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非要我养他: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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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观骤然扭头,一脸震惊,他望着宴氿的侧颜,心中震撼,没想到啊,比恋爱脑更高一阶的存在出现了。

    这得去圣彼得广场,把米开朗基罗的成名之作《哀悼基督》里的圣母砸了,让宴氿上去抱着耶稣。

    宴氿见陶清观盯着自己半晌不说话,他眉尖下压,似是语气不善,“有什么问题吗?”

    陶清观摇头。

    他一手撑在桌子上,稍稍偏过身子,向宴氿靠近,“你做我也做。”

    大不了一起去抱耶稣,给耶稣抬着走。

    宴氿后槽牙咬紧,他猜到陶清观要做的事,终是什么都没说。

    陶清观一手搭在宴氿的肩膀上,他仰起头,贴上那两瓣微凉的唇,掌心沁出汗水,心跳如鼓点一般,吵得他根本静不下来去感应灵的存在。

    指甲嵌入肉中,陶清观抽身想要离开,但下一刻一只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没有唇舌交.缠,只是舌尖触碰到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周围的灵瞬间变得清晰,就好像那一次他和宴氿触感完全互换一般,陶清观搭在宴氿肩膀上的手用力,将人推开一段距离。

    他咬着红润的下唇,呼吸略有些呼吸,声音中带着一丝哑意,“可以了。”

    宴氿视线仍停留在陶清观脸上,色彩与轮廓交织成了一副难辨的画卷,但这其中眼前的人依旧清晰,他揭开目光,松开扣着陶清观的手。

    “时间快到了,走吧。”

    宴氿率先踏出房间,陶清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跟上去,他走在宴氿左边,偷瞄对方的神色,心底嘀咕着,这次耳朵倒是没红。

    他下意识舔过唇瓣,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陶清观撇开视线,这可都是为了拯救世界,什么初吻,不算数。

    陶清观倔强地认为自己的初吻还在,人的皮肤26~30天就会更换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捏着腰侧垂下来的银饰,似在掩饰内心的波动,“你会跟我一起吗?”

    “祭坛只有你上去。”宴氿声音中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我会站在你能看见的地方。”

    “好。”

    走到祭坛边,陶清观发现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他登过最大的舞台就是中学的元旦联欢晚会,那时候只有前面一排坐着老师校长,可现在乌压压一片人都是老师校长级别的人物,光看过去就压迫感十足,

    虽然不至于怯场,但陶清观脚步沉重不少,他有种当着一群教导主任面,表演才艺的感觉。

    宴氿察觉到陶清观的变化,安抚性地拍了下对方的小臂,用唇形无声说道。

    别怕。

    陶清观回以一个笑容,怕?不存在的。

    该做的,不该做的准备工作全做到位了,不仅如此,他手里拿了几片宴氿的龙鳞碎片,别说一个市了,他的目标是一个省。

    上去前,陶清观把龙鳞碎片全都含进嘴里,他整理了下外衣,走上祭坛。

    祭坛有一米多高,建在合抱粗的古木下,周围挂着白色与浅蓝色的绸缎,有鲜花谷物点缀在其上,若是有风,这样的场景大概会很美。

    在中央是一口巨大的青铜鼎,里面盛满清水,陶清观缓缓呼出一口气,按照陶笠鹤所说的流程,拿起供奉在神龛前的柳枝,踱步走到青铜鼎前。

    陶清观将柳枝浸入青铜鼎中,拿起后轻轻挥动,水滴洒在祭坛上,留下一个个褐色的圆点。

    这是在祭拜当地的土地神,希望接下来的事对方不要阻拦。

    神明的存在不过是人心的慰藉,此举在陶清观看来,是给祭祀的雨师一个正向的心理暗示,但他不需要。

    陶清观抬起眼眸,几乎是瞬间,他就在台下找到宴氿的身影,对方身旁还站着个双手背在身后,瞧着仙风道骨的陶笠鹤。

    他扯了下嘴角,移开视线。

    没眼看。

    陶清观将柳条放回神龛前,他双手合十拜了一下,微合的眼眸再次睁开,是不带一丝动摇的坚定。

    天色暗了下来,周边的灵开始躁动,仅凭这些唤不来雨,陶清观去追寻更远的方向,此刻灵的轨迹在他眼中犹如实物,风将他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看到干枯的田地,看到龟裂的地面,也看到波澜不惊的海面,风像是回到故乡,带着他愉快地在海面上游荡,海里的灵更是迫不及待地追随他而来,那是陶清观从未见过浓郁。

    一滴、两滴,雨水从云层落下,转眼间就变成瓢泼大雨,可倾盆而下的雨未沾湿陶清观分毫,台下的人谁也没有去躲雨,不少人闭上眼,将自己的灵投入这场来之不易的大雨中。

    乌云一眼望不到尽头,但还不够。陶清观咬碎口中的鳞片,再次将云推到更远的地方。

    雨更大了,这已经不是在下,而是在往下倒,密集到甚至看不到雨滴的存在,宛如一条条水流从天上流了下来。

    轰隆一声,雷声大作,陶清观有些虚脱,龙鳞里的灵全都用完了,虽然他手里还有几片,但直觉告诉他,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又是一道雷,陶清观仰头望向天空,闪电雷霆已不是人们躲避的对象,在此刻,它们更像是一场福报。

    就是……这闪电怎么越来越近来。

    陶清观眼眸睁圆,水桶粗的闪电直直劈过来,腕处玄北送来的手串乍现一道光芒,将闪电隔绝在外。

    震耳的雷声响起,宛如野兽在纵情咆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甚至有几分刺痛,即使有手串护着,陶清观也疼得嘶了一声。

    台下的人待遇就更差了,一个个堪比五雷轰顶,好在来的都是有实力的雨师,伤是没伤着,就是脸上有点黑。

    陶清观唇瓣绷成一条直线。

    不行了,他的道德和笑点打起来了。

    “陶清观!”

    宴氿跳上祭坛,哪怕知道陶清观没事,心也紧紧提起,他大步流星来到陶清观身旁,确认人没手上,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陶清观眉眼含笑地望着他,清浅的眸子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又似乎只放得下他,宴氿剩下的话停在嘴边。

    雨还在下,可那双眼眸中,雨霁初晴,云雾退散,只剩下一片湛蓝的天空。

    心脏超负荷运转,大脑一片空白,像生锈的齿轮,僵持在一起,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远去,那副画卷在此刻变得更加清晰,牵动他心神的是站在画卷中,对他微笑的人。

    宴氿唇瓣微张,愣愣地望着陶清观,躁动的心情再也无法掩盖,压抑许久的情绪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迅速泛滥至每一个神经末梢。

    他牵住陶清观垂在身侧的手,墨沉的眼眸中写满认真与情愫。

    “我还是想和你换一种关系,不是朋友,也不是父子。”

    “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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