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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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和陈美沁差不多,游扶泠笑了笑,眉眼弯成了雪夜的月亮,“不辛苦。”

    “很有意思。”

    她终于理解丁衔笛穿书说的有趣了。

    世界很大,也有很多不同的感情,体验也永无止境。

    游扶泠看了眼怀里的小蛇,“和她一起,无论在哪里,我都很高兴。”

    季町颔首,“那就好。”

    “师姐是怕辜负师尊的期望?”游扶泠忽然问了一句。

    季町打算走的脚步顿住,“什么?”

    她那从前冷若冰霜的师妹也学会了开玩笑,揶揄着笑问:“师姐若是再见到师尊,会失望吗?”

    季町:“何出此言?”

    丁衔笛睡睡醒醒,过了一耳朵季町堪比丈母娘的问话,终于忍不住插嘴:“怕您喜欢错人。”

    游扶泠把她摁了回去,“闭嘴。”

    丁衔笛嘶着蛇信,从游扶泠的手腕爬到她的肩膀,“季师姐,我……”

    她话都没有说,就被道侣捏了七寸,差点晕了。

    游扶泠手法粗t暴,季町抽了抽嘴角,不是很想承认这是自己印象中的柔弱师妹。

    “师姐,你别听她胡说。”

    游扶泠是想提前预警,没想到季町情绪平和,“我知道。”

    “知道什么?”游扶泠惊讶地问。

    “师尊不姓季,不过是一缕残魂。”

    季町在炼天宗长大,听多了宗主的传闻,也能比对出不同之处。

    “我仰慕的是收我为徒的师尊,带我云游四海的师尊。”

    “她或许从前眼睛有疾,看得见了也习惯用手摩挲。”

    “会牵着我的手走路,一开始我以为她怕我丢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她怕自己走不稳当。”

    季町唇角勾了勾,又有些苦涩,“无论她过去是谁,至少在这些年,她是我师尊。”

    “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而已。”

    她不知道那缕残魂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只知道没有那个人,自己也无法进入内门,走到今天的位子。

    季町的名字和一生都是师尊赐予的,她要如何不仰慕她。

    “季师姐……”

    远处有人喊她,季町匆匆离去了。

    游扶泠站在原地看了一会雪,问丁衔笛:“我那年回宗门见到的师尊,就是和你用天极令通话的那一位,就是公玉禄?”

    怀里的小蛇嗯了一声。

    “她常年在外是为了什么?你们的计划?”

    “嗯。”

    “那她现在真的死了?”

    “附在死人身上,能支撑这么多年不错了。”

    游扶泠越想还是越不对,“那为什么我们去缅州见到的隐天司副门主,她又与炼天宗宗主是旧识?”

    丁衔笛打了个哈欠,被游扶泠弹了弹脑门,“不许装死。”

    “隐天司是传承记忆,宣伽蓝创立门派后代代传下去的,就像把你的记忆丢在盆里,下一个继承人来了,从盆里掏出来装进身体。”

    丁衔笛说话困音绵绵,“真正的季涉竹死在外门弟子内斗,具体的……应是宣香榧进入隐天司后继承记忆,与附身的公玉禄对上了。”

    游扶泠:“我还以为……”

    “就是你想的那样,”丁衔笛又忘游扶泠里衣里钻,“阿扇,还是你胸口最暖和。”

    蛇鳞的触感冰冰冷冷。

    游扶泠正要把她揪出来,丁衔笛居然钻进了最里头,盘在的胸口。

    若不是衣衫宽大,恐怕能看出游扶泠胸口鼓出的不正常一团。

    还好游扶泠靠着长廊,不然恐怕要被对方蛇尾瞬间划过某处的快感激得腿软站不住了。

    “你别动。”

    丁衔笛不怕游扶泠的咬牙切齿。

    她不是真正的蛇,做蛇也不过是为了体验心爱之人从前的经历。

    寻常人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但她做得到。

    蛇蜕、剖骨的滋味她都一一体会,这才是真正共患难。

    “我没有动……”丁衔笛又要睡着了,蛇信和蛇尾简直卡在游扶泠的两端,她走路都艰难。

    “你是故意的吗?”游扶泠险些发作,胸口的蛇唔了一声,“什么?”

    很无辜,无辜得游扶泠恼火至极。

    她顾不上走回去,速成一个法阵,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宗门山道,回到自己在宗门的居所。

    梅池与练何夕已前往陨月宗,客房安静,卧房哐当一声。

    打盹的道童眯着眼往里看,只看到倏然熄灭的烛火。

    天彻底黑了,游扶泠从胸口掏出昏昏欲睡的金蟒丢在锦被上。

    法修苍白的肌肤因为丁衔笛蛇身的扭动泛着粉。

    做蛇也习惯了的丁衔笛眼睛闭着,不忘念叨去梧州。

    忽然莫名的重量压下,七寸被掐,她忽然变成了十五岁的模样。

    蛇蜕像是进度条暂停后断点续接,丁衔笛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白天黑夜。

    “阿扇,你做什么?”

    丁衔笛无所谓蛇身人身,只想睡一觉,本能告诉她一觉醒来就能回复如初。

    但有人在扒拉她。

    “做蛇。”游扶泠的声音冷到极致,但高频率的呼吸暴露了她。

    蛇蜕的身体感官迟钝,丁衔笛伸手摸到光滑的皮肤和锦被上的刺绣,有些疑惑地问:“你好烫,是灵……唔。”

    她的手被放到很熟悉的一处地方。

    游扶泠颤抖的呼吸混着些许怨恨和羞赧,“丁衔笛,谁让你用尾巴蹭我这里的。”

    “什么?”

    丁衔笛拢了拢手,游扶泠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耳廓。

    冷冰冰的人,呼吸却很火热,蛇也有炙热的时候,冷血动物也会陷入情爱陷阱。

    蛇蜕似乎还会带来延迟反应,游扶泠也觉得现在的丁衔笛不如之前伶俐。

    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丁衔笛的肩,对方眼神浑浊,明显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脆弱的、可以欺负的丁衔笛。

    和灵山幻阵中游刃有余的大凶之物不同,也不是与公玉禄合谋企图遮天蔽日的娄观天。

    她在我身边。

    也只有我。

    也任由我……出入、翻搅、啃咬。

    掌中柔软一片,磨蹭后更是不同。

    丁衔笛后知后觉,搂住游扶泠极细的腰,贴在她耳边问:“这么着急吗?”

    “我还想等蛇蜕好了之后。”

    游扶泠:“你方才不是故意的么?”

    “真不是,”丁衔笛什么也看不见,她像真正的蛇类一样,蹭着游扶泠裸。露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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