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孤儿院模拟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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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法同情得更多),正想问达斯汀那边情况如何——

    “咚咚咚!!”

    包厢房门被人粗鲁无礼地重重敲响。下一瞬,门板轰然炸开!

    哈斯塔差点条件反射发出攻击,手腕险险被G8273及时握住。

    而这“死神的镰刀擦肩而过”的画面落入老文森特眼中就不一样了——在这种时候!直到这种时候!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居然还在和男人纠缠不清!?

    “兰瑟·文森特!”老文森特被气得重重砸了一下拐杖,“康纳士被盗、飞机坠毁、康纳士报废,这些你都能无动于衷?!你宁可死在坠毁的飞机下,也要躲在包厢里抱着这个——”

    这个什么?一些脏话在对上哈斯塔的眼珠时卡壳在了嗓子眼,老文森特一时说不出话了。

    总署长恰好在此时迈着气势汹汹的步伐走来,正撞上老文森特无处可宣泄的枪口:

    “你!还有你!你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康纳士被盗,你的手下无计可施!飞机坠毁,那个灰头发的警员放着满大厅的宾客不管,跑去隔壁写字楼救一个没名没姓的小姑娘!”

    “汉克·文森特!”总署长倏然止步,鹰鹫般的眼睛锐利地刺向老文森特,“我劝你别在我面前撒泼。把你治家无方的怒火收回去,别宣泄在我的手下身上。”

    “康纳士被盗,至今还未排除你们安保队伍监守自盗的可能。平等,正直,不放弃任何人的生命,达斯汀也在灾难来临时做到了他身为警署成员该做的!”

    他们之间似乎曾经有过交情,并且可能还匪浅,于是反目成仇后也很清楚该如何踩中对方的痛脚。

    老文森特讥讽地眯起眼睛:“平等?正直?不放弃任何人的生命?天啊,老朋友,你听听这些词,像是能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吗?如果放在9年前,你——”

    总署长在一片惊呼中猝然拔枪,抵住老文森特的下颌:“所以往后的9年,每一天我都在为那时的决定后悔。你呢?文森特?”

    “从你这张腐朽的皮囊里,还能不能打捞出一丁点人性?”

    包厢里,哈斯塔近距离吃着新鲜热瓜。

    包厢外,宾客们一会看看似乎恩怨深重的老年组们,一会看看门里的年轻组,感觉瓜都快啃不过来了。

    耳机里传出阿道夫恢复平淡的声音:“我把车停在你们在的包厢窗外了。”

    哈斯塔闻声反握住G8273的手腕,顶着背后的人向后撤了一步,“啪”地一声将被轰掉了门锁的包厢门重新关上:

    “剩下的烂摊子,你自己能解决?”

    G8273抽回手腕:“如果我说不能,你会帮忙?”

    哈斯塔是不介意用精神污染操纵文森特父子的,但G8273肯定不乐意。两人互相虚伪微笑着点头告别,哈斯塔抬手抓住窗口边缘,翻出包厢。

    “……”阿道夫看哈斯塔进门的表情有些意外,好像觉得这俩非人类还会依依惜别一阵似的,“要不要等达斯汀?”

    “呃……”耳机里,达斯汀的声音显得有些迟疑,“是这样的,我刚借用总警署的内网,查了一下凯西的资料,她目前17岁,处于无监护人状态……你们介意回程多捎一个人吗?院长?”

    ·

    即便达斯汀不提凯西,哈斯塔也会在离开时询问小姑娘的去向。毕竟她身上牵连着一个“隐藏前置任务”,明显还藏着其他故事有待发掘。

    临出发前,达斯汀好说歹说把阿道夫从那辆破吉普上拖出来,重新坐回他装载了智能系统的新警车。经过芬尼安改造的警车不单拥有了悬浮能力,速度也有了质的提升,仅花了半个小时,就在孤儿院门口停下。

    凌晨两点,孤儿院里的学生仔or社畜们早就睡了。哪怕是伊塔库亚,也不敢在这时候跑到哈斯塔面前冒头,生怕被哈斯塔按照“人类父亲必做的100事”指导,念叨他为什么熬夜不睡觉。

    哈斯塔给凯西办好手续,开了个女寝。等小姑娘打着哈欠在达斯汀的安抚下回房休息,才敲了敲大厅门口新购置的前台书桌。

    “?”阿道夫满脸困倦地抬起头,刚打开的电脑屏幕亮着淡淡的蓝光,将他本就恹恹的神色浸润得更加冷淡,“我很快就睡。就是想看看阿尔法是不是……”

    又在帮他工作。

    新手父亲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快要被愧疚淹没了。

    哈斯塔脱掉外观: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会驾驶早在70年前就被淘汰的古董战机?你之前说的,和米迦勒之翼有仇是怎么回事?”

    “这些跟康内琉斯有什么关系?康内琉斯为什么会告诉你如何销毁‘沉睡的康纳士’?”

    后两个问题的答案,G8273肯定也会在意。打从‘沉睡的康纳士’在他们面前爆炸两回后,他们就没法不去注意“康内琉斯”这个反复出现的人名。

    “……”阿道夫的脸在电脑后,简直像道褪色的影子,“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的。”哈斯塔拖了两把餐椅给自己和达斯汀坐下,笼罩在冷色调光影下的前台因为拥挤而变得有了点人气,“甚至不光是我,对整颗星球来说都很重要。你听见我说的第一轮里‘康纳士’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了。”

    “……”阿道夫在沉默中选择了妥协,又沉默许久,才开始描述自己已经封存许久的过往:

    “我叫阿道夫·索尔森,出生于康纳士岛,是诺森第二集团军第二营的先锋兵……今年,96岁。”

    “……”芬尼安刚摇摇晃晃地打着哈欠下楼就听见这么一句,差点脚一滑从楼上滚下来。

    哈斯塔总算意识到在这种开阔地带回忆往昔有多没安全感,起身提议:“还是进我办公室谈。”

    五分钟后。

    孤儿院全体正式员工在不到15平方米的房间里齐聚一堂。哈斯塔第一次感觉这间院长办公室似乎有点狭窄,但考虑到阿道夫的心情,他还是选择先听故事:

    “你接着说。为什么你说自己是96岁,但达斯汀扫描你的骨龄,检测出你才二十多岁的样子?”

    “因为我上了终末之战的战场。”

    阿道夫的心理似乎没有哈斯塔以为的那么纤细脆弱,一旦决定托盘而出,就不会因为一点波折而打退堂鼓:

    “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本不该活下来。但当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米迦勒之翼的病房内。”

    “他们为我植入了那个时代最先进的、也是世界上第一批可通过脑芯操纵的义体。”

    这是很正常,也很普遍的操作。

    终末之战结束后,很多老兵都接受了米迦勒之翼的义体手术,一部分是出于自愿,另一部分则是被动接受——就像阿道夫,因为重伤昏迷,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阿道夫在描述这段往事时,似乎刻意剥离了自己的心理或感受,仅仅陈述物质层面的客观事实:

    “我就是在那间病房内,见到的康内琉斯。”

    “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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