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折下了黑莲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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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次起身,侧对着他,站在床榻前的桌案一侧。

    她的衣衫比方才还要不整,几乎难以蔽体,尽数显露在他的双眸之中。

    宋怀砚眉梢上挑,喉间哑意更深了些。

    他盯了她半晌,又觉得自己这般有些冒犯,便稍稍移开目光,朝她手上的物什看过去,这才发现她正端着一个干净的陶碗。

    而被细微的推门声吸引了注意,宁祈也转头朝他看过去:“你回来啦。”

    “嗯,”宋怀砚走入房间内,将屋门阖上,而后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啊,”宁祈舔了舔红润的唇角,“就是太渴了……想起来喝点水。”

    宋怀砚没有多想,只再次应了一个音节。

    喝水本也没什么,但宁祈起身的时机的确不巧,就这般让他碰上,又撞见她这般衣衫凌乱的模样。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竭尽全力地平复呼吸,将自己的注意力落在她方才的话上,而不是她这个人上。

    旋即便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的话磕磕绊绊的,每个字都缠连在一起,气息也极其不稳,尾调亦隐隐发着颤,比方才她困倦到迷糊时还要异常。

    宋怀砚好奇地再次看向她,目光带着探询,这才发现她双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片酡红。

    他目光循着她手腕的方向往下逡巡,复落在那陶碗之上,恍然忆起什么——

    他入睡之前,曾令小厮温了两碗酒端过来,正放置在桌案上!

    这酒被他全然抛之脑后了,却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竟落入了宁祈的口中!

    宁祈的酒量极差,一醉便喜欢攀黏人,从前相处种种,宋怀砚自然深谙于此。如今夜色深沉,居室内热气蒸腾,他此刻又心浮气躁……

    不用想也知道,若不加以制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

    眼看宁祈唇角湿润,端起另一碗酒就要饮下,宋怀砚忙出声阻止:“宁祈,别喝,那不是水……”

    说着,便迈步冲上前去,将斟满酒的陶碗自她手中夺出。

    “诶呀,你干嘛……”未料到宋怀砚上前来抢,宁祈极其不满地嗔怪他,而后倔强地攥着瓷碗往自己这边拽。

    真是的,她喝个水都不行嘛?他房间的水就这么金贵吗,都不让她喝……

    宁祈不明所以,只顾着同他抢。但陶碗中的酒本就盈满,又遭了二人拉扯的力道,“咣当”一声便跌落在地,骨碌碌地滚出很远。

    而碗中斟满的酒,一滴不剩,全都溅落在宁祈单薄凌乱的衣衫上,霎时一片透明熨帖,一览无遗。

    宁祈显然是酒意上来了些许,对自己的情况毫无觉察,但对面前少年的情绪一挑就起:“宋怀砚,你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打翻她的水干嘛?

    她心中气恼,蓄起满身的力道,裹挟着剧烈的不满,直直朝宋怀砚的胸膛推搡过去。

    宋怀砚未料到清酒会溅了她一身,微微诧异,目光难以避免地落在她的身躯上,默了默,耳尖泛起一层不自然的薄红。

    一时失神,因此宁祈用力推他之时,他因惊诧而闷哼一声,旋即重心一个不稳,便被她扑着朝身后倒去。

    就这般倒在后方的床榻之上。

    而宁祈显然是用过了劲儿,脚底一个踉跄,也随之倾压而下。

    堪堪扑在了宋怀砚的身上。

    四目相对。

    偏偏宁祈满脑子只顾生气,对身下潜伏的危险毫无所察。她并不急着起身,只是趁机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不依不饶地责怪:

    “宋怀砚,你做什么嘛,连一碗水都不让我喝!”

    二人几乎一丝缝隙也无,宋怀砚躺在榻上,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寸起伏,每一丝温度。

    她胸前的芙蓉几乎完全绽放,又在剧烈的挤压之中变了形,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胸膛。

    宋怀砚移开视线,艰难地稳住呼吸,这才开口解释:“那不是水,是酒……”

    “啊?”

    宁祈面色诧异,心道:自己的确是困得糊涂了,竟然连酒都没分辨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果然察觉到额间愈发昏沉涨痛,连同视线也愈发模糊了些。

    浑身也似乎变得绵软无力起来,根本直不起身子,也找不到力气从他身上抽离。甚至有一种荒唐的错乱感,好似身下的少年是柔软的被褥,她只需在他怀中安然地憩眠。

    只是……

    宁祈察觉到一块异样的阻碍,不安地扭动下身子,温热的吐息洒在宋怀砚的脖颈间,随即好奇地开口问:

    “宋怀砚,你腰间戴的是什么啊?好硬,硌到我啦。”

    话音落下,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么都没带。

    第59章 烛台

    话音落下, 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么都没带。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他墨色的睫羽极快地扇动一下,而后微微敛起。他面色极不自然地侧过头来, 尽量错开她灼热的吐息。

    见他不答,宁祈不明所以,好奇心更甚,再次疑惑地重复:“到底是什么呀……这么硬, 平时不会硌得慌吗?”

    她问得真挚坦诚,目光纯澈如水,隐隐透着如幼鹿一般的懵懂之色, 丝毫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

    可宋怀砚未曾料到少女问得这般直白, 方才的话语尽数落入他的耳中,他的瞳仁因惊诧而剧烈地震颤着,眼尾的水红愈发深重了。

    他抿抿唇, 无法言说,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是……一件烛台罢了。”

    烛台?

    宁祈攀在他的身上, 未覆寸缕的双腿贴着那处, 能大致感知出具体的形状。她仔细想了想, 发现硌着她的地方的确像极了烛台,应当也没错了。

    只不过……

    “好端端的,你随身带着烛台做什么啊?”

    文人贵臣随身带着玉佩香囊, 她倒是见过不少,但在腰间佩烛台的,她倒是第一次见。

    便眨巴着双眼,等待着宋怀砚的回答。

    宋怀砚没料到她还要追问, 不止不休,凤眸中的暗色愈发弥漫。

    她问得单纯, 可一字一句,裹挟着温热的吐息扑入他的听觉中,只会令他的身热气燥愈发难以自持。

    他意识到潜伏着的危险,想侧侧身子,将烛台从她身下错开。

    可二人贴得太近,他稍一动作,烛台便不可控制地向上顶压而去,触感愈发明晰——

    宋怀砚眉梢微挑,动作蓦地停下。

    无果,便只好对身上的少女开口:“……你先下来。”

    然宁祈到底是不胜酒力,额间昏昏沉沉的,意识不大清楚。她仿佛未曾听到他的这句话,注意力尽数落在那烛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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