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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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态度实在坚定非常,陈风起想了想,眼睛飘向了外面。

    他思索片刻,认真道  :“我的身体寿数有限,怕是保不了阿还一世平安,如若将来有缘,还请你照顾一下阿还吧。”

    阿还就是那小孩儿的名字了,封澄将这名字在口中过了几遍,忽然道:“阿还……阿环?”

    陈风起笑了:“你只当这是巧合——他大名为陈还。”

    封澄告别了陈风起,将剑坠紧紧地抓在了手中,待与赵负雪走下颛安峰后,她才遥遥地看向了颛安峰的峰顶。

    那扇殿门未关,似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赵负雪轻声道:“你们二人说什么了?”

    封澄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告别前,陈风起道:

    “一路平安。”

    第59章 第59章疯(已修

    宝华楼地魔之事后,古安的客栈生意惨淡了许多,即便是良好经营的客栈也受宝华楼所累,变得门可罗雀起来,故封赵二人去订房时,虽去的时候天色已晚,却还是剩下许多空房间。

    照例,依旧是两件临近的屋子,封澄沐浴过后,取布帕擦干了头发,旋即从颈上取下了通体雪白的剑坠。

    上面裂着蛛网纹,样子有些灰暗,其中的灵气已然不多了,说是一块废石也差不多。

    寻常炎玉多为鸡油色,赵负雪说,长生是一把雪色的剑,用暖色不得宜,须得一枚雪色的玉来作剑坠。

    不知他是如何寻来一枚雪色的炎玉的。

    封澄将剑坠紧紧地握在掌心,片刻,咬了咬牙,抬手将它挂在床头,翻身便躺上榻去。

    剑坠莹润,挂在封澄的床头,夜间有些闷热,客栈的窗开着,隐隐流进更夫的梆子声,封澄闭上眼睛,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了。

    她不知在黑甜梦乡中沉浸了多久,待重新拥有意识时,面前是一片漆黑。

    来对地方了,封澄想。

    随后醒来是听觉。

    喧闹的,不绝于耳的人流声,嬉闹,喧嚷,还有热腾腾的叫卖声。

    她猝然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条灯火通明的长街,男女老少,贩夫走卒,商贩戏摊,几乎让她傻在了原地。

    如织的鲜艳人群中,偏生有一身影,逆着人流,缓步向她走来。

    身负三尺雪,白衣谪仙人。

    封澄忽然便生了一头扎进人堆逃去的冲动。

    “你来了。”他道。

    封澄硬着头皮抬起了头,勉强挂上了一副八风不动的淡然来。

    “师尊,”她道,“好久不见。”

    赵负雪静静地看着她。

    此时此刻,是很应该说些什么的,即便不说,也不该呆若木鸡地愣在人流中间。

    “……”

    终于,还是赵负雪先打破了这片寂静。

    “逛逛吧,难得来一趟。”

    封澄不知这个难得是哪个难得,她惯来不擅长拒绝赵负雪,于是点点头,跟上了她的脚步。

    这条长街似乎在过什么热闹的节日,封澄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想了想,道:“为什么挑在这里?”

    赵负雪轻轻地看了她一眼。

    封澄忙道:“当然不是不喜欢的意思……我以为你会挑个安静的地方,比如说空无一人的茶室什么的。”

    赵负雪把头转回去,很平静道:“我欠你一个热闹的龟祭。”

    他说的便是那血流成河的龟祭了,封澄心头有些发沉:“果然是……”

    忽然间,封澄的嘴被抵住了。

    她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低头一看,是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另一端被赵负雪拿在手中,他道:“要说什么,也等龟祭散了再说吧。”

    封澄接过糖葫芦,捏在手上,犹豫着咬了一口。

    熟悉的酸味并没有冲头而来,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甜香。

    里面是流着桂花糖馅的糯米汤团。

    封澄猛地抬起头来,赵负雪平静地看着她:“从前忘了许多事,近来才想起来,抱歉。”

    话音未落,封澄便傻了,她道:“等等,我不明白……!”

    赵负雪摇摇头,并不解释,反而轻轻地牵起封澄的手。

    在她的视线里,十指紧扣。

    封澄被他手上的指环一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手便要挣扎,不料赵负雪看着她,目光中是她全然未见过的失落。

    “你便是这般牵着他的。”

    封澄半晌,才反应过这个“他”指的是何方神圣,她当即就否认道:“从没有的事!”

    显然,赵负雪是听不进去的。

    他牵着人,力道虽柔和,却坚定得不容拒绝。

    “你我从未这般执手,”他道,“不是推着轮椅,便是各自独行。”

    封澄挣扎的手一顿,当即便不动了。

    二人执手,相安无事地走了半条街,看起来便如同这街市上随处可见的爱侣一样。

    封澄自问,不懂事的时候的确对赵负雪有点不该有的感情,可那点儿情思即便再深,早该被山一样的师徒伦理以及后面那些滚滚烂事压得不见踪影了。

    本该是师徒,本当是师徒。

    对着一无所知的小赵负雪,她尚可卑劣地窃得几分安慰,可对上这个货真价实的师尊——

    她顺理成章地觉得如芒在背。

    赵负雪却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他慢慢道:“大梦一场,权作放纵,不必当真。”

    封澄想了想,终究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赵负雪的手。

    都这么说了,再扭扭捏捏,倒显得她怕了。

    赵负雪轻微地勾了勾嘴角。

    一只手被赵负雪牵着,另一只手的糖葫芦却要化了,本来桂花糖的馅便软糯流淌,这一化更不得了,封澄不防便吃了一嘴。

    听到上方传来的轻笑声时,封澄登时有些羞赧,她闷闷道:“有帕子吗?”

    赵负雪摇了摇头,片刻,拿着袖摆,给她擦了擦嘴。

    封澄:“!”

    他平日最为好洁,莫说是拿着袖摆擦糖渍了,就是沾些尘土,也是不行的。

    赵负雪看着她,含笑道:“不妨事,你第一日出门喝酒,回来便吐了为师一身。”

    封澄尴尬道:“……还有此事?”

    赵负雪点点头:“第二日出门饮酒,回来还是吐了为师一身。”

    封澄:“……”

    赵负雪道:“自此,我便不允姜徵带你出去鬼混——你对此颇多怨言。”

    封澄干笑两声:“不敢,不敢,哪里敢。”

    游人喧闹,二人一路买些零嘴甜食,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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