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君他只想谈恋爱: 9、采玉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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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的江潮蹲在地上,烛火照得他的影子拉长,手腕间的镯子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毕竟今天才调侃过人家在邀请自己同床共枕,谁料话真的不能乱说,可能下一秒报应就来了。

    这一抹雨,让他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温床,他的温柔乡。

    谢寒玉端坐在一旁,似乎外面的风雨声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江潮觉得确实没什么影响,毕竟这个“风声雨声还有他的哀嚎声声声不入耳”的家伙,冷漠无情,简直可恶。

    他实在忍不住走到窗边,雨水瞬间呼了他一脸,江潮愤愤的看了眼天,要不是他失了逆鳞,这天色能困住他堂堂正正的一条真龙?

    谢寒玉注视着他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来回踱步,这小庙怕是容不下他这座大佛,他忍不住开口。

    “你,需要休息吗?”

    江潮炸了!

    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畜生吗?

    畜生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他气急败坏,嘴硬道,“不需要。”

    “好的。”

    “啊?”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江潮难以置信,瞪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他,他猛得站起来又蹲下去,手指对着谢寒玉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

    “我,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亏我一直把你当作善良高强的仙君,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伪君子。”

    莫名其妙被扣上帽子的谢寒玉表示自己很无辜,他诚挚的开口,“我不是尊重你的意见了吗?”

    窗外传来滚滚雷声,雨点变得更大了,柔软白嫩的梨花被狂风暴雨掠过,层层叠叠落在地上。

    我竟无言以对?

    江潮整个人都好似飘在云端,他无法反驳谢寒玉的话,但这又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堂堂一条活了几百年的龙,居然被面前这个几十岁的年轻人被骗了!

    他要控诉!

    谢寒玉歪头对着他,挤出一个笑。

    挑衅!

    这绝对是挑衅!

    江潮气炸了,像只雨淋湿的蒲公英。

    谢寒玉从木凳上起来,缓缓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身上那件雨过天青色的外衫已经褪去,只着一身白色里衣,墨发垂在身后,映照在烛火下,明明灭灭的添了不少温柔。

    他躺的位置有些偏里,旁边那空闲的一大片位置,让江潮直直的盯着,谢寒玉也不说话,眼睛微微合上,双手放在腹上,睡姿看起来规矩极了。

    那块位置那么大,谢寒玉那么瘦,占的位置也不多,岂不是浪费了那么大一片地?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有床不睡是傻子!

    江潮左思右想,最终决定脸皮厚一些,径直躺上床,然后小心观察旁边人的反应,好像没什么动静!

    所以他这是同意自己上床睡觉了?

    没说话就是同意,沉默就是默认。

    理所应当把所有的一切都规划好的江潮小声道,“那个,我觉得,谢仙君你应该不会半夜把我给推下来吧?”

    房屋里面一片沉默。

    谢寒玉侧过身,面对着墙,把那床棉被盖在身上,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

    “做个好梦啊,郎君。”

    江潮把衣衫拢紧,床铺有些硬,毕竟在这里条件有限,但姜葵给他们铺了好几层棉被。

    外面的风雨依旧,但室内温暖如初,他就这么睡去了。

    另一间房的姜葵手里持着三炷香,她俯身拜了拜插在香灰炉里面。

    “老爷子,阿远,咱们家来了两个俊俏的小伙子,娘把你的衣服给他们穿,短了些,但修剪着也合身,你们也能安心了。”

    “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在下面等着我,可别走的太急了,到时候找不到你们。”

    姜葵颤巍巍的走到窗边,把木栓别上,“雨下这么大,这河水若是涨起来,又要受罪了。”

    风吹的窗户哗哗响,这雨硬生生的下了三天,蓝溪河果然水涨船高,那些水都流出来,蓝口镇近处的土地都被淹到,所及之处都是泥泞。

    “真人,这三日之期已到,蓝溪河水患严重,只怕是那妖怪更加猖狂,还是尽快收拾了的好。”

    曹飞满面愁容,指甲缝中还夹着泥巴,他昨夜大着胆子去蓝溪河看过,内心便一直揪着,唇角下垂,像是个苦瓜。

    “走吧!”元空真人捋了捋胡须,“带上那两个年轻人,还需一碗热乎的心头血,便可行了。”

    “这,这心头血可哪里寻啊?这岂不是又要耗费一条人命?”

    “莫急莫急,终会寻得法子的。”

    江潮早就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了,他眼神有些闪躲的避开谢寒玉的视线,这几日晚上的同床共枕让他觉得挺奇怪的。

    谢寒玉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跟姜葵交代了勿要乱跑,随后便出门。

    “好久不见啊,两位道友。”

    元空真人眼睛溜溜的转动,“两位确是想好了,一旦入了阵,那可是反悔不得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潮率先一步踏出房门,抢先开口道,“怕只怕你临阵脱逃。”

    “这道友倒是不必担心,贫道一向言出必行,以中途反悔为耻。”

    “好啊,那就走吧。”

    江潮说完便望着谢寒玉,声音瞬间温柔下来,像是谄媚又像是吹枕边风,“郎君——”

    “嗯,走吧。”

    谢寒玉随之抬步离开,四人很快便到了蓝溪河,雨还在下,谢寒玉看着旁边给自己打伞的人,身量比自己要高一些,他抬眼便恰好能看到那人的鼻尖,鼻梁高挺,旁边的碎发还挂着雨珠。

    谢寒玉抬头,看见那油纸伞竟是偏着的,有一大半都是偏着自己的。

    他,为什么要把伞偏给自己?

    “你,伞歪了。”

    “淋点雨没事儿,小郎君可别感染风寒了。”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

    “郎君你这话便叫人伤心了,什么叫素不相识呢?我们都是同床共枕,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死里逃生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了,好吗?”

    “两位可别在这磨蹭了,到了下面还是能团聚的。”元空真人打断两个人的话,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甲壳。

    “待会儿跟紧我,将计就计。”

    谢寒玉道,江潮点了点头。

    “道人,接下来怎么做啊,你这法子会很疼吗?我可是很怕疼的。”

    江潮看着元空真人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血液瞬时流进甲壳里面,泛着金光的印记显现。

    谢寒玉和江潮对视了一眼。

    两人顿感自己全身的灵力被封,丝毫使不出来,江潮面色中露出来一抹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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