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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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妥当了。”

    沈鹤知“嗯”了声,说道:“刺伤我。”

    李成“啊?”了一声。

    “你没听错,我让你刺伤我。”沈鹤知淡淡地看他一眼,声线毫无起伏。

    李成不解:“主子,您这又是”

    沈鹤知:“皇帝都受了伤,我缘何能安然无恙?莫不是我比皇帝还有本事?”

    李成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拔出剑,在沈鹤知身前举了举,问道:“那属下刺哪儿啊?”

    沈鹤知答:“右手。”

    李成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利落地动手,甫一刺完,便向沈鹤知投去担忧的目光。

    沈鹤知的袖子被鲜血洇透,但因着他身着红色喜服,那点血并不显眼,只是令衣服的颜色加深罢了。

    他波澜不惊地朝李成说:“无碍。”

    李成惴惴不安地点点头,很快又问道:“孔亮出逃,可要派人去追?”

    “不必,”沈鹤知抬眼,看着某个方向,“有人去了。”

    ==

    孔亮一路驾马,跑出了京城,他知晓在官道上太易暴露,便躲进了幽僻的山林,念着此处山峰剞劂,谷窈林冥,搜查起也不好搜,能拖延出许他遁逃的时辰。

    他放肆地在林间迈着步子,想着没有人能发现,但很快,就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他身前身后传来,不多时,将他围困住。

    再没有比孔亮熟悉这些人的了,他们衣服上的纹章,正是千机营独有。

    孔亮能调动京城卫军,却调动不了数目庞大的千机营士兵,因为他没有那样大的本事,能说服几万人与他造反。

    纵然认不清此些人的脸,他还是尝试地开口道:“能不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

    孔亮用急切的眼神看着他们,想要从他们哪怕任何一个人脸上看到允许的表情。

    可惜,没有。

    他只能抓住一个职阶较高之人的手臂,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恳求道:“你们放过我,我便告知你们我的银钱都藏在哪儿,我藏了许多呢,你们要是得了,子孙几代都不用为生活而愁,所以,放过我吧,好吗?”

    “这么多银钱,我倒确实是好奇藏在哪儿呢。”在幽静的丛林中,在肃穆的队列里,突然传来道娇俏的女声。

    孔亮听了,神色却是立马变得僵硬。

    士

    兵们自发退至两旁,留出中间一条宽敞的路,秦香絮慢慢悠悠走出来,走到孔亮身边,眉眼含笑,打招呼道:“哎哟,真是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大人您,实在是难得的缘分。”

    孔亮的心思早不在她说了什么话上,他从刚才起,就一直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四周,想要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林间,找到一条可供逃跑的路。

    没有,怎么看都没有。

    这个认知,让孔亮的心急剧地跳动起来,不受控制。

    他不想死在这里,他想活。

    秦香絮见他不回话,很有耐心地问道:“大人怎么不说话呢,是紧张了?”

    孔亮倏地抬起头,看向秦香絮,也看向她身后的那条宽敞的路,他唯一的生机便在此,只要挟持住公主,他便能逃出去。

    想到这儿,孔亮的眼神霎时变得阴冷,但他还未有动作,便感到胸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而执剑人,则是那笑着十足温柔,眸色动人的柔弱公主。

    秦香絮嘴角勾起弧度,微微一笑。

    “抱歉,这天下——”

    “永远是我秦家的。”

    第96章 第96章新婚之夜

    孔亮捂着胸口后退几步,以惊骇的眼神望着秦香絮。

    “为何要这样看我,我很吓人吗?”秦香絮执着剑道:“你的生死由我父皇来决定,我并非真的要杀你,这点,你该最清楚不过。”

    她视线下移,落到孔亮渗血的衣襟上,虽然她是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但刺得并不算很深,更何况,孔亮的心还长在右边,所以这点子伤,更不至于叫他死了。

    从前孔亮倚仗心脏位置特殊,在战场上勇悍异常,经常出其不意取敌首级,年纪轻轻军功屡著,这才做了千机营都统。

    只可惜,心长歪的人,最后人也跟着歪了,年少时一腔热血,说要为国捐躯的豪言壮志,最后都在蝇营狗苟里变得面目全非。

    秦香絮垂着眼,淡看了眼孔亮,转身吩咐道:“来人!将此反贼押解归京!”

    有两个士兵从她身后的队列中走出,以麻绳将孔亮五花大绑后,押着他的肩膀把他带下去。

    孔亮终于从惊骇中醒过神来,不顾胸口汩汩流血的伤口,扭动双肩试图反抗,但他的反抗很快就被他身旁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压下去,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声哭嚎起来:“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秦香絮站在原地,看着他被拖下去的身影,兀自出神。

    随风走上前来,不禁问道:“公主,您既然已经抓住孔亮,为何还要不高兴呢?”

    秦香絮摇摇头道:“我想抓的人,不是孔亮。”

    随风有些不解:“您先前一直在城墙上看的人,不就是孔亮吗,难不成您还看了别人?”

    “没有。”秦香絮说。

    但也正因没有,她心中才会觉得不安。

    孔亮与李启源,与国库失窃案幕后人截然不同,他们身上没有那种谨慎,乃至于胆小的性格,也没有那种瞻前顾后的细微。

    他们的谋逆,全出于自大狂悖,是冲动而又千疏百漏的。

    所以,秦香絮才会一路跟着孔亮,想要看看他投奔谁,寻谁的援手,可跟了一路,也只等到他窜入深山野林而已。

    难道,真的是她想错了吗。

    秦香絮没有线索,暂时想不明白,只得将此心思收下,留待以后再做打算。

    她抬起头,从沉思中回神,与随风道:“我们也回去。”

    秦香絮回的是皇宫,早在回来的路上,她便得知父皇母后安然无恙的消息,她打算将生擒孔亮的消息告与父皇,顺带再询问他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乱臣贼子。

    她到养心殿的时候,殿内一派寂静,只余香炉内篆香幽幽地燃,散着白渺的烟气。

    秦景坐着,任由身旁的太医给他包扎,见秦香絮来,没让她多跪,很快抬手道:“起来吧。”

    说完,他又问道:“你抓着孔亮了?”

    秦香絮从容道:“是,儿臣是在京外的山林里抓到他的。”

    秦景点头:“如此来说,倒是难为你了,你身子可无碍?”

    秦香絮微笑说:“自然是无碍的,不然儿臣也不能站在这里面见父皇了。”

    秦景“嗯”一声,随后抬起眼,盯着她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李启源心怀不轨的?”

    秦香絮早想好此问题的答案,镇定答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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