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温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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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困兽,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放开了拳头,反而更自由”,她慢慢走出了书店,明媚的阳光落满了向上的路面,歌正好放着——

    “长镜头越拉越远,越来越远,事隔好几年。”

    第32章 第32章“好久不见。”

    下卷藏在手心的红豆

    —

    二零二二年十月,已过霜降,南城的温度一天冷过一天。

    “嘶!”

    裴知悯刚从办公楼出来,就和迎面扑来的冷风撞了个满怀,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天色惨淡,见不到一丝日光,又是一个阴郁的阴天。

    开了一早上的周会,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裴知悯拢紧风衣前襟,快步往大门口走,答应了和喻书吃饭,因为师姐讲了下新课题相关的事项,现今都超出约定时间一刻钟了。

    风渐渐转小,桂花香逐渐,那抹袅娜的身影,衣角还在飘扬。

    抵达餐厅是十分钟后的事了。

    “你可算来了,”喻书缩着脖子挽上裴知悯的手,“你再不来,我都要冻死了。”

    裴知悯不好意思道:“今天会开得久了些。”

    “没事没事,”喻书一脸理解,推开门进到餐厅,“走吧。”

    餐厅里人不少,她们随便选了个位置落座点餐。

    “约你吃一顿饭还真不容易,”喻书倒了杯热茶推到她面前,“你读研怎么比我这种学医的还忙?”

    喻书本科念的是五年

    制的临床医学,今年在读研二,平常挺忙的,她们约饭都要提前看时间,本来半个月前约好了一次,但裴知悯临时有事来不了,后面她又忙着实验,拖到今天才两人见上一面。

    众所周知,大学里论忙,医学生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看她这样子,竟然不遑多让。

    裴知悯抿了口茶水,苦笑道:“课业多有什么办法?”

    “唉,”喻书叹了口气,压低音量说,“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选择了葛怡当导师,如今肯定要轻松不少。”

    知道裴知悯要考南大的经济学后,喻书就四处打听经济学院的老师风评,最后推荐了葛怡,原因无它,葛老师年近六旬,人很好说话,做她的学生压力会小许多。

    偏偏裴知悯选了一向以严格闻名的闻霏,在她收集的消息中,这位老师手下的研究生可不是那么好“混”的。

    “这你可就错了,”裴知悯放下杯子,“闻老师只是在学术上很严谨,私下里人还是很亲和的。”

    喻书扬眉:“很亲和还能让你忙得团团转?”

    裴知悯笑:“名师出高徒嘛。”

    读研以来,除了论文和课题项目,闻霏对她没有过苛刻的地方,外界说她不近人情只是传闻罢了。

    喻书一味地摇头,同情她的现状。

    等了十多分钟,餐陆续呈了上来,还是南城的菜合口味,吃到半饱,裴知悯盛了一碗菌菇鸡汤喝。

    “下午你有时间吗?我们去逛街?”喻书问。

    “不了,”裴知悯边喝汤边摇头,“我要回去看新课题,早上师姐刚发布下来,我还没仔细看。”

    不逛也没事,正好回去睡懒觉,喻书本来,下一秒,看见手机上师姐发来的“两点开会”,立马蔫了。

    “果然,”喻书把那条消息给她看,“人就不能想着玩,一这样想就会被拉去干活。”

    裴知悯对她报以同情地笑了。

    窗外的天逐渐变得灰暗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汤即将见底时,裴知悯的电话响了,瞥到备注,她应激般地放了筷子按下接听,恭敬喊道:“闻老师。”

    对面简言道:“你在学校吗?”

    裴知悯瞥了一眼喻书,回答说:“在的。”

    “我有份资料落在办公室了,在柜子第二层的的右边,”闻霏说,“你能送来中心会场吗?”

    “现在吗?”裴知悯忙问了一句。

    闻霏:“对。”

    “好。”

    说完,裴知悯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喻书惊讶:“诶,你不吃了?”

    “来不及了,下次换我请你。”

    话音未落,裴知悯抓起帆布包风风火火地走了,最后两个字只有一点音节。

    天色昏沉,灰色的云飘在低空,一场雨感觉很快就会到来,裴知悯一路小跑进办公楼,刚到三楼,雨就来了,淅淅沥沥的,打在树叶上,轻而脆。

    柜子里的文件夹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很容易就找到目标的那份,拿上东西,裴知悯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手机上叫车,办公楼离西门更近,她径直出了校,路上的行人很多,各自低着头,步履匆忙。

    雨势渐大,迅急的风席卷而来,裴知悯费力稳住伞柄,打车页面上还显示着“正在为您匹配车辆”,红圈转个不停,就是转不出来一个“接单成功”。

    裴知悯略显着急地望向街道,想寻找街上的空车,每逢雨天,坐车出行的人就很多,今天同样如此,一连驶过好些辆计程车,都是满客。

    正焦急间,电话又响了。

    闻霏问:“找到文件了吗?”

    “找到了。”

    “大概多久能到?”闻霏说,“我好下来取。”

    裴知悯望着紧张的车流,解释道:“雨下大了,还没打到车。”

    窗外风雨叫嚣,拍在玻璃窗上,沉沉的,一声又一声。

    闻霏抬手看了眼腕表,想了两秒道:“你等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裴知悯乖顺地应:“好的。”

    收了线,闻霏给祁砚寒打了过去。

    那会儿他刚和一个合作伙伴吃完饭,在通风口处点了支烟解乏。

    “我记得你中午在南大附近和人谈事?”闻霏问,“现在还在吗?”

    祁砚寒缓慢吐出一口烟,轻“嗯”了声。

    那就正好。

    “我学生要送份资料到我这里,但她打不到车,”闻霏说,“你去接一下,她在西门。”

    祁砚寒伸直手臂,弹了下烟灰,失笑道:“小姨,我什么时候成司机了?”

    会议还有四十分钟就开始了,这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的讲座,业内很多有名有姓的学者和教授都会来,闻霏中间有一段致辞,上午走的急,她忘带了稿件,这才如此着急。

    “你别贫啊,”闻霏笑说,“这次的会议是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喊你。”

    祁砚寒眉头一挑。

    “你快点去,”闻霏旧事重提道,“你大学时旷了我那么多节课我都没挂你,现在是时候回报一下了。”

    祁砚寒听得弯起了唇。

    这都毕业一年多了,怎么还逃不过被老师支配的命运?

    这通电话最后是以闻霏的一句“我马上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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