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沦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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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鳞片有缺失,这是永久性的,哪怕蜕皮也无法完全愈合,总会留下伤疤。”付明琅指了指嬴了尾巴尖,那里的金色确实和她整体的颜色不一样,浅了许多。

    “这样啊,”盛迦点点头,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无言。

    还是付明琅重新挑起了话头,“几个月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想好究竟要向我要什么吗?”

    这也是她一直好奇的地方,普通人有了这种机会怎么会不牢牢把握住呢?可盛迦甚至比她更加云淡风轻,仿佛那一晚上两人的交易是一场梦,从那之后就再没联系过她了。

    现在可好,好奇并且沉不住气的人成了付明琅了,好像她求着让盛迦说出来似的。

    到了她现在的地位当然是不在乎这点前后关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占据上风的长辈,但她还是忍不住逗逗盛迦,“提醒你一下,王健还有四个月出狱,无论你是否有办法,我都不介意帮你延后他的出狱时间。当然,这是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东西的,纯粹的人道主义救助。”

    盛迦看过去,“对这件事,您有什么建议吗?”

    “当然是能让他一辈子不出来,就别出来了。”付明琅微微一笑,她并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有多可怕,因为她知道,盛迦无论做不做得到,内心大概率也是这样想的。

    果然,盛迦认可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准备怎么做呢?”

    “秘密,”盛迦慢悠悠地捧着嬴的大脑袋放到自己膝盖上,眼底却透着寒意,她轻声说:“但是我很早很早,就给他选择了这个最适合他的结局,并且绝不会出错。”

    “还有,纠正您一点,我不是没有想好要向你索取什么,只是时间还没到而已。”

    “真是喜欢搞神秘的孩子,”付明琅嘀咕起来。

    盛迦比她想象得更稳重,完全套不出任何话。她也不像东臻那样受自己资助,什么都愿意和自己商量。但她的语气中却都是长辈对小辈的欣赏与宠溺。

    “您过来就是来逗逗我的?”盛迦忍不住笑起来,这对她是个很新鲜的体验。

    “对啊,过来躲躲茱莉亚和东臻,她们俩越来越难缠了,也就是知道宁秋她们没我好说话。”付明琅笑着抱怨道。

    说着,她突然转头问盛迦,“你觉得胜者是谁?”

    “宋霁安,”盛迦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一如上午她回答茱莉亚那样坚定。

    付明琅但笑不语,只说:“你这么相信她啊?”

    “那我在这里,和别的人也没那么熟啊。”盛迦回答。

    另一道声音的插|入令原本还想打趣一句的付明琅闭上了嘴。

    “这么相信霁安吗?”

    不知何时,宋宁秋谈完了事,走到了两人身后,她只来得及听清两人最后的那两句话,却也能猜到盛迦说的必然是宋霁安。

    她顺势坐在了付明琅旁边的扶手上,调侃道:“东臻和茱莉亚大概在您这里没讨到好,又跑来缠着我们了呢,吓得我连忙找理由走开了。”

    “单纯吃吃喝喝挺无趣的,”付明琅看了眼玫瑰庄园里的花,突然说:“咱们几个玩点什么来消磨消磨时间吧,晚上的拍卖会还有两三个小时呢。”

    “也行,”宋宁秋点点头,她并没有忽视一旁的盛迦,反而将这个选择权交到了盛迦手中,“小盛,你有什么喜欢玩的吗?”

    她们的阅历都远远大于盛迦,甚至可以说,大多数盛迦会的,她们或许早就因为精英教育浸淫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从特长发展成了爱好,兴趣广泛且博学。

    盛迦也没有怵,她极为自然地思考了一下之后,回答道:“不如下象棋吧。”

    闻言,付明琅和宋宁秋微愣,随即两人都笑起来。

    “可以啊,”宋宁秋率先说道:“不过你宋姨我,对象棋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咱们可得先定好,要是输了有什么惩罚。”

    “输的脸上贴纸条,赢的摘了月季花簪花怎么样?”盛迦提议道。

    这个建议得到了两人的同意,很快便有佣人过来将象棋拿了过来。

    “我记得小时候你妈想让你学象棋,你可是一丁点儿都不乐意,成天就喜欢泡在机械书里打转,后来怎么就开窍非要学象棋了呢?”付明琅想起旧事,忍不住感叹道:“而且还真给你学出来了点东西呢。”

    宋宁秋家关于象棋的证书摞起来都一大堆了。

    她坐在棋桌上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些怀念,“对啊,以前确实很不喜欢,但是我妈喜欢,多学学,就能让她多陪我玩一会儿。后来就是真喜欢上了,象棋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多脑子越来越清醒。”

    她们三人的棋局很快吸引来了东臻她们来旁观,付明琅对这没什么兴趣,所以桌面上一直在下棋的只有盛迦和宋宁秋。

    宋宁秋眼睛越下越亮,只有真正深入玩象棋的人才知道盛迦年纪轻轻这一手玩得有多好。

    哪怕不能和宋宁秋抗衡,很多棋风走位稍显稚嫩,可是也很不容易了。

    起码宋宁秋在她这个年纪做不到这样。

    “小盛以前学过?”宋宁秋一边将军盛迦一边问道。

    盛迦扫视了一眼棋盘,点点头,“以前有些兴趣,就自己买了书来学习。不过也没怎么实践过。”

    说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腼腆来,“我下得还行吗?”

    宋宁秋笑着肯定道:“下得很好。”

    “下得很好那也不能摆脱被贴小纸条的命运!”早就了解了规则的茱莉亚捧着一朵月季和一张纸条过来,幸灾乐祸道:“终于有人能治治盛迦了。”

    其实盛迦现在已经输了四把了,只不过因为那时纸条和月季花都没准备好,茱莉亚听说了便忙不迭去拿了过来,现在赶紧递给宋宁秋。

    “宋姨,你可以行使你惩罚盛迦的权力了。”

    宋宁秋拿起纸条,越过棋盘贴在了盛迦脸上,额头上和下巴上,她的指尖带着温热,小心地用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是一如盛迦过去那么多年所想的,属于妈妈的温度。

    她抬眸借着纸条的掩饰定定地望向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眼眶发酸。

    她知道宋宁秋喜欢象棋。

    她从小那么崇拜宋宁秋怎么可能会不去打听她的喜好。

    可大部分都太昂贵了,不是她能学得起的。

    只有象棋。

    不是国际象棋,而是最传统的象棋,红黑相杀的象棋。

    她背地里苦苦学了很久。

    就是在等有朝一日,能得到一个现在这样,靠象棋接近她,令她能注意到自己的机会。

    就如同宋宁秋当初想用象棋留住妈妈片刻的时间与陪伴一般,她面前无法相认甚至无人知晓的女儿,也在用无数个日日夜夜下苦功,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用象棋留住妈妈片刻的时间与陪伴。

    就如此刻。

    茱莉亚把花交到她掌心,她拿起花,用袖口掩盖住轻微的手抖,细致地将这四朵已经去了刺的月季别到了宋宁秋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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