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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菟丝花女配(快穿)》 500-520(第1/22页)
第501章 一夜过去,第二天,卯初(早上五点),醒来的阮柔隐约听见门外来回……
一夜过去,第二天,卯初(早上五点),醒来的阮柔隐约听见门外来回盘桓的脚步声。
她穿衣起身,打开房门,看见阮母眼下的乌青,“娘,你不会一晚没睡吧。”
“没,睡了,就是起得早。”阮母面上止不住的担忧,犹豫着问,“惠娘,你真的想好,真的要立女户吗?”
“我想好了!”阮柔斩钉截铁,丝毫不给阮母劝说的余地,“娘,你看看,这里是爹留给我们的家,爹已经不在了,但我不想以后连个回忆的地方都没有。”
提起阮父,阮母顿时不吭声了。
她跟阮父感情好,但阮家传承几代的宅子家业若是就此丢了,她也不知道百年后下去,如何对面阮父和阮氏的列祖列宗。
所以,对女儿要立女户的决定,是既担忧,又有点莫名的安心,矛盾得很。
阮柔可没给她犹豫胆怯的时间,两人吃过简单的早饭,趁着族里还没人上门,阮柔先去后院的木工坊看了眼,因着阮父突然离世,无人主持,木工坊也早已停工,如今空无一人,工具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
阮柔把灰尘扫去,拿起一旁角落的木工坊日志,说是日志,其实就是一本简单的小册子,记录了木工坊接取的单子排期以及交工时间,并不涉及具体的钱财,真正的账册只有阮父阮母知道。
一边打扫,阮柔一边想,等到女户的事情解决,她就要把木工坊重新开起来,她知道不少新鲜花样,刻在这些木床木柜木箱上,再合适不过。
没等她想太多,外面就传来熟悉的喧闹声,不出意外,是昨天来闹腾的阮氏宗族人。
欺软怕硬向来是人的天性,阮母和原身都是和善的性子,也一向跟族里与人为善,原先有阮父撑着,这份和善就是好性儿,放到现在,就是任人欺压的懦弱了。
阮柔起身,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往待客的堂屋去。
果不其然,还是昨天那些熟悉的面孔,一张张面上带着笑,看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人人面前都摆着一盏茶,是阮母吩咐家里的帮工上的。
安朝律法严苛,士农工商,人分三六九等,即便对卖身的下人也有严格的规定,诸如农户是不允许买有卖身契的下人,更不允许纳妾,所以哪怕阮家有钱也只能花钱请帮工,短的三五年,长契二十年,但总比卖身契有个盼头。
阮家正经的帮工有两个,一个是同村请来的年轻小妇人,嫁到阮氏族人家的秦氏,算起来,原主得称呼一声堂嫂子,另一个是前些年逃荒来的宋氏,今岁已经三十八,无儿无女,签了二十年的长契,多年下来,跟阮家自家人没甚区别。
此时,堂屋内的站位也很能说明问题。
宋氏站在阮母身后,虽没出声,但她的存在本身就能给阮母带来一些勇气,而秦氏呢,此刻正凑在阮氏宗族群人面前,有说有笑,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阮柔进来的时候,正听见秦氏跟着劝,“婶娘,你可想清楚了,立女户简单,可撑起来不容易,你就舍得惠娘以后那么辛苦。”
“再辛苦我也乐意,就不牢秦嫂子操心了。”阮柔的声音冷冰冰的,显而易见的不待见。
秦氏讪讪回头,看到是惠娘,有些不好意思,有心想解释两句,可压根没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阮柔上前一步,站到阮母跟前,直接与阮氏宗族的人对上。
“各位叔伯婶子们,我们昨天已经商量好了,我今天就去立女户,你们没事可以回去了。”她话语坚定,语气也不大客气,但其他人丝毫顾及不上。
“怎么就突然决定要立女户了呢?”秦氏着急问道。
族里推出来的过继人选,是她夫君隔房堂兄家的侄子,关系可比出了五服的阮父要亲近,所以才积极促进此事,平时回家也说了不少阮家的富贵。
“左思右想,我爹留下的家产总不能便宜了外人,正巧,我不想去别人家,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阮柔视线扫视,讥讽感满满。
阮母有些担忧地看过来,阮柔只是紧握住她的手,母女俩互相汲取着力量。
秦氏和阮氏族人还欲再劝,直接被阮柔端茶送客。
这端茶可不是端的自己的茶,而是直接上手,把方才阮母客气端给他们的茶全都直接撤了,觊觎她们的家产,还想被客气招待,做梦呢。
赶客的意思明明白白,几位阮氏族人都是要脸的人,没好意思厚着脸皮留下,只得讪讪起身离开,临走前给秦氏个脸色,让她帮着劝劝。
前脚,阮氏族人一个个叹着气走了,屋内只剩下四人,阮柔,阮母,宋氏和秦氏。
秦氏还要再劝,阮柔一个眼神过去,随后拉着阮母在主位坐下,以前,这个位置都是阮父阮母坐的,代表的是阮家当家人的身份,现在阮柔坐了,代表的就是她要做这个家的当家人。
宋氏还好说,阮柔着实看这个秦氏不顺眼,按理,阮家雇佣了她,秦氏夫家兄弟姊妹多,一个村子里的族人,阮父阮母也是看他家日子不好过,才雇佣了她来做活,不说有恩,起码没仇吧,结果阮父没了,却第一个上门打歪主意。
但她现在不好处理,一是因为对方是同族的堂嫂,勉强算是长辈,二来,她没立女户之前,到底不宜真的得罪人,以免被使绊子,当务之急,还是趁早把女户办下来。
想着,阮柔把两人随意打发了,转头跟着阮母去取家里的户籍等凭证。
阮父才走一个月,家里的户籍这些都还没有去衙门换,正好今天去换成女户,顺带把家里的房子、田地一起过户,东西到了自己手里才安稳。
阮柔带上户籍房契地契,又拿上两锭十两银子并一串铜板,扯着阮母去村口牛车位置,匆匆往镇上赶去。
去镇上衙门改契,是要交税银的,所以很多乡下人家为了省钱,都只立白契,请村里人家和族里长辈做个见证,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约束力,上了公堂也扯不清,而去衙门立的是红契,阮柔一切求稳,自然不会吝惜一点税银。
非年非节的,牛车上只有三五个人,都是同村的,瞧见阮家母女免不得八卦几句,问到阮母头上,阮柔就会笑眯眯地说自己要去立女户。
女户是什么,那是跟男人当家一样的存在,牛车上几个妇人又是看稀奇,又是不可置信,但相同的是都没有劝什么,毕竟都知道阮家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女户难过,起码能保住家产,否则孤儿寡母的嫁人,铁定没啥好日子过,左右她们占不到好处,也就看个热闹,说不得还能看看阮氏族里那群老古董的笑话呐。
阮柔大概猜到她们的心思,基本上有问必答,只希望她们一日内把自己立女户的消息传遍十里八村,让那些闲人少打自己的主意。
妇人们可不懂阮柔这些小心思,她们就八卦女户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权利,是不是真的跟男人一样能当家做主,以及,立女户到底算是占便宜还是吃大亏,划不划得来等诸如此类问题,尤其家中有亲戚同样只有独女的,更是有心打听几句,好跟亲戚唠嗑显摆显摆。
阮柔将自己了解的一一解答了,阮父在世时,就打听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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