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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仙君他只想谈恋爱》 27-30(第4/9页)
定是个死人。
一阵咚咚咚的拍门声传来,女人起身将门打开,门外是一群端着嫁衣,发冠和各色簪子的婢女。
“夫人,姑娘该更衣了。应家已经派人来了,是二公子和另外两个男子,说是其他人还在后面,他们先来准备准备。”
“霖儿,我去前面招待,你且安心即可。”徐冬宜放下梳子,走出去,溪霖伸出手想叫住她,却还是放下来,只安静的看着镜子,等待那些婢女给自己更衣。
“飞仙,十几年不见了,还记得徐婶儿吗?”
徐冬宜打量着应忔,比他大哥还要高些,也更秀气,既去了怀仙门,还回来做甚呢?待在那里不好吗?
“徐婶儿,我自然记得,”应忔恭敬的抱拳行礼,“这是我师兄,今日是来帮忙的。”
“有劳两位公子了,”徐冬宜的目光在谢寒玉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又落在江潮手里的剑,尴尬的笑了两声,“只是这大喜的日子,刀剑无眼,一不留神伤到其他人就不好了,飞仙,能否让你师兄把这剑收起来?”
“有理,徐婶儿说得对,阿玉,你的那个集物袋呢?”江潮对徐冬宜笑了一声,手指顺着霜寒的剑柄划了一下,随即拽了一下谢寒玉的袖子,“收起来吧,阿玉。”
应忔面露难色,却突然被一股陌生的灵力打了一下,他看到江潮对自己笑了一下,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歉意,但不多。
应忔认命的将剑收起来,江潮理所当然的把谢寒玉的集物袋塞进自己袖口,谢寒玉停在半空中的手愣了一下,随后便收了回去,薄唇微抿,要说些什么,最终也没开口。
寒玉师兄已经这般纵容他了吗?甚至连重要之物都随随便便的丢给江潮!
应忔不解,按捺不住,“咳咳——”
“应忔,嗓子不舒服啊!回去熬些枇杷雪梨汤喝喝就好了啊。”
江潮温柔道,像是早春天边淅淅沥沥浇着草芽儿的雨,若隐若现,似真似幻,他走到谢寒玉和应忔中间,“阿玉,你师弟可能是染了风寒,你身子不好,免得传给你,还是站远些吧!”
“我没有——,江公子,寒玉师兄,我身子好着呢!”应忔被他这番话弄的糊里糊涂,“我真的没事儿!”
“唉,这醉了酒的人最喜欢说自己没醉,这生病的人啊,也最喜欢逞强了。”江潮两根手指搭上应忔的手腕。
“你这脉浮而紧,舌质淡,苔薄白,是风寒没错,回去我给你开张方子,喝些药就好了。”
江潮松开手,使劲儿拍了拍应忔的背,又向谢寒玉那边走了些,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他这才道,“只是你寒玉师兄,平日还要练剑,下棋,事务繁忙,你就不要再祸害他了啊,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阿玉的师弟就是我的师弟,而且我这个人最是热心肠了,包你恢复的。”
谢寒玉垂眸看着江潮的手,指尖不由的去摸腰间的铃铛。
他顿了一下,偏头和江潮对视了一眼,嘴唇微动。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保密。”江潮学着他的样子动了动嘴唇,又冲谢寒玉眨了下眼睛,这才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徐冬宜。
“徐婶儿,我们进去吧!可别误了时间。”
徐冬宜适时调整好面上的表情,堆着笑,道,“对对对,快进来,快进来,是我一时糊涂了,竟忘了时辰。霖儿还在里面梳妆,三位便先在此处等候,半夏,快上茶。”
“徐婶儿,他们都忙着,也不用上茶了,我好久都没来这儿,在怀仙门的时候,一直怀念后院的榴花,想要去瞧瞧,不知方便不方便?”
应忔拉住她,不动声色的瞅了一眼窗外,说道。
“这石榴花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些寻常东西罢了。”
“徐婶儿,我也是许久没见了,而且石榴多子多福,送给大哥和溪霖作为贺礼,寓意好着呢!”
“去吧去吧,真是拗不过你的,飞仙,亏你还记得溪霖,一走这么多年,这儿时的交情倒也没忘。”
徐冬宜被他哄的喜笑颜开,眼角的褶皱都淡了几分,脸色泛红,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这怎么会忘呢,我们……三个人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儿,”应忔握住徐冬宜的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你们三个人是青梅竹马的交情,这溪霖嫁到你们家,我也能放心。”
“徐婶儿只管放心就是了。”
应忔见江潮和谢寒玉已经悄无声息离开,便放下心来,又连说了好几句,只让徐冬宜放宽心。
“这院子里埋着一个阵法,”
谢寒玉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捡起一颗鹅卵石放在手心,“这阵是寻常人用来庇护家宅的法子,可这四周没有怨灵,也无恶鬼,而且阵法早已被破坏。”
“阿玉,这阵法还挺古朴,看上去有几百年的时间了。”
江潮蹲在地上用手翻看着土壤上的灵力残留,“如果应忔说的双生是真的,那徐冬宜为何故意说是三个人,她一定也隐瞒了什么。”
“我相信应忔,溪枕这个人必然不可能是他凭空捏造的。”谢寒玉道,“你看这个?”
一颗圆润的琉璃珠,两人对视一眼,“和应家的那一颗是一模一样的。”
“应忔或许认识,一会儿问问他。”
谢寒玉将它丢给江潮,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端着木盆的婢女,“这位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急着给姑娘送衣裳,走得快些,没瞧见人,真是对不住。”
“阿玉,”江潮上下打量一遍他,“没事吧?”
谢寒玉摇摇头,见木盆中放了一件鹅黄色外衣,也没多说,便让她离开,只是又瞥见那外衣上的花纹,他一下抓住了江潮的袖子。
“阿玉——”江潮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得吸了口气。
“看那件衣裳袖口的花纹。”谢寒玉用眼神示意他,“跟那颗珠子是一样的。”
“那琉璃珠上的花纹少说也有十年了,现在的衣裳还会用这个吗?”江潮忍不住问道,“那布料看着也是放在箱底很久了,反正我师姐是不会穿这些旧衣裳的。”
谢寒玉轻轻扫了一下江潮,声音平淡,毫无起伏,但江潮平白从里面听出来一丝阴阳怪气,“你观察的挺仔细。”
江潮,“…………”
“我,眼力还行,”江潮顿了一下,道,“记得也挺清,阿玉,我也记得你喜欢穿月牙白的天蚕丝。”
谢寒玉沉默了,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月牙白天蚕丝外衫,一字一句道,“这个最多。”
“哈哈哈——”
江潮笑的弯下腰,“以后,给你买其他的。”
谢寒玉,“…………”
“你有钱吗?”
谢寒玉直白的问道,“做人要诚信。”
这下轮到江潮绷着一张脸,有的时候就不要提起这个令人伤心的事情了吧!
风吹过树叶,哗啦啦的作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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