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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30-140(第11/18页)
啊,怎么说也是胜仗了,洛京一得到消息,便高兴得不得了呢。”
封澄整理武器的手陡然地一僵硬。
她微微垂了垂眼睛:“是谁高兴?”
寸金:“?”
封澄顿了顿,有些恼羞地补充道:“总不能是整个洛京的人都高兴吧!一个小仗,犯不着。”
这可不算是小仗了,若非封澄所率军队横插入敌军后排,怕是屠城之祸都逃不过。
闻言,寸金才后知后觉地品到了封澄的言中之意,当即有些意味深长:“哦,你想要谁高兴?”
封澄:“……”
封澄扭过头去,面无表情道:“不说拉倒,来人,送客。”
寸金哈哈大笑道:“都高兴,年院长一开始还气你不辞而别,招呼都不打就来天机军了,现在听闻你得胜的消息了,高兴得连开了几壶好酒,陈还更不必说了,若非我求她留京筹备庆功宴,她保不齐要拿阵盘飞来找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
“你师尊也很高兴。”
闻言,封澄骤然亮了眼睛,偏生又掩饰地撇了撇嘴,道:“谁稀罕,他从天牢里出来了么?”
寸金面上带着跳不出错的微笑:“是啊,眼见着他的生辰要到了嘛,新帝又是明事理的人,误会一场,便把人送回去了。”
闻言,封澄猛地站了起来:“生辰?”
寸金微笑着点点头:“小将军打仗打得昏了头,连师尊的生辰都忘了。”见封澄神色微动,他又道:“怎么样,肯不肯回京?你也真是,陈还写了多少封信求你回京呢。”
陡然地,封澄甚至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两眼在军帐中扫了扫,试图在帐子中寻到一两个能作为生辰礼物赠上去的宝物,可四处环顾,不是天魔骨头就是沙坑里刨出来的矿石,要么就是上司赏下来的宝剑长枪,这么一扫,竟然没有能送上去的!
怎么就忘了师尊的生辰呢!
寸金微笑:“这次你的庆功宴和你师尊的生辰撞到一块去了,肯不肯回京,你可得想想了。”
姜徵点了点头,很是苍白的模样,封澄思忖片刻,还是叹了口气:“行吧,你俩留宿么?我看看今天能不能开个小灶。”
姜徵与寸金对视了一眼。
这个军帐虽说是单人的帐子,但看起来又小又破,连外投放的隔风毯子都是破洞的,看得出封澄是尽力打扫过了,里头不堪入目的窘态也用大大小小的骨头佩剑之物装饰上了,瞧着还挺利索,可才去中军帐拜访过的二人,自然是明白这末将与主将的天壤之别。
她的帐子里连个桌案火盆都没有,用来放饭碗的大概是哪个前辈不用的旧箱子,里头还能放两件衣物似的,坐垫更不用说——她自己拿草塞了两个鼓包,就当是坐垫了。
这种状况下还敢开小灶,虽说能开,但免不了要给她添麻烦,说不准还要被不服的下属添什么流言,寸金与姜徵不约而同道:“出去吃吧?”
封澄回过头:“嗯?”
姜徵笑笑:“洛京惯闷着,什么东西都吃腻了,只有些新鲜现烤的野味没吃过了,长煌不是常有野兽么?我们又打又吃,好不好。”
封澄犹疑道;“能吃倒是能吃,但不一定能打着什么好的。”
寸金道:“小瞧了你师兄的飞刀?不是说大话,三尺之内我不如你,三尺之外,你不如我。”
闻言,封澄哈哈大笑:“行啊,十八金刀寸师兄?听说还当上今年天机院的结业魁首了,亮一手给我看看啊。”
三人一同向外出去,寸金哈哈一笑:“那老头子吹的?这魁首哪有什么意思,你若在,兴许是你的。”
封澄撇嘴:“少来了。”
嘻哈地出了营地,往山野中走去。
半个时辰后。
姜徵揶揄道:“即便是十八金刀这等巧妇,也苦于无米之炊。”
封澄干笑着擦了擦汗:“我记得这一片好东西很多的,什么野羊啊,兔子的。”
忽然间,寸金道:“哎,那儿有个山鸡。”
山鸡?
还没等封澄想明白长煌大原这种地方哪里来的山鸡时,寸金的金刀已经毫不犹豫地出鞘,紧接着一线明亮的刀光直直地冲向了方方才露了个头的山鸡上,金刀奇准,那鸡连叫都叫不出一声来,便扑腾着翅膀栽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十八金刀,”封澄上去捡了山鸡,惊叹道,“一枚金刀穿了山鸡双目,果然了得。”
不过问题还是回来了——长煌大原哪来的山鸡?
显然地,姜徵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走了两步上来,打量片刻,迟疑道:“红羽鸡,似乎不是长煌本地的鸡。”
寸金:“……”
三人面面相觑,身后陡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哭喊:“是谁杀了我的鸡啊!这可是我用来养老送终的鸡啊!”
姜徵:“……”
片刻,三人一字排开,在气咻咻的老人的鸡舍前老老实实地鞠躬认错。
“老人家,”封澄诚恳道,“我们要是知道这鸡是您养的,一定连刀子都不会出手,保管绕着它走得远远的,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老头子气得把头一扭:“这不你们已经碰了么!现在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封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屁话,被训得头也不抬,姜徵平静道:“这鸡多少钱?我十倍赔。”
老人仍旧是气咻咻:“有钱?就你有钱?有钱了不起?”
姜徵:“……”
姜徵的拳头紧了紧——她的价值观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一个老头放着十倍赔偿不要,反而要一只走路都打哆嗦的鸡。
始作俑者寸金道:“对不住,老人家,您要什么只管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一句话令老头冷笑了起来;“呦,你们一个接着一个抢着揽罪名,怎么,我成了恶人了?我丢了我的命根子还不兴恼了?喂,就你本事大,就你能杀鸡?”
一只鸡,又不是不肯赔他,偏生这老头好说歹说都不撒嘴,就这么把他们三人吊在这儿站着不让走,眼见着天色将晚,军营门禁,封澄心想:“再不回去要挨军棍了,还在这里掰扯一只鸡。”
于是她冷冷道;“我是隔壁天机营的封澄,既然答应了赔你,便不会赖账,你要怎么个赔法 ,赔钱赔物,想明白了去天机营报我名字,总归不会少了你的。”
说罢,她拱手道:“老人家,我们告退了。”
说着,她左右手一手一个,拉着人就要往外走,谁料见他们三人要走,那老头反而急了眼,抖着不利索的腿就要上来抓人:“不……不准走!我让你们走了么!”
一个老头,拉拉扯扯,姜徵还是个姑娘,被他一抓脸都青了,封澄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了二两银子,重重地放在了鸡舍顶上,便撸起了袖子。
“现在是我打算把你的医药费和鸡一起赔你,”她咬牙切齿道,“我数三下,再不松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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