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7、天极道院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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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扶泠这才意识到丁衔笛的风度是她想象出来的。

    她心情堪比现场脱粉,却因为外面太吵无暇梳理。

    丁衔笛捡起自己放在一边的道袍披上,走到小桥那边冲围观的人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双修吗?”

    里面的游扶泠低头,季町已经冲过去了。

    梅池捡起地上的豆包,另一只手还攥着打算丹修的手。

    “怎会如此!炼天宗的天才也这么饥不择食?”

    “分明是这两人早就暗通曲款,丁衔笛不是点星宗的吗?穷酸没有名分才找明菁刺激刺激心上人?”

    “玩这么大啊?”

    “要我说也没这么不堪,都是三宗之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指不定点星宗还有什么绝世功法呢。”

    梅池:“我们宗门很厉害的,你们才是乡巴佬。”

    点星宗就三个弟子。

    大师姐飞饼是一只肥硕的仙鹤,哪怕丁衔笛没有原主的记忆,也可以从天极令看到弟子们偶遇飞鸟的影像。

    仙鹤大师姐带领机械仙鹤到处飞,唯一的区别是大师姐很爱随地大小拉,一点都不仙了。

    丁衔笛是穷酸老二,抠门又阴郁,没有朋友。

    梅池也是宗主师父捡来的小孩,还没怎么养就一起打包送过来学习。

    都是捡来的,小师妹的修为也远超二师姐,越发衬得丁衔笛废物。

    小师妹贴心就在她缺心眼,成天只想着吃喝玩乐,也不练剑。

    也不知道宗主师父是怎么教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丁衔笛的贴身保镖。

    丁衔笛嗯了一声,打发走看热闹的闲杂人等,看向卷发的枯瘦女修:“这是谁?”

    梅池手上还有对方给的豆糕,语气轻快地介绍:“是……”

    她也不知道,这会儿才细细打量了一会眼前人,“你是谁啊?”

    丁衔笛想:我们宗门好像真的快完蛋了。

    祖今夕:“我是过路人。”

    她转头要走,梅池拉住了她的袖子,对丁衔笛说:“二师姐,我被符咒定住了,是她给我解开的。”

    “她就跟我来了。”

    声音略微沙哑的女声纠正:“我住对门。”

    住在天字号公寓的不是大宗弟子就是外面大户人家的散修,丁衔笛多看了对方两眼,“对门?”

    进来的季町又收到了天极令消息,离开时不忘瞪丁衔笛一眼。

    丁衔笛把梅池拉到身边,在知道丁衔笛底细的游扶泠眼里,这样的亲密就显得异常刺眼。

    青绿道袍的丹修被这莫名的敌视波及,微微偏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祖今夕挂的是陨月宗的名,年纪长于这群风云人物,听宗门内前辈提起炼天宗游扶泠。

    天才恃才傲物也是应该的,她没什么不悦,转身离开了。

    梅池咬着豆包含含糊糊地说:“都说了她是好人,路过而已,这群人才讨厌。”

    她提高了音量,狠狠冲边上看热闹的弟子大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双修吗?”

    双修这个词听来总带着些许暧昧,梅池声音粗粗,长得也和娇滴滴不沾边,不像个修士更像个屠户,话音刚落周围就笑声一片。

    剑修一脉源远流长,翻阅琉光大陆的典籍,大多知名的对决也来自剑修之间。

    不说修者,就算是话本故事对剑修要求也颇高。

    既要无情又要多情,既要修为高深又要慈悲为怀。

    丁衔笛看小说只会感慨这种评价也只能给主角,全是互为矛盾的期望,一般人很难精神不分裂吧?

    丁衔笛正想把人赶走,轰隆一声,公寓的石门直接关上了。

    若不是丁衔笛和梅池退得快,恐怕要被砸成肉饼。

    她俩心有余悸,齐齐转头看向坐在桌前喝茶的法修。

    梅池吓得豆包都掉了:“二师姐,我觉得你还是喜欢明菁比较好,她看上去不像会无缘无故把你弄死的。”

    丁衔笛魂穿但没从前的记忆,目前她只知道梅池是原主师父捡回来的奇葩,脑子不太聪明,一天到晚吃不饱。

    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一点也不会看气氛。

    她盯着自己脚背上一块湿漉漉的石头沉思。

    柔弱不能自理的死对头现在修为高深,丁衔笛无论是肉搏还是拼别的都打不过。

    丁衔笛从石头下抽出自己的脚:“师妹,你是不是忘了明菁把你二师姐我拒绝了?”

    喝茶的游扶泠想:真入戏,现在还自称二师姐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会演?

    梅池捡起地上的豆包,寻常人用来打理衣服的清洁术成了她的清洁吃食术。

    眼看去了灰尘的豆包又要掉在地上,还是丁衔笛接下给她的。

    梅池:“拒绝又怎么了,烈女怕缠郎。”

    她一张嘴胡乱说话,丁衔笛抽了抽嘴角,“打不过她。”

    更怕为爱走火入魔,最后一剑穿心形神俱灭,那成本也太高了。

    梅池一口吞一个豆包,含糊地说:“你也打不过我。”

    坐在不远处的游扶泠先笑了。

    梅池循声望去,压低了声音说:“师姐,你真的没有被夺舍吗?”

    丁衔笛:“什么?”

    她心里咯噔,这么明显?

    不料腮帮子仿佛还有无限空间的小师妹鼓着脸说:“我觉得你不会喜欢她的。”

    修士耳清目明,一般小声说话听不见,除非嗓门太大。

    梅池说得小声,游扶泠都听见了。

    她低头看瓷杯里漂浮的花瓣,想到学校里听到关于丁衔笛的传闻。

    过分耀眼的人总是惹人喜爱,她们的名字总是放在一起提。

    青春期的学校也有人爱慕同性,提到丁衔笛也不掩饰其他方面的欲望,站在天台的游扶泠听过有人问那丁衔笛要和谁般配。

    要长得好、家世好、自己也好的类型。

    筛选来去,只剩下一个自己身体不好的游扶灵。

    提问的人自己都笑了,说游扶灵的话绝对不可能。

    没人问为什么,后面跟着的全是附和。

    两家水火不容,两个小孩从小攀比到大,即便游扶灵身体健康,也不像是丁衔笛会喜欢的类型。

    没想到死了还能听到一样的话。

    丁衔笛:“那你当我被夺舍了。”

    她和梅池穿着同款道袍,不同的是她缠头发髻的铜钱纹布条华贵不足,破烂有余。

    像是做衣服剩下的一截儿,随着她摇头晃脑一起晃悠,吊儿郎当的,也让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说服力。

    梅池是觉得丁衔笛不太一样,但要具体说,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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