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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死遁后他疯了》 70-80(第11/17页)
本相同,可对症下了药,病人却未必会痊愈。
同样的药方,北营病人已用数日,今日有人痊愈,却也有人因病情反复迁延不愈而不幸离世。
萧无衍傍晚时分便燃起了暖炉,然顾幺幺回来后,他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心却不敢再谈行房之事,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娘子在想什么?”
姜幼安闻言凤眸焉焉地抬头看他,却什么都不想说,只是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住他的喉结。
第77章
“娘子没力气了?”……
屋外风急,将营房不算牢靠的窗吹得簌簌作响。
萧无衍箍住顾幺幺不盈一握的腰。
姜幼安温热的唇离开他的喉结,一路往上碾磨,然而才刚碾到唇角男人呼吸便忽地重了,瞬间转守为攻,侵略意味十足地撬开她贝齿,狠狠搅动她舌。
“唔……”姜幼安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脑子也有些发懵。
若是以往,她早已将人推开,今日却因堵在胸口的那股郁气而做出相反举动,不仅没推开男人,反而柔柔攀住男人的后脑把他往自己身上又压了压。
萧无衍的理智瞬间溃散。
即便看出顾幺幺这般亲近他只是为了发泄心中郁气,他也愿做她的消遣。
……
一夜贪欢。
临近丑时,姜幼安气喘吁吁地伏在萧伍肩头,嫩白长腿微微夹着他的腰,浑身又舒爽又累,再不想动弹,亦无心去想其他,只想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去。
不管什么事,都等明日醒来再说。
萧无衍却被她诱得不上不下,极不满足地攥住顾幺幺一只脚踝,薄唇贴在她耳边哑声:“娘子没力气了?”
姜幼安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什么又忽然摇头,轻挣了挣被萧伍握在手心的那只脚道:“不是,我想睡了,好冷……”
不想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一阵气笑声:“营房里燃着暖炉呢,娘子莫不是没瞧见?”
嗯?有暖炉?姜幼安疑惑睁眸朝营房四角瞧去,下一瞬,竟真看见两樽安静矗立在东、西两角的半人高暖炉……难怪她方才觉得自己快要被热化了。
面色一晒,姜幼安双眼微闭,软软趴在萧伍肩头耍赖:“夫君真好,夫君从哪儿找了暖炉来?”
萧无衍:“……不敢受娘子夸赞,此物是军中所送,大夫营房中都有。”
话音刚落却忽然翻身反压顾幺幺,凛凛黑眸如猛兽般凝视她的眼睛:“既然娘子累了,便换我来出力。”
“唔别!等等……”
姜幼安还要拒绝,却没来得及,话未出口就被萧伍用力狠狠堵了回去。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直到山间泛起鱼肚白,这间坐落在半山腰的营房才云消雨歇。
姜幼安半梦半醒间由着萧伍伺候她沐浴,而萧无衍今日也终于餍足一回,连次日背着顾幺幺处理繁杂军务,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军卒见状,默默瞧了一眼暖融融的营房,心道原来侯爷前几日的脾气是被这甘州山里的寒给冻的。
这厢,姜幼安经过昨日那遭放纵,亦重整旗鼓与徐老等医者继续针对冬瘟之症调整药方。
她始终相信,就算没有药方能一下治好所有病人,但至少,他们可以精进药方,找到药效最好的一副方子,尽最大可能治好最多的人。
报着这种念头,次日黄昏,姜幼安在给一个病情反复的病人诊脉时竟真福灵心至,脑海种突然蹦出一道新方子。
她当即起身从记录病人病情的军卒手中拿过纸笔,一言不发地将药方写到黄麻纸上。
病榻上的病人已病痛折磨数日,也亲眼看见与他同住一个营房的乡邻被恶疾夺命,此时见顾幺幺这般严肃模样,眼中不由露出灰败之色,苍白的唇却尽力扯出笑来,虚弱道:“小顾大夫、不必忧心……某看到甘州回燕,此生已无憾了……”
姜幼安听见病人的话,这才回神将写着药方的黄麻纸递给军卒,继而安抚病人:“木先生误会,我只是想出道新方子,只是这方子可不可行还是要让徐老看看。”
话落,她便回眸看向军卒,让他将药方送到徐老照看的那间营房去。
不料病人却阻止道:“某、某相信、小顾大夫,您不必、去找徐老,就按此方让人煎药就是……”
两营中的病人极少外出,但并非整日都闷在营房,日头好的时候,也常去营房外的石廊上散散步、晒晒太阳。
是以北营各个营房中的病人都知道,虽然先前用的方子都一样,但顾大夫所照料的两间营房乃是病逝人数最少的一个。
因此此时不止木先生相信顾幺幺,营房中的其他病人也信她,在木先生说出这番话后纷纷附和。
姜幼安很开心得到病人的信重。
不过如今正是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救人的时候,她不想因此让终于变得默契的大夫们生出嫌隙,遂将新方子又抄录了一份,一份仍让军卒去交给徐老,另一份则交给锦盘,让她直接回医所煎药。
双管齐下,两不耽误。
夜里,众医者会面,果然有人对姜幼安此举提出异议。
她神色很淡然,看着那人道:“病人病情严重,这般做法只是想让他尽快喝上药罢了,不过当时若徐老说那药方不妥,我自会让阿盘将药倒了。”
那人却不依不饶:“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一副药材?”
“方子上那几味药倒是不缺的……”
徐老及时打圆场,接着便将傍晚时顾幺幺开得那副药方交给众人观摩。
上头共有七味药,赫然
是姜幼安初来甘州那日写在纸上交给萧伍、萧伍又交给萧陆,让他去州府传递让镇远侯尽快从定、云两州采买来的那十几种药材中的七味。
那人看过药方后仍气哼了两声,不过他给徐老面子,终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他心里仍不信顾幺幺有将病人治好的本事,暗暗等着看她笑话。
不想两日后,顾幺幺营房中原本病重快要离世的病人竟真慢慢好了起来。
即便如此,除了徐老之外,其他医者依旧持观望态度,毕竟冬瘟病人很容易在病情将愈未愈之际复发,且病症还会比之前发病时更加严重。
就这样又过了五六日,当初一只脚已经踏入黄泉路的木先生却奇迹般的痊愈了。
离开医坊之时,木先生郑重地朝顾幺幺鞠躬作揖:“在下多谢小顾大夫救命之恩——”
姜幼安闻言却只淡淡笑了笑:“您不必客气。”
她当然为治好病人而开心,只是今日她更牵挂另外一件事。
晚上,姜幼安如往常一样给营房中的病人诊过脉,而后便匆匆回了自己和萧伍住的营房,看见淡然坐在矮几旁饮茶看书的人,一把扯过他手腕给他诊脉。
原本七日前萧伍便过了会染上天花的日子,且姜幼安日日都为他探脉,知他脉象稳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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