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夜[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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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似都褪尽了,以往烈性子的她连反抗都没了半分。

    “表现很好。”

    却盏脑袋里一片空白,气和雾双双厮杀飞溅的血蒙蔽她双眼,听觉也被剥夺,谢弦深说的什么,她没听清一个字。

    唯一能感受到的触感,是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托回她的肩膀,往他怀里送得更紧。

    温凉的薄唇再次贴到她唇上,反掌卡在她双颊让她张唇,吻密的水声不加丝毫遮掩,连同意识也瞬间被唤醒,后惊,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臂隔挡在两人之间。

    “没让你、亲……!”

    她无论怎么打他,搡他,他都巍然不动继续和她接吻。

    那吻来势汹汹,却盏几乎无从招架。

    “怎么和他说那么多话。嗯?”

    吻退开,濒临窒息的呼吸层重注氧气,然而分开时间过短,她没来得及溢音,又再度迫入他的吻。

    “三句话,盏盏打算怎么还?”

    复退开,吻她吻到将要失息,她身子如浮萍飘于海央不断经入风吹雨敲,他置若罔闻,半秒钟的隔喘,一吻再湮。

    这哪是说话的机会不给她。

    分明连喘气的机会都没给她!一吻之后又覆一吻,无止境似的。

    位在掌控局势的他,她根本没有斡旋反胜的机会。

    “不……”

    她不要了,不想要了,细咛着浅浅抽噎。

    “三句话,我得亲你三次,还剩一个。”

    他真的很喜欢吻她吻到几近窒喉,越喘不过来气,他箍她的力量越紧,藏在他身体里的叫嚣因子更加发狂,难驯,她无处栖躲。

    “……那是什么?”

    缓了一会儿神,却盏好像看到谢弦深拿了个什么东西绑在她脚腕。

    红绳绕着一根线,中间系了个铃铛。

    她每动一下,那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回荡在房间里愈发脆耳。

    “不想要可以推开我,随时。”谢弦深很会

    讲条件,也很会利用她的欲.望:“但盏盏舍得吗?”

    那铃铛太响了,细凌凌的一根红绳缠在她纤瘦的脚踝,在他眼里,她就是他精心琢刻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她真的,太会勾引他了。

    却盏记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放过的她,只记得眼前的场景从卧室转到浴室,她被他抱在怀里,彼此胸腔震动的心跳一频一频,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被他面对面抱着。

    “……混蛋!”却盏醒了就骂人,“快点放我下来!”

    “谢太太爽完不认账了?”

    “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她贴在他锁骨上的手已然抓了几道,以作威胁,“谢弦深,我他妈真想咬死你。”

    一只狐假虎威的猫,说狠话也没几分威慑力,谢弦深像听了个玩笑话,云淡风轻道:“被你咬得次数也不少了,不差这一回。”

    “想咬哪儿咬吧。”

    真当她说着玩儿的是吧?

    在房间的时候又是弄她,又是亲她,还接孟撷的电话借此得寸进尺,她没杀了他就不错了。

    张唇磨齿,却盏脑袋一低偏在他颈侧一口咬下去,靠近动脉点,她合齿时甚至感受到了那位置正在跳动的频度。

    咬多深都不够让她发泄火气的。

    却盏其实有颗比较尖的虎牙,表面不太明显,偏里,咬人的时候可就明显了,也不收着劲,唇齿间似是品到了其他水液,淡烟般的漫过喉腔和鼻息。

    她把他咬出血了。

    即使伤口有些深,而且却盏看着就很疼,他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抬手抚在了她脑袋,掌心顺着她的长直黑发落在后颈那处,像拎小猫崽子似的轻捏了捏。

    “真乖。”

    他让她咬她就咬了,这么听他的话。

    谢弦深扯了条浴巾对折垫在盥洗台,而后把抱着的却盏放在台面。

    她身上的吊带睡裙细绳乱得乱,断得断,被拽得不成样子,月形荡领的胸口更往下了,胸间的那道线也落得更低。

    眼尾还红着,窝的心气儿一时半会儿消不了。

    男人手拨开她裙摆,却盏压住他的手腕阻止,“不要你看。出去,我要洗澡,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进来。”

    “我弄的,总得我负责吧?”

    他悠悠开口,单臂反掌抵在台面边缘微倾身,睫压下来,淡然的神色中又带了些好整以暇。

    “出、去。”

    “我是你丈夫。”

    “那也只是名义上的。”

    却盏心蓄火气盯着他,“今天这件事纯属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天底下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喜欢我也只是你的事情,我没有必要为其负责,都是成年人了,讲求心、甘、情、愿。”

    最后四个字一音一停,意味深长。

    他喜欢谁她都不管,喜欢她也无所谓,单向的关系自始至终也拧不成双向。

    “谢弦深,你不要因为你喜欢我、加以丈夫的名义对我管左管右,协议上说了双方不能节外生枝,也说了不能干涉彼此的生活。以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退净温妩与娇媚,清透得很,像雪。

    他看得入神,她前后说了一大堆,他没听进去几个字,视线遂下落,她的唇上染有绯红的丝丝水色。

    他只想亲她。

    “我跟你说话呢。”

    甫一回神,瞳底的平静惊荡起漪,继而抬睫,他这才对上她的眸子。

    却盏还是生着气,浅蹙眉,没有好脸色。

    也因为她自己说了一堆,他一点回应都没给而摆对峙架子,他再不说话,她可不保证会不会踹他一脚。

    “我教你。”

    谢弦深简而言之,却盏没懂他要教给她什么,“什么?”

    “死规矩不能束缚活人。我教你违约,也教你怎么喜欢上我。”

    却盏腹诽哈音,又要炸毛,字字咬重,“你有病。”

    “我说过,感情上,我谁都不会喜欢,你也了解我们为什么达成一致见解走向联姻。我对爱情无感,二十六年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心动。爱情——”

    淡蔑的一声嗤讽,“是我认为的、最贬值最没用的东西。我自己一个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不是所有人的生命里都要围着男人转。”

    “要什么男人。”

    她有钱有颜,有自由,有阀阅世家的家族背景,这一辈子,有这些就够了。

    爱情算哪根葱,不过,为此前仆后继、甚至甘愿赴汤蹈火的大有人在,她不懂,也不想懂。

    “打赌吗?我会让你爱上我。”

    “谢弦深,你真是搞笑,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你想证明那是你的事,别想拉我下水。”

    “谢太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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