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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龙王非要我养他》 80-90(第13/15页)
我已经活了很久,所以结局提早一些也无妨。”
“别跟我扯这些哲学问题。”
陶清观蹙眉,额角隐隐作痛,他看了眼宴氿的神情,头更疼了。
掌心中的手链被捂热,又好像仍是冰凉刺骨,陶清观手指蜷缩,在宴氿期待的目光中无奈妥协,“好好好,以后你后悔可别怪我。”
宴氿眼眸瞬间亮起,“我不会反悔。”
他将手伸到陶清观面前,似是迫不及待,眼底缱绻的柔意与笑意交织,情绪浓烈到有些晃眼。
陶清观心底最后一丝犹豫消失殆尽,他执起手链的两端,垂眸为宴氿戴上,赤红的串珠闪过一丝微弱的幽光,若有似无的联系出现在他与宴氿之间。
但除了联系更紧密些,陶清观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他望向宴氿,对方面上的喜色不会作假,契约完成了。
陶清观拨弄着自己腕上的手链,看着宴氿的笑容,他眉心的褶皱舒展开,“满意了?”
宴氿不语,忽然伸手托起陶清观,他抱着人转了一周,又紧紧搂进怀里。
陶清观只觉得眼前一花,他一百多斤的体重仿佛不存在,宴氿甩他跟玩似的,腰部被勒住,他抬手拍在宴氿后背,“松开点,你是想勒死我吗?”
宴氿手上力道轻了些,可抱着陶清观的手却没有松开,他贴着陶清观的面颊,秋日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但心底的燥意抚平了一切。
“想再逛吗?”宴氿下颌抵着陶清观的发顶,他揉了两下陶清观柔软的发丝,嗓音低沉,“还是回去?”
陶清观一合计,晚饭吃过了,烟花看了,站在山顶上吹冷风也没什么意思,“回去吧。”
“嗯。”
陶清观正准备推开宴氿,谁知宴氿直接一手搂着他攀上山壁,三两下爬到山顶。
山顶属于不开放的区域,此刻空无一人,宴氿借着夜色昏暗,干脆化为龙身,带着陶清观跃翔天空。
短暂地失重感传来,紧接着陶清观就落入宴氿宽广的后背上,繁华的夜色尽收眼底,他们在云层中穿行。
即使现在的宴氿不说话,陶清观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喜悦。
终于有对象了,开心也正常,他也挺开心的,但是……
陶清观握住宴氿的龙角,高声说道:“你把那两坨龙布偶落下了!”
宴氿:“……”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回去拿龙,陶清观还挺喜欢这两龙的造型,丑萌丑萌的。
重新回到空中,陶清观手里多了两条龙,扑面的寒风被宴氿阻挡,吹拂过他时只剩下徐徐微风。
陶清观伸出手,感受风从指缝间流逝,他后仰倒在宴氿身上,笑声随风飘散,“等明年,再来玩吧。”
浅浅的龙吟声响起,宴氿托着陶清观在空中打了个圈,几分钟就能回家的路程,愣是让他游了近半个小时,让陶清观好好过了一把骑龙的瘾。
回到家中。
陶清观脚下有种踩棉花的感觉,他往沙发上一倒,对宴氿道:“你先去洗澡,我歇会。”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对话,但这一次,宴氿走到陶清观身旁,俯身亲了下陶清观有点冰凉的脸蛋,笑道:“要和我一起洗吗?”
陶清观抬脚踹在宴氿腿上,抱着靠枕一个翻滚,“你站着不动,让我为所欲为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
宴氿握住陶清观的脚踝,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两秒,“我说可以,你信吗?”
陶清观冷笑一声,用力又踹了宴氿一下。
宴氿松开手,逗弄需适度,惹恼了陶清观,他也没好果子吃。
收拾好衣服,宴氿走进浴室,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陶清观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眼睛,目光触及到手腕上的那一抹红色。
陶清观动作停下,他食指勾住手链,拇指碾过串珠,他对法器的了解浮于表面,内里的构造他一概不清,本着对宴氿的信任,他并不怀疑手链的作用,只是……
他敛下眼眸,将手链藏于衣袖中,脑海中浮现宴氿开心的模样,他唇角跟着扬起。
算了,若是真有问题,就到时候再说,维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
休息了一会儿,陶清观起来收拾行李,他打算明天就搬到新房子去,不过新房子才布置到一半,即使他预先找了搬家工人,明天也有得忙。
到洗澡时,陶清观还在思考别墅的布局,总体布局已经设计好,剩下的都是些琐碎的东西,以及宴氿那条龙的卧室,到现在就添了个床,其余东西一概没买。
他提醒过宴氿几次,趁白天空闲的时候去家具城看看,有合适的就买下来,结果这么多天,宴氿也没个东西,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陶清观撇嘴,反正不是他住,随便了。
他关上花洒,拿过毛巾擦干身体,换上睡意后,陶清观直径走到自己房间,然后突然就看到某条登堂入室的龙。
宴氿靠在床边,他的枕头和陶清观的并排放在一起,但拿来的也只有枕头。
被子平铺在床上,前端盖住两个枕头的边角,打得什么心思一眼就能看出来。
陶清观扯了下唇角,他好像知道宴氿不买家具的理由了。
他走到床边,坐在宴氿身旁,面目表情地问道:“你今晚睡在我这?”
“嗯。”宴氿长臂一捞,把陶清观搂进怀里,刚洗完澡,陶清观身上香香的,他拿过毛巾,帮陶清观擦头发,他自有一套逻辑,“伴侣不就该睡在一起。”
陶清观沉默,人是晚上在一起的,床也是晚上一起滚的,宴氿是怎么有脸说出进展太快这种话的。
“你……”陶清观词穷,他挥挥手,把宴氿赶到一旁,“再拿床被子进来,要么你就滚出去睡。”
宴氿自然是选第一个,他捧着自己的被子进来,紧贴着陶清观铺开,躺下后,宴氿声音愉悦,“晚安。”
陶清观:“……晚安。”
房间陷入一片昏暗,陶清观把被子裹紧了些,之前宴氿偶尔也会和他一起睡,现在不习惯说不上,但多少有些不自在。
大概是身份不一样了。
陶清观转了个身,在黑暗中望向宴氿那边,宴氿睡觉很规整,板正地躺在那,用一个不恰当的形容,像个躺板板的尸体。
蜷缩型睡姿在心理学上说,是没有安全感,宴氿这种——他忘了。
陶清观试着去回想,想着想着睡意笼上心头,半睡半醒之间,他忽然想起,这种睡姿多是沉默型人格。
宴氿跟沉默完全沾不上边,看来心理学的说法也不完全准确,陶清观脑海中飘过这个想法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黑暗中,微弱的红色光晕浮现,又很快消散,仿佛错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陶清观熟睡的面容上多出一丝不安稳,他做着不太美妙的梦。
梦中,他行走与无尽的黑暗中,在这里声音似乎都被吞噬,除了他再无其它生灵,陶清观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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