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女配(快穿): 540-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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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发髻、婚服,最后盖上盖头,等一切结束,她已经成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新娘子。

    前后拢共花了两个多时辰,眼见快到两家请高人算出来的吉时,阮柔整装待发,在正堂正式拜别过祖父祖母、阮父阮母以及兄弟姊妹,田大郎早已乘着高头大马,闯过阮家儿郎们设置的几道文武关卡,前来迎亲。

    阮柔牵着红绳,顺从地跟着上了花轿,喜娘和丫鬟们都跟在轿子外面,走得极慢,不必担心被人看见,阮柔一把掀开盖头,取下靴子里的一根簪子,擦拭一番后,试了下锋利程度,很是满意,方才簪到头上,在头顶一群珠玉翠石中,颇有些突兀。

    这根簪子灰扑扑的,既不是金银,也非玉石,看着很不显眼的模样,却是阮柔花了大价钱请铁匠铺加急赶制出来的,最大的效果就是锋利,她试过,以簪头的锋利,稍一用力就能划伤一个人的皮肤,若用力些,趁其不备,便是真捅死一个人也不是大问题,能很大程度弥补她在体力方面的差距。

    喜轿后面跟着的是长长的一台台嫁妆,阮家疼爱女儿,却没准备大出风头,嫁妆塞得硬实,只有七十二台,却是实实在在都能用得上和值钱的珍贵之物,前后相隔足有几条街道。

    京都的百姓们闲来无事看热闹,凑在一起说说笑笑,不时有艳羡的声音传来,前头高头大马上坐着的田家大郎不由得更加停止了背脊,衬得身子越发清秀俊朗。

    也不知走了多久,等马车的行进速度逐渐放缓,阮柔便知道豫章侯府到了。

    阮家五进的大宅院已是十分壮观,更别提眼前的豫章侯府,作为昔年御赐的府邸,豫章侯府占地极大,与之相对的,其内居住的田家人也极多,听说老侯爷的几个嫡庶兄弟都还住在侯府,对外以侯府的名义往来交际,更别提这一辈侯爷的兄弟们,加上下一代下下一代,四世同堂,估摸得有上百人,可比阮家要热闹多了。

    喜轿进了门,拜过公婆田地,阮柔被送进喜房。

    说起来,这还是属于田家大郎的喜房呢,结果最后却是田家三郎进来同房,也不知田大郎膈不膈应,以后该如何娶妻,原主的记忆里,她从田家大郎的妻子变成田家三郎的后,豫章侯府又开始给田大郎相看,听说最后还是娶了一位名门淑女,只是那时原主的身体已经不大好,便没怎么关注。

    阮柔在喜床上坐定,依旧盖着盖头,屋内有一群年轻妇人和侯府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说着喜庆话,帮着介绍家里,说着田大郎的好话,此时的她们,是不知道田大郎兄弟二人的谋划的,但第二日,事情败露,她们却都有志一同站在了田家这边,毕竟是田家人。

    故而,不管她们此下说些什么,阮柔都没过心,只偶尔应和两句,装作一个初进门、羞涩腼腆的新娘子,她知道,要不了多久,田大郎就会回来陪着她吃一顿简饭,当然不是好心,而是降低她的警戒心,这般,等到晚上,田家三郎冒充进入新房,就不容易引起怀疑了。

    果不其然,少顷,田大郎穿着一身喜服过来,一屋子的女眷纷纷打趣着散去,将空间留给新婚小夫妻。

    田大郎不是空着手来的,身后跟着几个妇人,提着食篮,进屋后摆出一小碗鸡汤面和两个小菜,略说了几句话,很快离去。

    阮柔依旧盖着盖头,还没到时间,盖头便不能摘。她沉默着顶着盖头吃完了面条,待会可还有要等着费力气的活儿呢。

    第547章 如此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阮柔的丫鬟陪嫁们原本还跟着候在喜房内,……

    如此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阮柔的丫鬟陪嫁们原本还跟着候在喜房内,只随着天色渐黑,丫鬟们也是要吃饭的,故而,在豫章侯府的下人们来相请时,阮柔点头了让她们先去吃饭,只锦绣放心不下,主动留下陪着,喜房内只剩下两人。

    但阮柔知道,便是这一个人,待会儿也是要被田大郎和田三郎想办法忽悠走的,她不由得再次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稍觉安心。

    不出所料,约莫过了一刻钟,就有侯府的丫鬟匆匆忙忙来禀告,说是嫁妆那边出了点问题,请锦绣过去看看,锦绣看着喜房内的小姐,犹豫杂散,到底不愿意过去。

    阮柔便开口,“锦绣,你替我去看看吧。”说话间,却是给其使了个眼色。

    锦绣遂只得应了,却还是吩咐来报消息的小丫鬟先守在喜房外。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小丫鬟开始装模作样站了会儿,很快,在远远看见一道身着喜服的男子逐渐走近时,飞快跑开,显见是得了吩咐的。

    来人身穿一身跟下午阮柔见过一般无二的喜袍,若不仔细去瞧其容貌,定会误以为是一人,阮柔看见男子进来时,如是想到,事实上,来人也确实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新郎官了,面带绯红,其上忐忑不似作伪,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爱慕之色。

    阮柔只觉得恶心,若寻常女子尚在新房内盖着盖头,定是没法看清进来人的容貌,光看喜服和身形认人,田大郎和田三郎一母同胞,本就有几分相似,隔着一层红布哪里能分辨出来。

    “娘子。”男子声音似可以收束着,显露几分紧张,实则不过田三郎故意伪装成田大郎声音罢了,阮柔低头没说话,只略略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男子却好似得了天大的鼓舞,当即凑近喜床内,将新娘子搀扶到喜桌旁边,预备喝交杯酒。

    阮柔故作疑惑,“喜娘不在吗?”按规矩,应当是在喜娘的见证下,新郎君先行挑开新娘子的盖头才是。

    肉眼可见,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不自禁抖了一下,男子结结巴巴道,“娘子,我特意把喜娘打发了,想跟你单独相处会儿。”这些说辞,也是早前就想到,跟田大郎细细想过对策的,故而眼下回答起来,虽有磕绊,却大致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阮柔见状不再多问,顺从坐到桌凳上,男子从精巧的酒壶里倒出来两杯酒,皆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初闻起来并无异样,但她断定这酒肯定有问题,否则,原主即便再傻,也不可能新婚夜没见过男子模样就同床。

    故而,在两人手腕交缠之际,阮柔手中的小酒杯却是突兀一个转向,趁其不备硬生生灌进了男子嘴中。

    男子不防,酒水入喉,方才反应过来,猛烈咳嗽几声,可惜为时已晚,想要将酒水咳出来根本不可能。

    他错愕又惊惧看向身穿喜服的心仪女子,心痛到无以复加,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声音的不同,恨恨询问,“娘子,为何你要这样做?”

    阮柔冷笑一声,“我还要问你是谁,明明不是新郎官,却还要进这喜房。”

    男子顿时惊慌失措,他脑海中想了无数种理由,却没敢去想自己竟被认了出来,明明他与大哥有五成相似的。

    酒里的药物见效很快,田三郎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意识渐渐混沌,只听得女子问他,“你是谁,为何进这喜房,田大郎呢?”

    田三郎只凭着本能,如实回答,“我是田家三郎,是大郎让我进来的,他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人先晕了过去,此时的阮柔早已掀了盖头,只冷冷看着他,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就是这样两个货色,祸害了原主的一辈子。

    或许是阮柔在为原主抱不平,也或许是原主身体里残存的怒气和恨意作祟,总之,阮柔缓缓抽出了头上灰黑色的铁簪,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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