹦一跳地下楼去了。

    郝不闻摇头叹气,颇有一种儿子要成别家媳的郁闷。

    步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家这个懒蛋,早晨六点跑去剪头发。

    脑子就是这样剪没的吧。

    109、酒店内。

    门一关,两人就急吼吼地吻在一起。

    粘了胶水似的,越吻越深。

    直到两人即将溺毙,才舍得分开。

    郝易被抵在墙上,夹着他的腰侧,步槐两手拖住他的屁股,架着他。

    “剪头发了。”步槐喘息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一边小声说。

    郝易微仰起头,眯着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摆动着身体。

    难耐地蹭。

    “剪,剪了。”声音都是晃的,“就剪了,一点,你都看出,嗯,看出来了。”

    步槐的唇舌移到他脖子,张嘴含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绕着他滚动的喉结打转。

    郝易轻颤,把头仰得更高,不停地吞咽口水。

    步槐低笑,舌头追逐着,细白的脖颈,一片濡湿。

    “我每天想你一万遍,怎么会看不出来。”

    郝易啊了声,婉转中压制不住的渴望,当步槐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他还是竭力保持清醒。

    制止了,“先,先换衣服。”他哑声道。

    步槐闻言,轻咬了下,听见郝易痛呼出声,又伸出舌头舔。

    然后,不舍的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他笑,“这次又带了什么?”

    十分钟后。

    郝易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穿着一身超短紧身的护士服,V字领,露着精致的锁骨,束腰款,包臀裙,堪堪遮住腿根,那双白皙细长的双腿,被黑色渔网长袜包裹住。

    黑白相撞,步槐看得直咽口水。

    郝易抬手扶了下头上的护士帽,双腿交叠,“医生,到我了吗?”

    步槐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短发黑眸,穿着得体,很是正经。

    “进来。”他沉声道,拉开椅子坐下。

    郝易扭着小腰,眉眼含笑,朝他走来。

    “医生,我病了。”说着直接坐在他腿上。

    步槐没动,也不碰他。

    垂下眼,严肃道:“哪里不舒服?”

    郝易岔开腿,磨着他的膝盖,双臂环住他脖子——继续磨。

    “这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步槐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清冷极了。

    郝易停下动作,拉着他的手,替代了膝盖,“就是这里,这里不舒服。”他哧哧喘着。

    步槐拿出手指,豁然站起身。

    ——郝易就被压在床上。

    步槐圈住他的脚踝,继续。

    “这样呢?”

    郝易躺在被褥上,帽子都歪了,抖着声线,目光迷离,“不要,不要这个。”

    步槐又加了一根。

    低声问道:“那你想要哪个?”

    “要,要……啊,不要……”

    郝易不满地扭动,“拿,拿出去,凉。”

    步槐戴着耳管,勾起唇,“有水声,看来病得不轻。”

    郝易浑身都在抖,“那你,你给我治治。”

    步槐把听诊器取下来,弯下腰给郝易戴上,“听听,是不是有很多水。”

    郝易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都泛着粉,“够了,可,可以了。”不自觉地收缩。

    步槐见他实在难受,舍不得了,便把听诊器拿开,扔到地上,舌头打着圈地亲他的耳廓,“下回还敢不敢跳肚皮舞了?”

    “不敢了不敢了。”郝易浑身是汗。

    “还敢不敢喝酒了?”步槐把碍事的护士服撕开,舌尖伸进他圆圆的肚脐。

    郝易吭了声,呼呼喘着,皱起眉,“不敢了,我不敢了,给我,给我个痛快,别弄了。”

    步槐笑得愉悦,掐住他的细腰,一抬一转,两人换了个位置。

    郝易发了疯似的,把他剥了个干净,想剥自己的。

    被步槐拦下,就这么半遮半掩。

    郝易要滑到下面,步槐偏不让。

    郝易气了,抓住他头发,难受地蹭,他都能感觉到步槐快速跳动的心脏,又跟着跳动的频率去动。

    步槐枕在枕头上,微抬起头。

    张嘴就咬。

    两人的节奏配合得很好。

    末了,牛奶吐了步槐一脸,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下,“有点甜。”

    郝易浑身跟水洗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快喘出半条命。

    “你,你就是故意的。”

    步槐不否认,一推一转。

    又换回来。

    拉过枕头垫在郝易腰下。

    郝易有气无力地摇头,头晕眼花,“要趴着。”

    步槐依他。

    一场结束,又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休息,站着弄。

    郝易哭到不行,又亢奋,不愿意把人推开。

    地板,桌子,椅子,浴室……

    站着,走着,坐着,躺着……

    郝易都紧紧把人缠住,不撒手。

    他透过窗帘,察觉外面即将黑了的天。

    就这点时间了,明天就得回去,又得一段时间见不到人。

    他吸吸鼻子,落了泪。

    扭过头,要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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