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非要我养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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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门,宴氿果不其然在房间等他,对方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颇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陶清观耷拉着脑袋,他这会儿要是有尾巴,八成也拖在地上,“我以后会注意的。”

    宴氿语气听不出喜怒,“嗯。”

    陶清观悄悄把头抬起一点,偷瞄宴氿的脸色,“需要我写份检讨吗?”

    他写检讨贼溜。

    宴氿没有接话,他看着陶清观滴水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迈步与陶清观擦肩而过。

    陶清观愣愣地回头。

    ……写一份检讨还不够。

    难道要他写两份?

    陶清观想到当初被检讨支配的恐惧,头开始疼了,他中学有段时间在叛逆期,架没少打,但因为成绩好,每次也是别人先挑衅,老师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惩罚措施肯定是有的,每次被抓到,少不了一份几千字的检讨。

    简直是噩梦。

    宴氿一回来,就看见陶清观抿着唇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委屈,他连忙大步走过去,放低声音妥协道:“我也没说你几句,怎么这副表情,行行行,不说你了,先擦头发。”

    脑袋上多了块干燥的毛巾,一双大手隔着毛巾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脑袋,陶清观随着宴氿的力道摇头晃脑,感受到对方退让的态度,陶清观灵光一闪。

    原来宴氿吃这招。

    陶清观把脑袋埋下去,肩膀细微地颤动,他本来就瘦,再加上身上缠着绷带,活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宴氿顿时有些无措,手上的力道放轻了,扶着人坐到床上,半是哄着:“我……我是担心你,不哭不哭,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理你,伤口疼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陶清观肩膀抖动的频率更高了。

    宴氿察觉到不对,低头去看陶清观,泪眼朦胧肯定是没看着,这小鬼憋笑脸都憋红了。

    “陶囡囡!”

    陶清观噗嗤一声,连连求饶,“错了错了,我是伤患,你不能对我动手!”

    宴氿气得想打陶清观屁股,他摁着人在床上搓揉了一顿,没好气地用被子把对方裹起来,“早点睡觉。”

    陶清观缩回被子里,“哦。”

    宴氿还想说两句,看到陶清观这幅样子又把话咽回去,罢了,这事归根结底还是那三个畜生的问题。

    “下次在遇到这种事,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晚安。”

    “……晚安。”

    宴氿关掉灯,拿着毛巾离开,房门关上,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陶清观翻身抱住旁边的大白鹅,在心底又道了声晚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火炉中,热气一个劲的缠着他,眼皮更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身体都快烧化了。

    陶清观艰难地张开嘴,想要呼救。

    水,他想要水。

    下一秒,温热的水流进口中,如雨后甘霖,陶清观大口喝着,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水消失不见。

    这时,他的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两下,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别急,没人和你抢。”

    加在眼皮上的枷锁似乎松懈,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宴氿坐在他旁边。

    “清醒了?”宴氿把水放到一旁的桌上,他把退烧药塞到陶清观唇边,开口道:“真有你的,差一点就烧上四十了。”

    陶清观被喂着吃下药片,后知后觉自己发烧了,怪不得全身酸软无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掌心和额头差不多一个温度,他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他哑声问道:“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宴氿回答道:“我看你过点了也没起床,敲门也没反应,就进来看看,结果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宴氿后边的话,陶清观一个字没听进去,他唰地一下坐正,作势就要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他摇摇晃晃地坐在床边,两颊绯红,目光湿润朦胧,看着就不太清醒。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上班?”宴氿眉头紧锁,冲陶清观摊开手,“手机给我,我帮你请假。”

    陶清观倔强地挪到床边,“区区小烧,药吃过了,等会就能退。”

    宴氿摁着陶清观的肩膀,把人压回去,“做梦,老实睡觉。”

    陶清观不服气,觉得自己没问题,想和宴氿争辩两句,但宴氿早有预判,伸手把他的嘴捂住。

    “我再去倒点水来,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宴氿从枕头下掏出陶清观的手机,当着对方的面塞进自己兜里,“没收了。”

    陶清观伸手揪住宴氿的衣摆,费力地抬起头,“我没事,倒水而已,我也行。”

    宴氿:“……”都给孩子烧糊涂了,这也要抢着干。

    陶清观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他紧拽着宴氿的衣服,目光有些呆滞,强调道:“我真的没事。”

    宴氿只觉得头疼,“松手。”

    陶清观闷不吭声,夺过宴氿的水杯,但他也没先走,就抓着宴氿不撒手。

    宴氿拿陶清观没辙,“行,水我不倒了,你松个手让我去盛粥总行了吧,再不去,粥要糊了。”

    “我也能去,区区盛粥。”陶清观哑着嗓子说道,行动上是一点没有。

    宴氿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陶清观立即跟上,但对方大概是头晕,脑袋撞到了他的后背,步伐也踉踉跄跄的,就拽着他的手十分坚定。

    他轻叹一声,似是无奈,又夹杂了许多别的情绪,如冰山浮于水面,掩盖了太多太多。

    宴氿转过身,接住陶清观,他抬手弹了下陶清观的额头,“怎么这么别扭,就不能好好说上一句,不想我走么?”

    陶清观抱紧宴氿,顺着杆往上爬,“那你别走。”

    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无法思考,他仿佛回到小时候生重病的那段时间,孤独的潮水将他淹没,四周死气沉沉,他恍若被遗忘在孤岛之上,孤立无助。

    那时也是这样温柔的气息将他拯救出来,幽浅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让他摇摆的心安定下来,陶清观本能地蹭了蹭宴氿,动作间充满依赖。

    机会难得,宴氿挼了下陶清观的脑袋,弯腰托住陶清观的臀部,单手将人抱了起来,抬脚走向门口,“不走不行,粥真的要糊了。”

    陶清观搂着宴氿的颈脖,大脑早已离线,他在宴氿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睛。

    宴氿用这个极其不方便的姿势,倒完水,盛完粥,再把东西往房间运。

    察觉到怀里的人睡着了,他冷酷无情地把人摇醒,“吃完粥再睡。”

    陶清观坐都坐不稳。

    眼前好多星星哦,这是天堂吗?

    宴氿扯了扯嘴角,拿起勺子喂粥,直到陶清观吃了半碗,他才放过对方。

    抽了张纸帮陶清观擦嘴,宴氿又抚上陶清观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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