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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弹幕说她是我老婆》 70-80(第3/13页)
了。
人没丢也没伤,这就好。
唐奕松了口气,伸手过去帮着把楚棠拉了出来。
楚棠冲她道了声谢,可一双眼睛却是半点没落在她身上,只顾着去看夏时了——此时此刻,夏时确实比唐奕更需要关心,毕竟小将军一杆长枪远距离杀敌,身上连血都没沾上几滴。而夏时就不同了,她满头满脸满身的血,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她自己的,让人想要触碰都不敢伸手。
指尖微微颤抖,楚棠咬了咬唇稳住心神,这才问夏时:“阿时,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夏时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刚才就没试图伸手扶人,免得一碰一个血手印。听到楚棠问话,她照常露出个安抚的笑:“放心,我没事。”
听声音不算中气十足,但也只是微微虚弱。
楚棠一颗心还没放下,就见夏时眼睛一闭,径自向她栽倒过来。
她想也没想就伸手将这个血人接住了,只是柔弱的大小姐显然抱不动浑身肌肉紧实的小猎户。楚棠被夏时倒下的力道带得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跟着摔倒,所幸旁边的唐奕及时伸手帮着扶了一把,才让这两人免于伤上加伤。
不过楚棠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大惊失色的去拍夏时的脸:“阿时,阿时你怎么样,醒醒啊?”
夏时没有醒,不过楚棠也发现她的脸比之前更烫了。再摸摸额头,别说是退热了,这一番折腾下来夏时烧得更厉害了,额头摸着简直有些烫手。
楚棠心慌了一瞬,又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扭头对唐奕说道:“帮我把她抱上马车可以吗?”
唐小将军一点不嫌弃夏时满身的血,一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送上了马车。这期间她也仔细观察过,发现夏时身上的衣裳虽然添了许多破口,但却不像有伤,至少不会是重伤。于是跳下马车时,她也告诉了楚棠:“放心,我看她身上应该没什么严重的伤,你一会儿可以检查下。”
楚棠又道了声谢,急急忙忙爬上了马车,然后后知后觉发现车帘被砍掉了,现在车厢里的情况可谓是敞开任看,既不能遮蔽风雪,也不能遮挡视线。
唐奕自然也发现了,帮忙把马车修理一番,这才勉强堪用。
待车厢里只剩下两人,楚棠也顾不上天冷,迅速将夏时身上的血衣脱去,把人扒了个一干二净——唐奕说得一点没错,小猎户常年与野兽搏命,因此很会自保,身上的划痕大多只划破了衣裳没有伤到皮肉。新添的两道伤口也很浅,更不是什么要害位置,倒是后肩上的箭伤再一次崩裂了,流的血比新伤还多。
楚棠看着这大大小小的伤眼眶微红,不管是轻是重这些伤都是为她受的。可当下并不是悲春伤秋的好时候,楚棠也只能忍着泪意替夏时将伤口处理了,又替她换上干净的新衣。
只是垂首抬眸间,那双向来温柔的眼睛里却多了几分狠意。
……
马车外,唐奕一行人飞快收拾着残局。受伤的人包扎处理伤口,没受伤的人将死士的尸体直接扔去道旁树林,根本不需掩埋,只等着野兽晚些来吃。
唐奕自不必亲自动手,她倚马而立,看了看手下刚送来的令牌。那是她的人亲手从尸体身上搜出来的,她看过之后却轻嗤一声,显然对这令牌的真伪相当质疑。
她本想随手扔了,但想了想之后,还是将之收入了怀中。
外面残局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马车的车帘才再次掀开,楚棠探头出来看了看情况。
唐奕见状起身迎了过去,问道:“怎么样,她伤得重吗?”
如果一开始唐奕对夏时还有几分不以为然,觉得她是撞大运才会和楚棠扯上关系,现在她对这人也多了几分看重——小猎户与人搏命的本事不差,更重要的是她对楚棠的维护,真心实意总是不会被人轻视的。
楚棠皱着眉,目光在地面逡巡几回,反问她:“炭盆和锅还在吗?她烧得厉害,我得再给她熬副药。”
唐小将军闻言便知夏时的伤不如病严重,“哦”了一声,低头给她找锅去了。
73☆、第73章
◎一行人终于踏入了京畿之地◎
接连几日,夏时都是昏昏沉沉度过的。
她记不得自己被喂了几次药,又喝了几次粥,记忆中偶尔清醒的时间总觉得身体摇摇晃晃。起初她以为是头晕,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马车一路行驶都没怎么停过。
所幸这段赶路的时光过得还算平静,也不知那些冲着楚棠来的人是见识了厉害,还是当日在庆阳城外就被她们解决了个干净,总之后来是没再遇上过。至于其他问题,例如补给,例如路引,这些都用不着夏时和楚棠操心,唐奕派遣属下便处理了个妥妥当当。
等到夏时终于从这场急病中彻底痊愈,后肩上的箭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掀开马车车帘往外一看,风雪都停了,路上的积雪也融化了个七七八八,天气似乎开始转暖。
一瞬间,夏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忍不住扭头问楚棠:“现在什么日子了?”
楚棠将她拉了回来,重新将车帘放下,免得她再吹风着凉:“正月十七了,前日才过了上元节。”
夏时闻言松了口气,算算日子,她也就病倒了七八天,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久。不过回想起除夕至今一桩接一桩发生的事,还是让人不免感慨世事难料。
伤势恢复,病症痊愈,以夏时的体质自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之后她又问过楚棠,这才知道一行人日夜兼程的赶路,再过几日便能抵达京城了——夏时听后有些恍惚,还有些不安,那是她从未见识过的繁荣之地,她跟着楚棠回来,忽然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
楚棠一眼就看穿了她心底的不安,于是握住夏时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还是罪人之身呢,你与我一起回来,倒是我连累了你。”
夏时心里的忐忑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就被压下了,她抬手去捂楚棠的嘴,很是不高兴:“胡说,你什么时候连累我了?更何况我听唐小将军说过了,你那什么罪人身份,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爹都是被冤枉的。等回头长公主得势了,你们家肯定能够平反的。”
她明明只是个不知朝堂事的小猎户,可说起这些话来却是万分笃定,看得楚棠失笑之余也莫名心安。她微微偏了偏身子,将头靠在了夏时不曾受伤的那边肩膀上:“好,那就借你吉言。”
这番对话过去没几天,一行人终于踏入了京畿之地。
唐奕紧绷了一路的心弦总算放松了几分。别的不说,这天子脚下再想派出死士来抢人,可就不是随手就能掩盖的小事了。想必那几位皇子还没昏了头,早早让亲爹知道自己豢养死士的事,楚棠也没重要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私心里,唐奕猜测那群白衣死士的主人,这会儿估计都得心疼得吐血了——死士可不是那么好养,每个死士的背后都代表着一大笔银钱支出。一口气在她们这里白白折损了几十个,是个人都得心疼。
想着想着,唐奕又将放松的那点心弦绷紧了,她可不想在最后这点路上马失前蹄。
轻轻一扯缰绳,唐奕驾马来到了马车一旁,抬手敲了敲车厢。
车帘很快掀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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