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与马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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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殿下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心中有气,他说骗人就骗人,说转身就转身,至今都没有给过她一个解释。现在见她快乐无边,又从天而降横插一脚,凭什么?这狗男人,是不是以为世界就该围着他转?

    然而他玩味着她的话,“凭什么”眼神一闪,忽然低头,吻在了她唇上。

    心跳漏跳了一拍,然后呼吸骤急,天旋地转。越棠终于想起来推他,然而双手早被缚住,只能偏头闪躲。他伸手扣在她脑后,轻易又吻了上去,带着侵略的意图,瞬间让人丢盔弃甲。他的鼻息拂在她脸上,随着侵略的节奏微微颤抖,她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很奇怪,心里似乎有个空洞被填满了。

    她渐渐因循着本能迎上去,回忆中荒唐的片段卷土重来,变本加厉地回应在这一刻。啊,这比她臆想过的感觉还要好,缠绵地尝一尝,立刻勾得他方寸大乱。

    他抽开一点身,悬在那儿急促地吸气。缓了片刻,喉结滚了滚,凑到她耳边说:“就凭这个。”

    “王妃亲他,和亲我,是一样的感觉吗?”

    越棠目瞪口呆,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使的是这一手。

    “我曾问殿下是不是暗恋我,殿下否认了。”

    他的唇又移到她面前,若有若无地从她的唇上擦过去,“孤说谎了。”他从容地承认,“孤暗恋王妃,王妃曾勾引孤的时候,孤忍得很辛苦。”

    又是孤,又是王妃,越棠快要晕过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正气凛然的太子殿下,居然会玩这一套。

    “不要答应段郁,做孤的太子妃吧。”

    第63章 晋江文学城43他好会啊……

    越棠的伤不重,呛水后处理得及时,一觉睡醒,胸闷气短的症状便好多了。就是那晚池水凉,寒邪犯了肺,时不时总想咳两下,咳嗽多了又引得咽喉肿胀,于是一边甘草干姜,一边忍冬连翘,汤药当水喝了三五日,总算恢复了元气,又是神采奕奕的睿王妃。

    踝骨的挫伤好得慢些,老毛病了,走动起来还是隐隐作痛。段郁日日来看她,颇有些趁虚而入的意思,每每抢女使们的活计。

    “臣来臣来。”他架起她的胳膊,一本正经地去搂她的腰,“臣来扶王妃,王妃想去园子里散散心吗?”

    越棠笑着拍开他的手,“长这么高,还让我搭你的肩,那我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他扑闪着眼,“那臣抱着王妃走吧,臣不介意的。”

    越棠嗔了一声,到底没让他搭上手,自己摇摇晃晃地挪到南窗下去,听草木摇落间簌簌的秋声。天气渐凉,碧空如洗的响晴,阳光却是淡泊的,有那么点稀薄的萧瑟况味。然而身边吵吵嚷嚷,惆怅之感一闪而逝,不成气候。

    越棠无奈地笑,转头问:“你总来我府上,公事都不管了吗?”

    “臣近来闲得很。”段郁觍着脸凑过来,端茶捧到她面前,“臣领东宫之命,回京后协助整肃南北衙禁卫,如今事情差不多都了结了,臣的差使又迟迟没下来,殿下也没让臣回会昌。”他满不在乎,笑容爽朗,“陛下都不介意臣吃空饷,臣急什么。”

    听他提起东宫,越棠笑意一顿。那一晚太子潜入睿王府,她担心他故技重施,夜夜命人看紧门户,果然再未起波澜。一场荒唐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可平静中又有一点异样,比如段郁,他拒绝了北庭都护府的职事,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段郁察言观色,以为她不高兴,想来是更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吧!他便说:“臣听长公主的意思,会调派臣去兵部任职,臣想过了,争取五年内迁至尚书,进授光禄大夫,为家小请诰命。”

    越棠赞叹他志气不小,“我阿爹四十岁时方行官三品,你二十七当尚书,以后就是举国年轻读书士子梦里的传说。”

    “谁让臣出道早,别人十四岁还在乳娘怀里打滚,臣就已经深入大漠砍敌首了。”段郁洋洋得意,总之一切都那么的欣欣向荣,充满希望。

    忽然想起什么,他又扭捏起来,赧然看了她一眼,“臣前两日与家里人说好了,等臣成婚后,就从国公府搬出去,我要与夫人自立门户。”

    越棠讶然,“你同郡主说什么了?”

    段郁让她放心,他没提任何人,单只强调了自己的立场,不容商量。郡主娘娘是个好人,但性情浓烈得像观音身上的油彩,不好应付,他自己都常觉心累,更别说做儿媳了,总之分开好,远香近臭,逢年过节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越棠问:“郡主娘娘答应你了?”

    段郁嗐了声,摊手道:“我官大嘛,挺直了腰杆子硬碰硬,我阿娘也没奈何。左右我阿兄肯定是要袭爵的,国公府里还

    有几个庶出的小子,不少我一个。”

    高堂尚在,没有合理的由头,独立门户总会惹人非议。段郁是从小被放养,散漫惯了,懒得理会那些虚名,自己过得快活最重要,然而见她沉吟着,后知后觉地生出一丝担忧。

    “王妃介意吗?其实旁人顶多非议一时,这京城里,永远有更稀奇的新鲜事惹人关注。何况臣少时顽劣,如今也有人议论臣跋扈,臣在旁反衬,外人一定觉得王妃不容易,岂不更显出王妃宽厚良善。”

    非议和非议还不一样,寻常门户里的稀奇事,顶多被人当成谈资,茶余饭后笑一笑,时候一长也就淡了。越棠认可他的话,人生苦短,自己过得快活些比较划算,可这样的非议若发生在储君身上,就是一场绵长的动荡。储君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一个权力核心的符号,一点点破绽,便可被有心人作出无穷无尽的文章,到时候便不只是名声受牵连,而是实质性的伤害了。他拿武皇杨妃举例,可高宗与明皇都是大权在握的天子,东宫没有任性的资格。

    段郁连声喊她,越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离题万里,想那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她勉强笑了笑,应和他,“有道理。”

    段郁顺势来牵她的手,“王妃别不开心”然而她正好伸手去支窗户,机缘巧合地错开了。

    段郁有些挫败,还要再贴近,她又“哎呀”了声,朝回廊上指了指,“我该喝药啦,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吧,改日等我养好了,我请你出门去赏秋。”

    果然女使端着膳盘进来,段郁不便再留,只好悻悻然告辞。有时候也困惑,不知道旁人谈情说爱是什么样,反正与他想象得略有不同。除了那一晚出乎意料的亲近,王妃待他,似乎和从前没两样。他呢,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杵在她眼里,想到她就心潮澎湃,四散着热气。

    或许女郎与男人不一样吧,段郁挠了挠头,错眼瞥了眼花窗,忽见里外廊那头走来几个内侍,手上端着各式锦盒,正是去内院的方向。

    他喊住一名眼熟的女使,“是内侍省遣来的人?”

    女使是王妃从周家带来的亲信,摇头说:“是东宫。”

    段郁一怔,“东宫常遣人来送东西?”

    女使四下看了看,轻轻颔首,“近来每日都来,王妃婉言请殿下不必再送了,可东宫仍日日来人,只是不再叫见王妃,只将东西送到库房,放下便走。”

    段郁停在原地,愣神了好半天。迟迟转过身去,一样的来时路,却忽觉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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