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60-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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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便一迭声地叫苦。

    难道就这么一碗药?封澄不信邪地越过赵负雪往后看,桌上空空荡荡,连蜜饯的影子都没有。

    赵负雪冲她扬了扬眉:“张嘴。”

    见状,封澄一拍床榻,悲愤道:“岂有此理,我从前还能混上个蜜饯吃的!”

    的确如此,当年封澄在天机院不肯吃药时,赵负雪总会带些蜜饯来,叫她乖乖吃药。

    正当她控诉这般待遇而喋喋不休,赵负雪垂眸,唇角勾起个似笑非笑地弧度,他搅动着漆黑的药汁,道:“你如今不肯吃药,我已是有旁的法子了,比蜜饯省事。”

    封澄:“……”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本能地不想试试这个法子。

    赵负雪摸了摸她的头,她低下头乖乖地喝了药,露出了一副苦哈哈的表情,黑水银似的眼睛里带着高烧的水意,赵负雪抬手摸了摸她的唇,忽然低下头,印上了个凉凉的吻。

    封澄:“……哎,搞这套,犯规了。”

    她呆呆地摸了摸嘴角,赵负雪不知从何处取来蜜饯,递给她:“吃了就睡下,有事会喊你。”

    封澄哪里是吃药都要哄着的人了,当年战事凶险,若是中了埋伏,军中补给跟不上来,处理伤口便全靠手边采到的药草,有什么嚼什么,带着土带着血,便稀里糊涂地放进了口中。

    赵负雪乐意哄,她也乐意哄。

    兴许是被她这么眯着眼睛看的模样戳到了,赵负雪手一动,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她的脸。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生病了。

    迫切地希望能靠她近一些,再近一点。

    仿佛皮肤贴在一起、呼吸纠缠时,仓惶而落寞的心才会心安理得地落下。

    渴求多年之物平安落在掌心时,他的心底倒生了一片紧迫的焦虑,生怕她会悄然无声地消失一样。

    “睡一会儿吧?”赵负雪伸手合她的眼睛,道,“别看了。”

    他躺到封澄的身侧,身旁的被褥传来下压的重量,封澄略不自在地推他:“风寒呢,给你染上了。”

    赵负雪不语,只是默默地收紧了封澄身上的手臂。

    烧得昏昏沉沉,封澄也无暇去管赵负雪了,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不知何时,便埋在赵负雪颈侧睡着了。

    秋雨渐重,连绵不绝,屋外已然有了寒意,屋中却暖意融融,熏人欲睡。

    新皇登基之事告一段落,刘不平战战兢兢地写下了禅位诏书,昭告天下。世人虽是不知为何登基的是姜徵,但随着废除天机税、开设灵器以及开科考试等一系列的政策下来,也就无人去在乎皇后登基之事了。

    说到底,原先坐朝的便是帝后二人,如今帝王失德,皇后临朝,再正常不过了。

    而封澄停在洛京的时日也渐渐地到了尽头。

    她叹了口气,合上了手中书信,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对面的赵负雪神色紧绷,他皱着眉,道:“风寒才好了几日。”

    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赵负雪不知是再次复苏的生死咒之故,还是其他什么缘由,他看着封澄忙碌起来,打包行李,来往信件,看着她将战甲挂了出来,越发地沉默了。

    封澄感觉,赵负雪有一点黏人。

    她从前也感觉赵负雪对于她去长煌一事有些奇怪的反应,但奈何他奇怪得十分诡异,称其量不过那几日脸色不好。如今登堂入室了,此人简直毫不躲藏,把“不想分开”四个字牢牢地写在了脸上。

    但写得还是很隐晦。

    封澄吧唧一口亲了他的脸:“寸金那边来信了,近来的天魔多得不正常,宫廷生变,持劫难保狗急跳墙,打完这仗,天下就太平了。”

    赵负雪倒是叹了口气:“说得像我不许你走一样。”

    是没说,封澄道:“等我回来,提亲好不好?打了胜仗一起提。”

    赵负雪没有说话,只是不做声地提起了剑,随即划破手指,拉过封澄手指,在她掌心写了什么东西。

    红色的字体热热的,爱人的血液在掌心书写的感觉十分微妙,封澄不禁歪了歪头,猜测大概是个阵法的样子,开口道:“这是什么?”

    最后一笔落下,赵负雪抬起她的手,吻了吻,脸色忽然有些苍白。

    “不是要紧东西,”他道,“三日内别碰朱砂。”

    生死关头,能多保她一命。

    封澄看见赵负雪突然变白的脸色便知道这咒来头不小,她一时间不知是疼是气,捧起赵负雪的脸来便咬,赵负雪抚着她的后肩,道:“我随军,和你一起去。”

    她松开嘴,有些担心道:“你出京城,没问题吗?”

    赵负雪摇了摇头。

    “如今反咒尽消,经脉无碍,自是可以出京。”

    固执又专注,应当是想了很久。

    封澄看了一眼赵负雪的脸色——不让他出京,八成这事没完。

    于是她想了想,道:“好。”

    ***

    昭煌元年,秋分之末,持劫向大夏悍然开战。

    姜徵在朝堂之上,看着传抄而来的战书,微微皱了眉。

    “朕总觉得这字迹在何处看过。”

    一旁侍候的女官道:“呀,这不是前朝迟太师的字迹么!”

    姜徵猛地一顿。

    女官尚且年轻,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当年的迟太师,写得一手好隶书,我祖母曾得了一副迟太师的墨宝,视若至珍,婢幼时还被祖母逼着临摹了些时日呢。”

    迟太师?

    姜徵已死死地捏住了手中的御笔。

    那太师若有若无的笑声似在耳畔。

    当年刘润亲信于他,细细一想,似乎当时朝中几多大变,与其也难逃关系。

    “传令下去,”她沉声道,“西琼,东海一地天机师,即刻驰援长煌天机军。另征收民兵,下令与散修世家,共御大敌。”

    女官微怔,似是不明白一封战书,缘何就让姜徵色变到了如此模样。

    她行了礼,下去传令,姜徵深深地望着殿门之外,心头的不安犹如殿外密布的黑云。

    如若持劫当真曾混入大夏朝廷之中,还做到那等位置,那么大夏的税收、军队、以及年年用于各地布防的银子与灵石,再比如说灵器的规模,他至少是经手过的。

    现下的大夏虽是民怨沸天,但旧时天机税与前些年肆意横行的长醉的确是喂饱了众官僚与帝王私库,即便是哪里不够,抄家、开私库,无论如何也就补上了军需之口,断没有无钱打仗的情况。

    而持劫在此情形下还敢与大夏开战,那就只有一个缘由了。

    他手中的筹码,足以压倒大夏的军队。

    且——

    朝中乃天机师高手群英荟萃之地,这么多高手,竟然无一人能认出迟太师的身份,那么在更为广阔的民间,他又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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