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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60-70(第2/15页)
嘴唇翕动,张口说了一句话。
重刀落在她天灵上一寸,堪堪停住了。
围观之众本以为将见一番血溅当场之举,谁料竟是女人突然停了重刀,当即一阵大哗,随即便窃窃私语起来。
女人盯着她,脸色有些惊疑不定,她半信半疑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头,极为凶狠地盯着封澄。
络腮胡奇道:“蝎子,你这刀出手二十年,何曾停过一回?莫不是活到这个年月,忽然便长了恻隐心肠出来?”
蝎子朝他啐了一口,骂道:“晦气,她要一打一,上祭坛!”
络腮胡一听,也傻了,他傻傻地转头看向封澄,半晌,才将将醒转过来,极为不信地扫视了她两眼,又冲她身前赵负雪报以轻蔑的一声冷哼,随即转身,一挥手道:“……上鼓,起祭坛,跟着蝎子走!”
这两拨打得难舍难分的人,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退下了,一旁人的人交头接耳几番讨论,更多的还是飞快地回头上了车马,堵塞难行的街道霎时开始运行起来。
人流蜂拥中,赵负雪问封澄:“你做了什么?”
封澄笑眯眯地向马车上走去:“长煌大原的老规矩,我要和她打架。”
的确,赵负雪离得近,方才的确听到了封澄所言,可那腔调奇怪,他竟当真不晓。
封澄道:“翻译过来挺简单的——意思是,向天起誓,我与你作赌。”
见赵负雪依旧是有些未懂的模样,封澄耐心地解释:“就是我要与她赌一场,她赢的话,可以从我身上取走任意一样东西,于我而言也是一样。当然,本来她是可以拒绝的,但是嘛……”
她眯着眼睛笑了:“我辈分大一些,用的是‘天’,她是‘人’,不能拒绝。”
这轻飘飘一句话没防住,竟然就这么赌上命了!
赵负雪登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他在原地缓了缓,强行镇定道:“胡闹。”
封澄笑道:“既然已向苍天起誓,便不能收回了,总归我不会输。”
说着,她便走向了身后的马车,赵负雪快走几步,一把攥住她:“为什么要去赌这个。”
封澄回头一哂:“这种祭坛,我上过千百回了,不碍事的,从没输过。”
话音未落,只见赵负雪静静地看着她,忽然扬声叫住了才走不远的蝎子与络腮胡,二人不耐地回过头,开口正要大骂,忽然赵负雪对着他们,准确无误地重复了一遍封澄所说的、冗长又拗口的誓言。
蝎子与络腮胡:“……”
蝎子怒气冲冲道:“你这个外来人,你瞎掺和……”
话音未落,身旁的众小弟便又劝又拖地将蝎子拖走了。
众人离开许久,封澄看着赵负雪:“……”
失策了,她怎么忘了赵负雪还有这个挂。
赵负雪垂眸看着她,道:“这样,我能和你一起上去了吗?”
封澄:“……”
赵负雪奇道:“为什么不说话。”
封澄扶额道:“祭坛供奉天地神灵,你并非此部族人,滥用咒法,天雷加身。”
照抄人家祖宗的誓言,一上祭坛,赵负雪必然挨劈。
赵负雪:“……”
第62章 第62章似是胜券在握
赵负雪垂着眼睛,良久,抬目看向了封澄。
“我是你的人了,”他看着她,抬起封澄的手吻了吻,“这样也劈我?”
封澄:“……”
她登时脸像烧了一般,腾地一下,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封澄结结巴巴地抖开了赵负雪:“你,你吓死我了。”
赵负雪弯着眼睛笑了笑。
最近的祭坛不在镇里,而是在几十里远的一处荒原上,妇人与封赵二人不顺路,于是封澄便令车马先将妇人送到最近的驿站处,由赵负雪为她叫了车马,才送她上去。
临行前,妇人千恩万谢道:“姑娘与公子大恩,我真是此生难报,多亏有了你们,全儿的尸骨才得以回乡,我这条老命也……”
说着,她哽咽起来,拉住封澄的手道:“请姑娘告诉我你的住处,好叫我来日报答啊!”
封澄回头与赵负雪交换了一下视线,想了想,举起手中青色披风道:“这个,便够了。”
说着,她摆了摆手,放下了车帘,道一声:“走吧。”
马车辘辘而行,少了妇人,车中只有两人并肩而坐,封澄一靠近赵负雪,
脑袋便有些晕乎。
她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
赵负雪好似浑然未觉,封澄正暗暗地松一口气,谁知赵负雪忽然道:“你冷不冷?”
修士怎会这点寒意便冷?何况她身上还披着妇人送来的披风,想也不想地,封澄乖乖摇了摇头。
赵负雪从善如流道:“好吧,我冷。”
赵负雪转过头来,垂眸看着她,好看的眼睛里一时闪着封澄看不懂的色彩,封澄当机立断地就要脱下披风,赵负雪却按住了她几欲解下披风的手,他凑近,然后轻轻地圈住了封澄。
在赵负雪身上的冷香气全然包裹上来时,封澄有些怔住了。
他将头埋在封澄颈间,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笑道:“这就暖和了。”
严丝合缝,就连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那条封澄躲出来的缝隙,仿佛从未存在过。
“……”
更晕了。
相贴的呼吸之间,封澄忽然想起一段往事。
在她初到师尊身边生活时,并不习惯做一个不知寒暑的修士,她习惯夏日乘凉、冬日取暖,一应生活习性,皆如旧日。
赵负雪灵力属寒,又是早已修成的修士,按修士体质来说是不怕冷的,可她却发觉,这位修士却不太一样。
他不怕冷,却颇有些贪暖和。
这点儿还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每逢冬日,她一烧炭盆,不过片刻,便能在炭盆旁捉到一个合着眼睛的师尊,顺便还有他带来丢在炭盆旁的果子。
他总是若无其事地来,又不知何时地去,封澄本想替他屋子里也燃一个炭盆,以免他腿脚不便还要辗转,却不想这话一提出来,便得了此人一张冷脸,第二日,炭盆前便不见他了。
封澄马屁拍到马腿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待到了第三日,他依旧准时到来。
经此一事,她索性不提了,只将炭盆里加足了银丝炭,哪怕她平日不在屋中,屋子里照旧是暖和的,好让他无论何时想来,都能取到暖。
本以为这样便能解决炭盆问题,结果封澄万万没想到——后来见着赵负雪,此人连冷脸都不肯给她了。
这个问题,封澄想了半辈子,仍然难解,最后只好觉得赵公子脾气大,难伺候得很。
此时此刻,封澄看着贪暖的赵负雪,生怕再折腾出他一个冷脸来,于是不欲多言,老老实实坐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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