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朋友的名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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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跟我一起走呗?”

    如果是平时简然可能会考虑,但是今天她心情实在是不好,不想面对太多人:“你不是和你伯母一起来的?我不认识你伯母。”

    蒋云程眨眨眼:“不啊。我去找我爸,等会

    儿有人来接我。”

    简然停下脚步,看上去是心动了。

    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现在不想看见剧组的人,加上她觉得蒋云程这人挺热心肠的,一直在旁边劝,劝着劝着,简然就同意了。

    车很快到了,车内舒适的温度却让简然的眉骨更不舒服,隐隐作痛愈发明显。

    让人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内心的委屈和无助争先恐后往上涌。

    两人在车上一人坐一边,蒋云程觉得车里太闷想跟简然说两句话的时候,发现简然在哭。

    “诶,二五仔,你哭什么啊?”蒋云程被吓得坐直,弓着身体看她的脸,“你是想妈妈了吗?”

    简然噘着嘴摇头,她跟蒋云程还没到那么熟的地步,擦掉眼泪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叫二五仔?”

    “我不止知道你叫二五仔。”蒋云程看着她说,“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叫简惜,因为名字念快了像奸细,才有的二五仔这个外号。”

    简然瞬间在心里定位了人选:“蔺飞飞告诉你的?”

    蒋云程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意识到狡辩也没用,干脆就默认了。

    简然咬牙切齿:“等我回去我要卸蔺飞飞一条腿!”

    好家伙,一秒钟回归生龙活虎的样子,蒋云程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看见简然这样倏地笑了一下。

    车一路往市区开,眼前的黄土散开,景象逐渐城市化。

    简然以为蒋云程会把她放在他家,让她自己再回来,没想到蒋云程是直接把她送到她家楼下。

    下车看着家楼下熟悉的建筑,简然心里忽然热了一块,她回头对把车窗打开的蒋云程说:“谢谢你。”

    蒋小少爷当时人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座椅上,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勾了勾手指:“过来。”

    简然不明所以,走得离车近了一些,蒋云程忽然猛地抬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然后立刻吩咐司机:“快跑!!快跑!!”

    这是第一次他犯欠没被简然逮住,车都开出去了八百米,仍能听见他欢呼庆祝的嚎叫。

    “幼稚鬼……”简然笑着“切”了一声。

    一回头,看见了徐陈砚。

    第33章 不想开学“可以吗?”

    徐陈砚刚从棋院回来,整个人透着思考过后的疲倦,眼神直冷冷地看着前方,走得缓慢。

    看到简然,他的眼神慢慢聚焦,大脑迟于视力,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看见的场景。

    简然看见徐陈砚咧开一道笑容,蹦蹦跳跳小跑到他面前,结果面部表情牵连太大扯到骨头,眉骨在她开口之前又隐隐作痛。

    徐陈砚看她神色痛苦地捂着脸,扯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拽下去,盯着她的眉骨,低声问:“受伤了?”

    “嗯。”简然委屈巴巴地说,“今天拍戏,被那个男主角打到好几次,还被他压着,挺疼的。”

    徐陈砚:“你在郊区拍戏?”

    “嗯。”

    眉骨牵连眉毛肌肉,简然不能皱眉,也不能笑,基本上就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让人觉得她似乎很不舒服。

    从她拍戏的郊区到市里开车要一个半小时,哪怕她是在最后一瞬间磕到的,那也疼了一个半小时,徐陈砚皱了下眉,一刻没犹豫在路边叫了辆车,带简然去了医院。

    查出来并没有问题,只是眉骨处皮肤软组织肿胀,冰敷一下就能好。

    被医生确诊无碍的简然又恢复蹦蹦跳跳的状态,她举着冰袋跑在前面,忽然回头:“诶,你看我像不像独眼龙?”

    这种事还有心情开玩笑徐陈砚是佩服的,他跟着呵笑一声,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两人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上等车,一辆辆车在车灯的照耀下,形成闪烁的移动光带。

    刚才徐陈砚一直在关注简然的伤,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岑惜阿姨呢?怎么今天没跟你在一起?”

    简然说:“哼哼跟别人打闹来的,好像是心脏病犯了。”

    徐陈砚:“她的病不是好了吗?”

    “具体是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之前只是听我妈提过几句,毕竟是先天性的病,就算治好了也要流口水。”简然顿了一下,赶紧改口,“啊不是,就是担心会有后遗症的意思。”

    徐陈砚垂着眼皮看着这个站着也不老实,来回扭着身子甩胳膊转圈的小姑娘。

    他忽然意识到,她是在她受伤了最无助的情况下,被抛弃了。

    等的车来了,徐陈砚和简然一起坐在后排。

    气温逐渐回暖,关车门的时候带进车里一阵潮湿的花香。

    徐陈砚看着简然,简然举着冰袋,用仅能睁开的一只眼睛,用“看我干嘛”的眼神茫然地看着徐陈砚。

    “你知道岑惜阿姨的离开情有可原。”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嗓子干到发紧,“但你也还是委屈的,是不是?”

    简然刚才说话的语气可轻松了,她自己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委屈,不知道徐陈砚是怎么看出来的。

    但是事实就像他说的,她就是很委屈,从因为陈也不走戏导致她眉骨被打到的那一刻开始,到副导演告诉她岑惜离开时到达顶峰。

    她委屈的要命。

    哼哼昏迷,她也不想的,这也不是她造成的,但为什么她也要承担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呢?

    还偏偏是在她同样也受伤了的这天。

    就因为哼哼身体不好,就因为哼哼病得重吗?

    那难道身体好的孩子就该去死吗?

    憋了好久,连自己都不敢细想,要装作只有眉骨疼的委屈,在这一刻像洪水般爆发出来,简然吸了吸鼻子,直接承认:“嗯。”

    徐陈砚温声问:“那嘤嘤想哭吗?”

    分明声音都已经哽咽了,眼眶里在黑夜汽车尾灯和路灯的照耀下湿漉漉的,简然却还在问:“可以吗?”

    徐陈砚心神领会地闭上眼:“可以。”

    她在抽泣。

    徐陈砚跟着她抽泣的声音揪着心。

    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始终闭着眼,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安静陪伴,一直到下车。

    连中途她问他有没有纸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从兜里拿出来给她。

    当天晚上岑惜住在医院没回家,第二天简然正常上学,没和岑惜说自己受伤的事。

    哼哼已经这样了,她不想让岑惜再为她担心。

    她正常每周去剧组拍戏,岑惜没空的时候就让简珂送,一直拍到四月初剧组要转场去象山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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