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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40-50(第14/22页)
上做分母,而是帮着家里打理一些事情。
每到陆峥要上考场的时候,陆进之总会想起自己当年科考不易,临走之前不免要感慨几句。
“陆大人和夫人都亲自来接陆公子放学?”
栾淇听了李维这话后,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是。”李维道,“从前在青州学堂的时候,若陆大人有空,便会和夫人一起来接。”
所以他家这个传统也不是今日才有的。
栾淇叹道:“陆大人定然是对陆峥极好,所以夫人才会这般上心。”
李维对这个说法持保留意见:“主要还是他那母亲人好,从前陆大人没娶亲时,也没见来学堂接过他。不过也还好有他母亲在,能护着些陆峥,否则就陆大人和他父子两人一处,必然要查问少淮功课了。”
之前李维有次去陆家之时,就不幸遇上了陆大人查问功课,可能觉得既然来到家里就该一视同仁的缘故,连他也一同问了几句。
李维到现在想起来那日情形还有些后怕,甚至好长一段时间内都在庆幸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不说了。”李维对栾淇挥挥手道,“我小叔今天来接我,我先走了。”
栾淇:……城南崔宅内,崔秉文的书房已被砸得狼藉一片。今年的二月大抵是陆家离别的月份。
初微先送走了陆清沅,再送走了大老夫人,又要在月底送走了陆今安。
这日一早陆今安还是先来宁寿堂告别,又在这边用了个早膳,便准备启程回京。
初微起身送他出门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她刚嫁过来第三天时,也是这般送他出门回京的。
初微的送别词也没什么新意,还是那句“一路当心”。
陆今安却不似从前那般好打发:“不去送一送么?”
初微:……
这不在送着么?
全茂和陆简已经搬好了东西,陆今安抬手将她捞上后座:“上车。”
初微以前只听说有主动出门去送的,但还真没见过这样强行被拉去送人的。
可能近来大家相处时间多了,也都熟悉了,这次待遇升级,要去长亭送别。
初微也只得跟着上了车子。
大概出城二十里后,陆今安才示意车子停下来,站在亭边对她嘱咐道:“身上不舒服可以找黄添,短了银钱去找周嬷嬷,我不在家中,你遇事莫要逞强,也可以给我来信。”
初微面上一一点头应了,心里却默默盘算。
身体不舒服找黄添还是可以的,毕竟从陆今安的描述中可以知道,这人医术想来不错。至于缺钱了找周嬷嬷拿钱之事还是算了,从陆今安这里拿钱就跟划信用卡似的,早晚还有要还的一天,没准还要另算利钱,太不划算。
如今已是二月底的天气,路边的柳枝绿得好看,陆今安突然想起母亲从前说过的一个风俗。
春日女子和夫婿告别时,都会折下一枝柳枝交予丈夫,意为盼着夫君可以久留,早些回家长相厮守的意思。
初微看陆今安不上马车,总盯着一旁的柳枝看,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她想起锐哥儿前两天背书,贺知章的《咏柳》,小孩子声音清脆,抑扬顿挫的好听,而陆今安休息的这段时间里也接了好些诗会的帖子,回京之后大概要给大周的文学事业继续添砖加瓦。
送别之时人容易诗兴大发,像什么“西出阳关无故人”、“天下谁人不识君”等,都是文学大家们在送别之时写出的脍炙人口的经典诗句。
初微突然福至心灵,感觉自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也准备给我作一首诗么?”
陆今安:……
他恨恨地盯着走上前来准备安慰自己的崔夫人,从桌上又抄起一方砚台扔了出去:“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
崔夫人买通文大人身边的随侍后,崔秉文就开始着手去写呈给文大人的文章,也请了学院的夫子们帮着指导。
但学院的夫子们都有底线,不可能亲身上阵帮着代写,崔秉文立意到了,行文也没什么问题,但就是缺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崔夫人听了夫子评价后,便托了自己兄长的人脉,帮着找了人代写了一篇出来。
只是没想到代写之人太过追求结果,走捷径抄录了陆今安曾经的院试文章,还被文大人给当场点了出来。
崔夫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颤抖着手对崔秉文道:“儿啊,莫要灰心,今年不成还有明年……”
崔秉文双目猩红的对着她大吼道:“文大人至少任三年督学,三年之内我不可能再有机会考中!我如今被他盖章了文章造假,还有哪位主考官愿意给我秀才的功名?哪怕三年后我通过院试,等到张榜之时也不会录用我!”
崔夫人不死心道:“一定还有其他出路。”
“难道要姑丈一样,去乡下私塾教书吗?”崔秉文梗着脖子厉声道,“除非我死了!”
想到崔秉文日后可能的结果,崔夫人也感觉自己的心都冷了下来。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只管推到旁人身上便是,也能找了人出来帮着顶包。
可这件事情就是个死局,承认代笔和承认抄袭结果都是一样。
崔秉文的功课在崔家子弟当中一向出挑,崔夫人志得意满,想尽办法不惜代价帮他铺路,就是因为觉得自家儿子日后一定会一路高中,将妯娌和娘家嫂子的孩子都踩在脚下。
之前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有信心能用钱来摆平,而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崔秉文,崔夫人只觉得手足无措,头一次生出了一种人生无望的感觉。
进了八月之后,本年度院试又提上了日程。
陆峥这次院试考场不在青州,而在省城,要小十天才能来回。
这日清晨,素月给初微梳妆时就感叹,总觉得今日是什么日子,但一时想不起来,看到陆大人送给姑娘的步摇后才想起是,一年前的今日是姑爷和姑娘成婚的日子。
如今府上所有人都在按着自己的节奏在生活,除了宁寿堂老夫人那边偶尔提起这个孙子外,大家几乎都把陆今安这个家主给忘了。
初微算算日子,她也已经三个多月没见陆今安了。
她记得原文当中,大概在陆峥院试之后,乡试之前,有皇帝问罪哲王的剧情描写。
皇帝办哲王的思路是先打掉他在外的势力,然后慢慢的把他的人权物权和兵权都收拢回归中央。
皇帝虽然做事也不地道,但是个相对比较要名声的人,还是希望把哲王爪牙们的罪状都一一列出来,最后在民心所向下将其削爵收监,免得担上“不容幼弟”的名声。
所以现在陆今安应该是在清除路障的阶段,大概率在外头出差,也没工夫给家里写信。
尽管如此,他每个月报平安的信还是雷打不动的送过来。承恩公府。她本人。
她起身对陆今安道:“我和你一起过去。”陆今安似乎是在门外和领头侍卫交流了什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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