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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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负雪;“意思是,只有女子会有这伤,而男子不会有了?”

    赵负雪的脸似乎偏过去了些。

    赵年哭笑不得:“男子如何能生?快莫要逗你师尊了。”

    将赵年送走后,鸣霄室内又只有师徒二人,方才淡淡的尴尬已经并未随着赵年的离去而随之消弭,相反而之,赵负雪看着离他极远的封澄,轻轻地叹了口气。

    “过来。”他道。

    封澄不住地摇头;“不行,年院长说不能受凉。”

    赵负雪似乎轻微地噎了一下。

    片刻,他垂手,身上若有若无的寒气霎时被尽数收归体内。

    “可以了,来。”

    从前封澄不是赖在他眼前,就是突然滚到他的身后,如今仿佛避猫鼠儿似的,倒是令他极为不适。

    他的灵力常常逸散出体外——鸣霄室地脉下的热源便是为了他四处逸散的灵气而设,像今日这般,小心而谨慎地将灵力尽数收归体内,还是头一遭。

    封澄伸过手去小心试了试,确认果然不冷后,欢天喜地地滚了过去。

    她迷上了赵负雪的傀儡之术,眼下翻着赵负雪的笔记,眯着眼睛分辨图谱上的小字,道:“师尊,你的字很难辨认。”

    赵负雪的字不丑,相反而之,是极有风骨的大家模样,可若是写得急了,也是不好辨认的。

    他垂眸,确认了封澄所指之后,道:“是有些难以辨认,待明日再给你一本,今日先看些旁的罢。”

    封澄点了点头,继续看去,赵负雪抬手正欲饮茶,却听封澄那边冷不丁来了一句。

    “话说师尊,”她道,“我忽然很好奇,如果我有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赵负雪的手猛地攥住了茶盏,玉白的手指贴在玉白的茶盏上,几乎能看见骨骼。

    “为何会想到这个。”赵负雪面不改色道。

    封澄头也不抬地翻笔记:“就是随意想到的,今日年院长不是说了么?女子有了此事,便是能够孕育了。我好奇很正常。”

    赵负雪点了点头。

    他很想说些什么,可凭着师尊这个身份,无论说什么,都是十分诡异的,于是他又抬起茶杯,喝了一口。

    封澄又突然道:“想了想,还是觉得很难想象,好像太奇怪了,所以根本无从下手。”

    赵负雪闭了闭眼睛,道:“既然如此,便不要乱想。”

    封澄道:“可不能不想,不去想,怎么做出来?”

    赵负雪又闭了闭眼睛,他生怕封澄追根问底,刨到什么令他落荒而逃的角度来。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似的,封澄道:

    “师尊,怎么做?”

    刹那间,赵负雪猛然站了起来,连案上的古书也没顾得上,转身便向屋中去了。

    片刻,传来一声门扉闭合的声音。

    此事院中,唯有封澄茫然地从笔记中抬起了头。

    “怎么走了?”

    她把手里的笔记与图册翻来覆去地扣在了头上。

    “这画的和写的都是什么?七十块木,三十一块灵石能拼出一条自行运作的傀儡手臂,到底是怎么做的?”

    这人满口跑火车,随口捞到什么就说什么,眼下早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孙子抛到了脑后,正在苦恼的,竟是赵负雪过于深奥的笔记。

    她不死心地站起来,抱着笔记去敲赵负雪的门:“师尊,师尊,这到底要怎么做?”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死寂。

    第113章 第113章应声而碎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这番话对于封澄来说,也是同样的。

    看瞧着已经是腊月二十九,天机院早已热热闹闹起来,满是过年的氛围。离得近的学生离院回家,而绝大多数的学生,还是留在了天机院。

    在封澄叼着草叶从无事院借走过年用的团桌火烛时,一样子年长的清秀学生忽然叫住了她。

    “封师姐,”他小心翼翼开口,封澄搬着东西回过头来:“?”

    他挠了挠头:“嗯……请问你知道内院姜师姐近来去了哪里吗?我……我……我是说我有个朋友,很久都没见到她了。”

    封澄微微怔了怔,随即在心底哑然失笑,嚼了几下把草叶吞下去,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不然你再去问问她师尊?”

    “再去”二字一出,清秀学生登时红了脸,他本就脸皮极白,一红,更是仿佛被火烧了似的,他低下头道谢,随后风也似的蹿了回去,霎时身后起了一阵哄笑调侃之声——原来这小子还带了一帮打气的尾巴。

    封澄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搬着东西走了,走到一半,忽然想到:“原来我也是做师姐的人了。”

    门扉一动,赵负雪抬头瞧见封澄心中重重地推开门,又若有所思地关上门,一时颇有些奇怪,于是垂眼看着她不语。封澄把东西归置好,又沉默着到花树下,拾起挂在树上的木剑,便一板一眼地操练了起来。

    赵负雪的眼睛跟着她走了许久,终于道:“今日碰见什么事了。”

    封澄猝然回神,茫然举剑:“啊?”

    赵负雪道:“你今日心事重重。”

    封澄挠了挠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啊,这么明显么。”

    赵负雪未语,只是提笔落纸,写了几行,才道:“用剑者,忌杂心,若有难解之意,不妨说出口。”

    说来也是,封澄本就觉得今日无心修剑,于是收剑,就地一坐,坐在了赵负雪的膝前,道:“只是想到了一些闲事。”

    “闲事?”

    “是啊,”封澄点点头,“师尊当年也是世家子,世家之子修成正果,有没有什么规矩?”

    “……”

    赵负雪微微垂着目光。

    “从一而终,生死不离。”

    封澄有些哂笑,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门第有没有规矩?权位有没有规矩?诸如此类。”

    “并无。”

    封澄道:“师尊可真是……可若真是一无所有的无名小卒,又如何敢高攀赵家?”

    赵负雪轻轻摇头,道:“真心最重。”

    听闻此话,封澄似乎沉默了片刻,她仰头看着他,颇有些见了鬼的神色。

    赵负雪低头看着她,睫毛将眼底深色尽数掩住:“怎么。”

    封澄道:“眼下十八岁的姑娘都不会说真心最重了,师尊这般……这般纯澈,实在是叫人有些意外。”

    今日那少年对姜徵芳心暗许的模样,令她一时有些心乱,不知为何,竟莫名地想了些有的没的东西。

    如此高攀,那少年狼狈而归、无望苦恋可以说是必然,竟让她一时有了戚戚之意。

    “……要想去赵氏提亲,怕不是比向姜氏提亲更苛刻些了,大概做到皇帝老儿的位置也只敢够一够。”封澄咂舌想。

    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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