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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谁不爱笨蛋美女[无限]》 4、兄嫂(第1/2页)
夫妻之间自然不必顾虑太多,比如可以坦诚相待,肌肤相亲。
水雾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脸颊红红的,乌色长卷发滑落在单薄的肩膀上,睡裙被撩上去。
虽然已经看到过了,当青紫的淤痕出现在裴榆眼中时仍旧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如有实质一般从上到下,仿佛执笔细细的描绘了一遍。
这就是他的妻子,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本该是属于他的,哪怕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故,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裴榆的身体内生出了一丝满足。
背对着他的女子见他久久不动,没耐心的抬起身子,催促,“快点呀,很冷。”
理所当然的像是在吩咐自己的丈夫。
裴榆将掌心按在她的背上,将人重新压下去。
家里的药酒和伤药都是新的,尚未开封,裴榆从抽屉中将医药箱找出来,药物倒到掌心中时,发出了灼烫的疼意。
他本能够让那印记永远留在女子的身上,像是一个标记,染上他的气味,永远也逃不掉。
裴榆的动作并不温柔,更像是惩罚和折磨。水雾在床上缩成一团,忍不住想逃,像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的笨蛋,泪眼汪汪,疼的开始后悔自己的提议。
“不要了,轻点,好疼,我不用你帮我上药了。”床褥被弄得乱糟糟的,她像是一尾搁浅的鱼,被不怀好意的渔夫捕获,禁锢在岸边。
渔夫的心肠都是黑的,欣赏着小人鱼的哀叫,以此汲取到愉悦。
裴榆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能够将人按在原地,本来无所谓的动作也变得认真了些,“是你先提出的要求,现在却要撒娇,满嘴谎言。”
他声音冷,手更冷,像是融不化的坚冰,只会欺负人。
水雾受不了疼,软着嗓子,开始哀哀戚戚的向人求饶。女子的身子转过来,白嫩嫩的,乖的不行,小心的捧住他的手,跟他说自己后悔了,说她知道错了,说对不起,然后软糯糯的,小声叫他“老公”。
就好像被又吓又惩罚了一通,终于知晓了自己的恶毒,知道自己不该杀了裴榆,于是向他道歉。
还叫他“老公”。
红润的小嘴里,一张一合,冒出来要让人软了骨头的声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就靠着这一点哄骗了别人,让他人心甘情愿帮她,甚至被迷惑的能够与她合谋犯下残忍的罪案。
可她偏偏又长得那么乖,五官的走势柔和,并非太过艳丽的浓颜,像是江南朦胧的烟雨,雾气萦绕,露水坠落在枝头的桃花,将花瓣浸得湿透,微微一捻就是满手甜腻的汁水,可它却只显露出清纯无辜。若是有行人被引诱,妄图伸手采撷,那一定是犯了极大的罪孽,无论是谁做错了事,她都不可能有一点坏心思。
更像是单纯的被人骗了,被外面心思肮脏的臭男人用一点好处勾着,傻乎乎杀了真正能够保护她的丈夫,到了最后孤苦无依,毫无自保能力,只会被不怀好意的人强占,吞吃入腹,成了她新的丈夫。
她还要感激涕零,软软的跟人说一声谢谢呢。
呵,他就算是死,她的丈夫也只可能是他。
裴榆掐住了女子的脸颊,低眸看着她,“再叫一声。”
水雾迟钝的,眨了眨眼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黑眸深沉,几秒后才松开了手,将人推开,还是那样冷冰冰,生人勿近,“睡觉。”
终于逃脱了男人的掌心,水雾下意识将小屁股向后蹭了蹭,腿在空中蹬了两下,脚不经意踩在裴榆的身上,“我也要洗澡。”
她几乎是不加掩饰的暴露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嫌他脏,嫌他的手脏。
裴榆冷着脸,想要掐住那截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到她在他手中涕泗横流,腥臭的血液染脏了柔软白皙的肌肤,她就不会再嫌弃别人脏了。
“刚刚停电,忘记穿拖鞋了,脚,弄脏了。”水雾软软的说。
裴榆视线下移,看向那只正踩在自己腹部的脚,右手握住了脚踝,将那只白净的脚抬起来。
他回想了下刚刚浴室中的画面,她似乎的确没有穿鞋,踩在地板的水上,小心的帮他搓背,站都站不稳。
“知道脏,还往我身上蹭?”裴榆冷笑,真是自私。
“对,对不起。”水雾向后缩了缩腿,她也不是故意的呀,都怪他,脾气那么暴躁,力气那么大,还要掐她的脸。幸好不是她真正的丈夫,感觉婚后会家暴的样子。
幸好裴榆听不到她心中在想什么,否则一定会冷冷的笑她,家暴?她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他是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要毁掉她的这条命。
“刚刚让我帮你涂完药,就要去洗澡,你是在戏耍我吗。”裴榆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女子脚踝那一块肌肤,像是要将那里磨出血来。
“那,那你帮我洗脚?”水雾小心翼翼的说道,又怂又胆大。
裴榆哼笑。
想的挺美。
他走出房间,从浴室中随意找了一条毛巾沾湿,丢到了水雾旁边,“自己擦。”
水雾默默的坐在床边,翘起脚,皱着脸,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自己慢吞吞的擦干净脚,好像别人不给她洗脚就是委屈了她。
娇气,真不知道嫁给什么人,才能够忍受她那些数不清的小毛病。
已婚的合法夫妻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没有理由分房睡。
裴榆换了睡衣,黑色的,版型单调,捂的严严实实,一股无趣中年已婚男人的风格。和水雾的看起来像是情侣款。
女子掀开被子的一角,特意往床边的位置挪了挪,侧躺着,身体缩成一小团,和身后的男人悄咪咪拉开距离。
很晚了,她被吓了一通,又受了冷,手腕又酸又累,疲惫的闭上眼眸,很快就睡着了。一点戒心都没有,和陌生的丈夫躺在一张床上还能陷入梦乡,呼吸浅浅的,身体几乎没有起伏,躺在那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裴榆冰冷的瞳眸盯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人,眸中暴虐的戾气愈来愈深。之前未曾察觉,如今睡在一张床上,空气寂静,两人离得极近,幽寂馥郁的香气充斥在被窝中,犹如腐烂到极致掉落下枝头,被碾落成泥的花瓣,仿若一缕缕细细的钩子往他的身上缠绕。
涂了什么香水,扰人心烦。
他伸出手臂,握住人的腰,冷漠又不讲理的将人拖过来,禁锢在胸前。离得那么远,他怎么可能遂她所愿。
梦里好不容易暖和一点,又被贴在了一个大冰块上,水雾哆嗦了一下,睡得很沉,却没能惊醒。她迷糊糊的伸手去找被子,想将自己裹紧,却不知道男子紧密的将她往怀里搂,盖再多的被子也不管用。
人类的体温总是温热的,和诡截然不同,这样将她搂在怀中,仿佛他也仍旧活着一般。
裴榆垂眸,看着怀中的人,掌心探到她的脖颈,微微收紧,直接在这里折断她后颈的欲念愈来愈深。
“嗯哼。”女子在梦中哼哼唧唧,转过身,从他身上把被子扯过去,将自己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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