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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过我的前女友都来求复合了[快穿]》 24-30(第12/19页)
之后的话更加难听,说温曲瘦成这样就是被钱家送给别人折磨的,说周居澜也不避讳,今天好歹是钱家的订婚礼,什么什么一大堆。
温母十分难堪,她怕自己的丈夫听见这些话指责她不会教养孩子——
她怎么不会教养孩子了?温曲跟她一点也不亲,要看她会不会教养不能看钱琛吗?钱琛不是给他带来秦家这个助力吗?
温母也怪不了周居澜,没看见她丈夫一见周居澜就笑得合不拢嘴吗?比知道跟秦家订婚那天还高兴。
错误的只有温曲。她不该来——就算周居澜一定要带她来,她的腿不会跑吗?她的嘴不会说吗?为什么一定要来让自己的母亲难堪?
退一万步说,她不能提前打声招呼?跟钱家人一起出现?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从周居澜的车下来?
还一脸无知无畏,简直——
温母指着温曲耳侧的白发:“你头发烫成这样想干什么?!今天是你弟弟订婚!”
白发已经扩散到头发的三分之一,很明显,无法忽略。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是她头发的颜色,只以为她有个性。
反正她这张脸留什么颜色的头发都会好看。
温曲定定看着她:“我没觉得不吉利,挺好看的不是么?”
“啪!——”
四周安静了一瞬,接着宴会厅内的音乐声、人声继续响起。
不是时间被摁下暂停键,只是打得力道太重,她像是听不见那些声音了。
系统:‘虞听颂在附近,她看见了!’
温曲抿了下唇,尝到腥涩的血味,突然嗤笑了一声。
下一秒,这只戴着珠宝戒指的手毫不客气拽住她的衣领,温母在人前的得体彻底没了,眼中爬着许多红血丝:“你不准再跟周居澜搞那些……你要搞也别在钱家的地方搞!”
看得出来温母是真嫌恶心,她气息急促,好几次都接不上下个字,面上的粉仿佛都因她情绪激动要飞到温曲眼睛里去了。
同时,她戒指上佩戴的宝石硌到了温曲下巴,不太好受。
两人对视良久,温母松开了温曲,转身离开。
系统没有就此安慰温曲,它觉得都轮回这么多次了,什么感情都淡了——连对目标的感情都成这样了,其他人没什么所谓的。
温曲静静在墙边靠了会,站直时却眼前发黑,险些软倒下去。
“师……温曲!”
冲过来一个人将她扶住。
怀中人的消瘦令虞听颂眼眶骤红,几乎不敢看这人左侧脸上的巴掌印。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看着这人眉心轻折,厌烦地抬手想拂开她,她却抓得更紧。
接着她意识到了什么,不顾温曲反抗去掀开这人的衣袖——
看见腕部的一些划痕。
痕迹有深有浅,集中在一个地方,可不像是不小心划上去的,显然是故意、多次地伤害。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人冷冷抬眼,眸中有讥讽、有厌弃。她重重抽回自己的手,指尖擦过虞听颂的脖颈,带来细微的痛意。
微怔的目光明明在指尖划过的地方稍顿,她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我一直都是这样。”
恍惚间,虞听颂竟有种这人的发不是染的、是自然变成这个颜色的错觉。
虞听颂还要开口追问,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小曲。”
对方顿了顿:“你们在做什么?”
虞听颂下意识跟温曲保持距离,匆匆低下的眼看见这人的影子一点点离开她的周围,心里憋闷极了。
“……居澜。”她听见这人嗓音微哑地唤了声,毫不掩饰的疲惫。
她被这人话中的情绪又牵起了心绪,无声抬眸——看见外人眼中不好结交的周居澜轻柔抚摸这人的脸,面上温婉可亲的笑容消失殆尽。
“谁打的?”
周居澜不轻不重瞥了虞听颂一眼,并未将其放在眼中。虞听颂不敢打温曲,何况是在这种场合。
温曲不想说,她摇头:“回去吧。”
“好。”周居澜,“我跟秦老爷子打个招呼就走。”
说着,周居澜叫来了助理,让她送温曲上车。
…
虞听颂在原地发了会呆,忽而一条手臂大咧咧勾上她的脖颈,吓了她一跳。
“小可怜,谁欺负你了?”
睡眼惺忪的女人像是才从床上起来,身上穿得睡裙与整个宴会厅都格格不入。
最要命的是她柔软的胸脯抵着虞听颂肩膀,虞听颂尴尬得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保持原样。
“是刚刚过去的那个女的?啊,还染了白头发。”
虞听颂一愣:“不、不是……”
“周居澜?”
“……”虞听颂无奈,“那更不是了。意欢,我只是在发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意欢懒懒地枕在她肩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眸光流转,却落在那两人离开的方向。
“那个是钱琛的姐姐?叫温——”秦意欢没想起来,“温什么的。”
“温曲。”虞听颂认真说。
“哦,你认识啊。”
“……嗯,”虞听颂声音低了低,“是很好的人。”
秦意欢何其敏锐,当即眼眸微眯,清透好看的指甲点在虞听颂唇边:“就是你在采访里说的那个人?”
“!”
虞听颂哪能想到她还关注过自己的采访,登时全身紧绷,半天哽不出一个字。
秦意欢笑了会,大概觉得无趣,起身去找别的乐子了。
《太常引》拍摄结束后曾有记者给虞听颂做过采访,问她第一次演戏就接到执法长老这样的角色是什么心情、演戏途中遇到了什么问题、又是怎么解决、有什么心得……之类的话。
虞听颂面对镜头已经不会怯场,她坦然自己在揣摩人物心理中遇到了不少问题,一度想过放弃。
记者适时追问遇到了什么契机,或者是什么人。
虞听颂回答不是剧组里的人,是一个以前认识的姐姐。
“此前我对她有很多误会,甚至做了些……比较出格的事。”虞听颂回想起那时场景,第一次露出了堪称腼腆的笑容,“还好她愿意包容我、接受我。虽然她不是演员,但她很像执法长老心中的神尊,能慢慢带着我入戏。”
到这里就换了个话题。
或许是记者觉得自己再问下去虞听颂该说出点不得了的细节了,毕竟她已经笑得耳尖都红透了-
温曲身体崩坏的速度远超系统想象。
在目标还能活蹦乱跳时不时因闻到血的暴躁而撞击银笼子时,温曲已然成天成天昏迷,连饭也不怎么吃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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