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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龙王非要我养他》 24-30(第3/17页)
当多个合租舍友了。”
门一关,陶笠鹤也不称呼宴氿龙王了,一个劲他他他。
这一消息对陶清观来说宛如晴天霹雳,他以为现状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能有更惨烈的,陶清观四处张望,想找个窗户。
他突然有点想欣赏一下高出的风景,感受一下跳楼机的刺激。
陶清观弱弱开口:“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陶笠鹤无情回复:“没有。”
呜呜呜呜,人间不值得。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陶笠鹤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一个月后有一场继任仪式,需要你出面唤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根本不会这些,到时候怕是难收场了。”
就怕宴氿不管不顾,让他孙儿一个人难堪。
陶清观指着自己,“……我?”唤雨?他、他吗?
来的路上,陶笠鹤已经跟他解释过,特管局不是抓鬼的,而是相当于人工降雨的部门,同时也跟他讲了比赛,还有关于唤雨的基本常识。
填鸭式的学习,他消化就要一段时间,让他实操,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陶清观对那虚无缥缈的灵,是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
“这件事到时候再说,我来想办法。”陶笠鹤眉心紧皱,“总之你明面上顺着他点,但也不要太怕他,契约是平等的,他不能拿你怎么样。”
陶清观懂了,是要他阳奉阴违。
陶笠鹤把自己能想到的,全给陶清观叮嘱了一遍,说到最后他还是不放心,有些事来回念叨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有人来催,他还能拉着陶清观念叨个半小时。
来叫陶笠鹤的人似乎是有什么急事,陶笠鹤匆匆对陶清观道:“龙王现在在特管局门口旁的休息室,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陶清观:“行。”
他看着陶笠鹤快步离开,腿脚利索得完全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陶清观神色幽幽,果然底层人员到哪都是牛马,他爷爷混得有点惨。
陶清观迈着沉重的步伐往下走,宛如奔赴刑场,他晃晃悠悠走到一楼,寻找陶笠鹤口中的休息室。
这时他恰巧瞧见前不久离开的陶笠鹤从面前走过,陶清观本想打招呼,但对方根本没看到自己,他把手收回去,继续找休息室。
但话又说回来,他要是不找,是不是就能把宴氿扔这了。
陶清观可耻地心动了,他径直走到门外,迈出两步,他又停下脚步。
算了,早死早超生。
陶清观准备调头,突然有一人堵住了他的路,看清来人,陶清观面上丧丧的表情收敛,那双明眸善睐的眼睛此刻沉静似水,“有什么事吗?”
陶凌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他眉心的褶皱很深,眼尾上吊,盯着人看时面相有几分凶狠,“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契约者。”
陶清观神色淡淡,“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是你。”
他还是第一次见陶凌霄生气的模样,莫名有些爽,印象中他的这位堂哥对他一直不冷不热,说好听点是井水不犯河水,谁难听点就是对方根本看不上他。
以前他还疑惑,陶凌霄为什么会有这份自信,论成绩他与陶凌霄不相上下,最后考得大学甚至是他更胜一筹,更别说他之后又读了研,甩开陶凌霄一大截。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在一个跑道上。
陶凌霄脸色阴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来这一趟不过是徒劳,可他心底不甘,但凡换一个人他都能接受,偏偏是陶清观这个什么都不会的,他想不清楚自己有哪点不如对方。
门外的天色倏然阴沉起来,狂风呼啸而过,玻璃门被吹得哐哐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来。
凛冽的风像刀子一样在脸上刮得生疼,眼睛酸酸涩涩的,陶清观眯起眼眸,伸手挡住袭来的风,他趔趄了一步,才没有被风刮倒。
震耳的雷鸣声响起,闪电在云中游走,将落未落,如悬在头顶的利刃。
陶凌霄佁然不动,与狼狈的陶清观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面上没有喜悦,唇角崩得笔直,“这到底算什么……”
陶清观费了大半力气站稳,他咬着下唇,紧紧盯着陶凌霄的眼眸,眼底暗流波涛汹涌。
他放下抬起的胳膊,换成正常的站姿,倔强着不肯低头,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
现在把人揍一顿大概率会被爷爷骂,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找机会敲闷棍比较保险。
闪电落下,眼前有一刹那雪白,陶清观呼吸停滞了片刻,等但雷声的降临,但下一秒,天空骤然晴朗。
狂风化为微风,温柔的抚过脸颊。
宴氿嘴角噙笑,踱步走来,他抬手捋了捋陶清观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发丝,声音听不出喜怒,“天气预报说,今天该是晴天。”
陶凌霄愣了一秒,唇瓣嗫嚅着,“抱歉,是我意气用事。”
宴氿不置可否,捻着陶清观的头发玩,陶清观的头发有些长,发质有很细软,刚刚狂风一顿吹,现在蓬松的像个毛绒玩具。
陶清观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默默把自己的头发从宴氿手中拯救出来。
这么大个人了,幼不幼稚,头发有什么好玩的。
陶凌霄见宴氿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他身子崩得更紧,最终他受不住冷落,开口道:“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走进特管局。
陶清观眸光微闪,他望向一旁的宴氿,扯出一个营业用的假笑,“刚才谢谢您,您着急回去吗?”
宴氿笑眯眯,“不急。”
“那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陶清观礼貌地向宴氿道了个别,抬脚往特管局里走。
陶凌霄方才走的方向似乎是爷爷在的地方,他看到陶凌霄走进一扇门内,如果他没记错,爷爷也是进了这里,陶清观放轻脚步,追了上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陶清观也很少干,他屏住呼吸,贴到门边,试图偷听里面的谈话。
“干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陶清观一激灵,差点原地蹦起来。
宴氿摁住陶清观的肩膀,看着对方吓到炸毛,他哭笑不得:“做坏事时,好歹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吧。”
“嘘——”陶清观食指抵在唇边,压着声音说道:“您小点声。”
宴氿眉眼微弯,配合着用气音回答:“一口一个您的,你也不嫌累。”
“好好好,你小点声。”陶清观做贼心虚,只想宴氿快点闭嘴。
这时门内传来交谈声,陶清观也顾不得宴氿,凝神去听。
“你偏心,从小到大都这样,你总是偏爱他,就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陶凌霄的声音压抑着愤怒,“其他事也就罢了,可这一次你连契约的机会都送给了他,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好几次,这个机会不是我送给小观的。”陶笠鹤无奈,“更何况我不是也把你送到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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